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脚上那硬实的靴底跟铁榔头似的,在他脚踝上碾来碾去,每次都带起一串变了声调的惨叫。
“嗷……别、别碾了!哥!叔!爷啊!!”李青年哪还顾得上啥面子,鼻涕眼泪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嗓子眼儿都嚎劈了,像条被踩了七寸的毒蛇,徒劳地扭着身子,又不敢真使劲挣扎,生怕那只碾着他脚踝的大脚丫子再加三分劲儿。
“现在知道叫爷了?”陈光阳冷笑一声,又使了点力。
那李青年顿时魂飞魄散,感觉踝子骨都快碎成渣滓了。
“刚才那副要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