“领导，新年好。”叶伯常拨通杨的电话，“我是叶伯常。”</br>“三亚的事，处理好了。”</br>“谢谢领导的帮助。”</br>杨说，“一个电话你都能玩出花，我的作用倒没那么大。”</br>叶伯常说，“没有这剂药引子，成不了事的。”</br>杨说，“没别的事，就先这样吧。”</br>叶伯常赶紧把MA的事说了出来，“请教领导，MA的抵押贷款怎么办比较合适。”</br>杨说，“只要拿到那几家设计院的购买意向，或者租凭合同。”</br>“保证未来几年的持续收入。”</br>“证明其市场价值。”</br>“就可以了。”</br>“银行这边，我让佳语替你办。”</br>“不过，得合规定。”</br>“手续得齐全。”</br>“那款软件涉及过亿的资金。”</br>“如果中间的一环出了问题。”</br>“这一条线上的都会有很大的麻烦。”</br>杨很忙，能跟叶伯常说这么多，实属不易。</br>叶伯常也知道，大概，这位领导在她女儿身上所欠的人情，基本就用这一次来还了。</br>这样的人情不是给你违法违规搞小动作用的。</br>而是在你手里有真东西时，助你快速解决办事过程中所出现的问题，节约时间成本。</br>仅凭这一点。</br>叶伯常就已经是血赚了。</br>得到杨的首肯，叶伯常这才给龚仕文去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br>叶伯常此刻正好拨通了龚仕文的电话。</br>“领导，新年好，给你拜个早年了。”</br>龚仕文笑着说，“留电话这么长时间，今天还是你第一次打过来。”</br>“叶伯常，不会是让我替你摆平什么事吧？”</br>谭品超回京的事情，龚仕文那边早就收到消息。</br>叶伯常此刻来电话，是准备跟龙明华讲和？</br>即便是对他将来没有帮助。</br>但是在龙明华的任期之内，有人出面替他们解决一下矛盾，至少日子会好过不少。</br>叶伯常，这么怂？龚仕文不免有些失望呢！</br>叶伯常说，“的确有点事要请龚主任帮我参详一下。”（给意见，不是帮忙）</br>龚仕文说，“是跟你们那位新书记之间的事？”</br>“我给轨二院的院长去个电话，安排你们春节期间一起吃个饭？”</br>“有什么问题当面说？”</br>叶伯常说，“谢谢领导师好意？我跟书记没有什么问题。”</br>“他是领导，我是下属，认真完全领导交付的工作，是我的本份。”</br>咦？龚仕文猜错了？</br>“那你这个电话是……”</br>叶伯常说，“我想把MA卖掉？”</br>龚仕文心头一跳，不玩了？</br>好家伙，直接给龙明华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啊！</br>龚仕文只是不理解叶伯常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迅速。</br>甚至都没给龙明华放大招的机会。</br>叶伯常说，“也不是卖断产品。”</br>“而是将未来五年或者十年的版权及租赁收入抵押给银行。”</br>“所以，想听听龚主任的意见。”</br>龚仕文算是看明白了，这通电话隔这么久才打，原本一直留着当他另起炉灶的保命底牌。</br>龚仕文不说透，转而问，“可是，这个项目不是你们设计院的项目吗？”</br>叶伯常说，“并不是，这是我在外面工作室自行开发的软件。”</br>“因后续开发费用较高，索性用作设计院自行创新设计项目来申请经费。”</br>“后来的事，龚主任大概也见到。”</br>“在上面百般刁难，在龚主任的帮助下，项目经费到底是拨下来了。”</br>“不过因涉及建立数据库等后续经费，在会上，被单位一些专家给否了。”</br>“新书记上任之后，拍了板，暂停。”</br>“所以嘛……”</br>后边的，叶伯常也就不再往细里说了。</br>龚仕文还小小地兴奋了一下，我就说，能带着人杀到偏远地区来救他的人，怎么可能跟龙明华讲和？</br>这小子倒是有种。</br>要么是此刻不留爷自有留爷处。</br>要么是准备摆龙明华一道。</br>只是他不知道叶伯常是哪一种。</br>不过龚仕文现在有更好奇的地方，叶伯常为什么这么缺钱呢？</br>龚仕文说，“我这边还有个会。”</br>“晚一点回复你！”</br>叶伯常倒也不着急，这也不是几天时间就能搞定的。</br>龚仕文没有会，他得先了解一下叶伯常现在到底想做什么。</br>电话很自然地就打到了景姗那边。</br>“你们家叶伯常是想踹设计院的窝子了？”</br>景姗说，“他自己的东西，有自己处理的权利，怎么叫踹窝子？”</br>景姗看了看商店里，薛露和乌娜正在选泳装的样子，“伯常给你打电话了？”</br>龚仕文说，“这一款软件，他准备让几个大设计院背书，需要的不是小钱吧？”</br>景姗说，“两三个亿。”</br>“多少？你们准备干什么？”龚仕文又不是没见过大钱。</br>企业一个项目，上百亿地往里砸很正常；</br>你叶伯常拿折腾两三个亿着实夸张。</br>景姗坦然道：“伯常要在三亚搞一家酒店。”</br>“你师母在岛上参与了一个项目。”</br>“伯常把你老师也接到三亚来了。”</br>“你要是有时间，把大嫂和景澄带过来玩几天。”</br>“爸妈已经很多年都没见过他们了。”</br>大师兄说，“算了，不是很方便！”</br>小师妹和叶伯常的关系定没定不好说，现在出面？不好！</br>可是景姗接着便说，“我怀了叶伯常的孩子。”</br>啊？龚仕文沉默良久，“我安排一下，不过，你们不用特地管我们。”</br>到了大师兄这个年纪，过来的话，通常是拖家带口。</br>两边的老人都得照顾到。</br>景姗放完大招，便挂了电话，再进了商店，“还没选好吗？”</br>薛露有些小兴奋，“之前到这边来，都没有下水。”</br>景姗问，“为啥？”</br>薛露说，“叶总不在，我穿泳装给谁看？”</br>景姗撇撇嘴，“自己不能看吗？”</br>“我给你选吧，粉色，好像比较适合你。”</br>“别选白色，真的，会尴尬的。”</br>景姗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跟叶伯常去温泉酒店的场景。</br>那种私密的室内池子，为的是气氛和情调。</br>露天的泳池就没必要了吧！</br>乌娜心说，事业心上，我没姐姐厉害。</br>经济能力上，我没薛露的强大。</br>可是我36D+的身材，那可不是盖的。</br>终于到乌娜的战场了啊！</br>她们仨回了酒店的房间。</br>薛露就把还在打电话的叶伯常推到阳台，“叶总，能帮我们把池子清洗一下，把水接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