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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银票还给你,我以后都白给你亲
    门帘外是守着的侍卫,屏风那边是皇帝和公主。

    温拾卿不敢多做逗留,抬眸对上他眼底的光时,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被云西送回来的时候,她觉得草率了。

    也没说彩头是什么就答应了。

    等回来京城后,下了朝就被林羽轩喊去吃酒。

    说过几日苏景逸要去关州一趟,趁着今日给他饯行。

    望月楼里,林羽轩将苏景逸围场里的事情说了个干净,还撺掇着温拾卿一起劝劝苏景逸。

    “围猎那日我真真是要被珩之吓死!”

    “王爷弓都拉满了,就差出去了,珩之他一箭抢了先。”

    温拾卿抿了口酒:“猎场里不就是要比要抢的吗?”

    林羽轩一噎:“子喻你说的也没错,可......那是皇帝和王爷,他们原本就不算在最后的比试的,我们做臣子的怎么也得......”

    话音未落,苏景逸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溢出冷笑:“藏舟,别说了。”

    温拾卿干笑了两声,偷摸瞄了苏景逸两眼,没接话。

    等她吃完了酒回到温宅的时候,就看到寒露来门口接她,欲言又止:“大人......”

    “怎么了?”温拾卿随手脱下了披风,递给寒露。

    正往门内走,就听到身后传来她二姐的声音。

    “公、公子慢、慢走。”

    听到“公子”二字,温拾卿眸子陡然睁大,脚尖一转,又往门口走去。

    只看到她二姐一袭月白襦裙立在门前,发间珍珠步摇微微晃动,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温拾卿心中警铃大作!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她就没让她二姐出过京城,每回出温宅也都是带着随从,去铺子几个熟悉的地方。

    她二姐虽然找回来的也快,但街坊邻居看在眼里的,也说了些难听的话。

    无非就是女儿家的名声。

    温疏玉虽只比温拾卿大一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嫁不出去的人了。

    温拾卿本就打算养她一辈子的。

    “二姐,这是哪家公子?”温拾卿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能看见车屁股。

    “是、上次、救我的那位好、好人。”温疏玉笑笑。

    她眼底闪了星光,温拾卿深吸一口气,心中暗叹:坏了。

    “二姐,累了吧,先回房去休息吧。”温拾卿也不追问,只吩咐丫鬟照看好,然后拉着今日跟着的随从询问了一番。

    随从如实道:“二小姐在铺子里帮忙,后来这位公子来了咱们铺子,他们在里头说了几句,小的站在外面。”

    他为难的边说边比划:“小的也不认识是哪家的,只知道长得这么高,脸是这样的。”

    温拾卿愣是一下都没看懂,扶额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转头又吩咐寒露:“陆妹妹最近在看铺子吗?还是让陆妹妹跟着二姐好些。”

    寒露点了点头:“大人,咱们还是快些回院子里吧。”

    温拾卿看了眼她二姐的院子,点头转身回去了,看身旁的寒露脚步略匆忙,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寒露边走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王爷,双翻墙了。”

    温拾卿恍然间居然习以为常了,她只笑了笑问道:“这次又留了什么东西?”

    寒露抿着唇言简意赅:“人。”

    “?什么?”温拾卿怀疑自己听错了。

    下一刻踏进院子,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披着白色的外袍,站在冒着嫩芽的树下。

    原来留了个人是这个意思。

    寒露很有眼力劲的守在了院子外。

    温拾卿乍看之下,这件白色的外袍有些熟悉,走近了细看才想起。

    这分明是之前在王府她向云东借的那件。

    “这件白袍是王爷的?”温拾卿打量了两眼,疑惑的问道。

    沈鹤廷转身先看了眼紧闭的院门,而后上前一步将人拉了过来:“自然是我的。”

    “可......”

    “从前的事情就别说了。”沈鹤廷拉着人坐在了院子里石凳上,手却没有放开。

    他弯起嘴角:“说好的,给我的彩头,我来取......”

    一阵晚风裹挟着一股酒味袭面而来,沈鹤廷突然顿住,鼻尖微动,挑眉道:“吃酒了?”

    温拾卿抽手抽不回来,认命的让他握着,点了点头。

    他垂下眼帘,闷闷了问了句:“和你的“友人”?”

    “九歌,我从来都是和他们两个一起的。”

    沈鹤廷别过脸去,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

    “嗯,挺好的。”他扯着嘴角笑,狭长的眼里却结着冰碴,“我又没说不好,我觉得挺好的。”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说罢,他还长叹了一声。

    温拾卿:“......你也想喝?那要不我让寒露拿些来。”

    “我不喝。”沈鹤廷毫不掩饰脸上的不悦,抬眸看了眼她,迟疑片刻问道:“醉了没?”

    温拾卿摇了摇头:“没有。”

    闻言,沈鹤廷颇为遗憾的啧了声:“你还是醉了好玩。”

    这不免让她想到上次醉酒的时候,她试探道:“我.....醉了到底干什么了?......还有别的?”

    闻言,沈鹤廷嘴角荡起一抹浅笑,挑了挑眉:“你趴过来些,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温拾卿趴在石桌上,凑近了些。

    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熟悉的熏香骤然笼罩,温热的唇就被擒住。

    温拾卿瞳孔猛地一缩,睫毛剧烈颤动,连呼吸都忘记了。

    沈鹤廷掌心按住她后颈,带着侵略的吻压了下来,在她唇瓣吮吸,轻咬,碾压。

    毫无章法,又沉醉品尝。

    \"唔...\" 温拾卿本能地想要后仰,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脊背。

    沈鹤廷舌尖撬开她紧抿的唇齿,尝到残留在齿间的梅子酒气,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扫遍了她唇瓣上的梅子酒后才恋恋不舍松了口。

    他眸子里翻涌着暗潮,不等温拾卿回过神来质问,反而先发制人:“你醉酒后就是这么对我的。”

    说罢,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在温拾卿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塞到了她。

    “然后,你给我塞了银票,说你不白亲。”

    温拾卿瞪着眼,半张着嘴僵在原地,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这.....这......,她这么冒犯的吗?

    之前是有猜测她是不是醉酒亲了人,但......亲的这么狠的吗?

    这个没得喷,她以前真这么调戏过......男模。

    沈鹤廷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银票还你,我以后都白给你亲。”

    银票还没塞过去,目光无意间就瞥见她胸口处一根细绳冒出了头。

    他顺手一勾,一块羊脂玉佩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