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谨慎起来,手里拿着枪朝着里面摸去。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跟在陈光阳左右,警戒的看着四周。
陈光阳蹲下身,糙手捻起地上一撮粘着黑毛的湿土,放鼻尖下吸了吸。一股子带着铁锈味的腥臊直冲脑门儿!
“嗬…新鲜狼粪,刚拉的!还掺着血丝儿!”
他抬眼,那眼神跟磨快的剔骨刀似的,唰地刮向林子深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墨绿,“这帮瘪犊子,刚开过荤!”
风擦着苞米叶子尖儿呜噜呜噜滚过。
卷起一阵掺着碎叶沫子、牲口粪臭气的凉风。
大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