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三狗子脖子上那草爬子。
三人互相瞅了瞅身上,把裤脚扎得死死的,衣领子也紧箍着,这才重新钻进了密匝匝的林子里。
刚下过一场透雨不久,脚下腐殖质层又厚又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就是那股子混合着湿木头、蘑菇和泥土的复杂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太阳的光线被高处的树叶子筛成金绿碎斑,掉在路上偶尔的积水坑里,晃晃悠悠的亮。
二埋汰揉着后腰,刚才跳起来弹飞那虫子劲使猛了,这会儿还有点不得劲儿。
但嘴不闲着:“嘿,光阳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