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传送法阵的进展如何了?”二师兄随口问道。
    “哦!这法阵实在是精妙无比,一时间还真把老朽给难住了,不过没关系,我一吃饱就有灵感了,
    只要肚子不饿,就绝对不会误事!”六长老笑道。
    “看来我跟二师兄,得要继续努力采野菜才行了!”我打趣道。
    “哈哈哈……”
    “呵呵……”
    大家一听纷纷笑了起来。
    “六长老也没个帮手,如果有需要,欠缺了什么材料,缺人帮忙之类的,记得千万别客气,
    尽管吩咐,我们呢,一定极力配合,会想尽办法满足的!”蚩斧保证道。
    “嗨!制造个传送法阵而已,我随身携带的材料也够用,也用不了什么人手的,以前有帮手,
    不也一样的速度!无妨无妨!”六长老摆手道。
    “六长老说到有帮手,怎么会是一样的速度呢?听侠道联盟说,您的亲传弟子,聪明机灵,
    勤快主动,悟性极高,很帮得上忙的呀!”二师兄试探道。
    “嗨!我那所谓的亲传弟子……不说也罢!根本就不是我亲选的亲传弟子,不过是袁盟主,
    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用来监视我罢了,他那不过是表面勤学好悟,实际上他哪里情愿,
    学习我这末流的玄术啊?”六长老唏嘘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所谓的亲传弟子都没了,还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
    “话说回来!那些人还会不会再回来的?要不要我先弄一个迷幻阵,把这里妥妥的保护起来?”六长老关心问。
    二师兄看了我一眼,我当即意会。
    “六长老!这倒不用,您就安心炼制传送法阵吧!这样的小事,就交给我们几个好了!
    绝不会让外人打扰到您!”我笑道。
    照此说来,破这水箱藏尸案,恐怕是迫在眉睫了。
    如若不然梁Sir再带人来确认,无论是打扰到了六长老,抑或是蚩晴的毒物伤到了他们,
    都不是我们愿意见到的。
    饭后,蚩斧、蚩晴留下,继续守护六长老一心研制传送法阵。
    而我则跟二师兄,踏着冰凌飞刀出去了。
    第一站便是那发生命案的大水箱。
    可我们还没到呢!
    就看到,竟有不少亮光闪烁。
    我俩缓缓靠近,一探究竟。
    原来是一群人,打着手电过来,在此烧香祭拜。
    “啊……劳大美女,大小姐呀!冤有头债有主啊!我们蔡家新村的所有人都是冤枉的呀!
    千万别再叨扰我们啦!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去找害死你的人去吧!我们这里有点香烛纸钱、
    鱼肉瓜果等供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求你答应千万千万,别再吓唬我们了!”一老人烧纸跪拜道。
    看这情形,好像这劳爱彩死不甘心,还在闹事。
    果然!
    一阵阴风吹来。
    “呼——”
    将现场摆的香烛吹灭、纸钱纸灰吹飞、鱼肉瓜果吹翻一地……
    “鬼啊——”
    “天师助我……啊——”
    “啊……”
    “妈妈咪呀……”
    现场的人登时惊声尖叫,早已乱作一团。
    “大家要稳住!不过一阵山风而已!再说了,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行得正坐得直,
    邪祟不侵,我们要敢于直面,要感化她!怕啥?我们要……”一黑不溜秋的村民大声道。
    可还没说完呢!
    “嘻嘻嘻……桀桀桀……”
    突然,就在水箱里传出来了,一阵非常诡异可怖的笑声来!
    “鬼啊——”
    “啊——”
    “跑啊……”
    这群人一听,再也绷不住,不敢逗留了,沿着山路就拼了老命,连滚带爬的往回跑去。
    结果,还是那黑不溜秋的村民跑得最快。
    一会儿功夫,人都跑光了。
    就连拄着拐杖,腿脚不便的老人家,竟甩掉了拐杖跑得比兔子还快!
    “哐——哐——哐……”
    人都跑光后,那大水箱像是被什么猛砸着。
    我跟二师兄相视一笑。
    缓缓停在大水箱旁……
    “知道你气,也知道你冤,但你气也是没有用的,不如出来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们吧!”我淡淡道。
    “谁?还有哪个不怕死的还不走?”一恐怖的声音从水箱里传出来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能帮上你忙才最重要!”二师兄微笑道。
    “呀——”
    突然从水箱里,蹿出一个恐怖的影子来。
    这个影子披头散发,手脸都无比苍白。
    此影隐隐有着梁Sir,给我们看的照片,那劳爱彩的音容相貌。
    它见我们不惧不怕,突然向我们飞冲了过来……
    我们依旧淡定无比,因为我们都是修行有成之人,这女鬼顶多算是个中阴身,是对我们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的。
    “你要是再放肆,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警告道。
    “啊——”
    突然,她举起了双爪,对我们做起了攻击之势,而且鬼脸也变得,更加的狰狞恐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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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怕是早就被吓尿了吧!
    可这些小把戏对我们,起不到任何作用。
    见此我只好,把早早准备好的符箓取出,还没祭出。
    我那辟邪符的气息,已经把她吓得当场跪下了。
    “逝者已矣!你为何还冥顽不灵,吓唬这些无辜村民?”我厉声质问。
    “哼哼!无辜?你怎么知道他们无辜?你知不知道,我死在了这个水箱里面,他们非但不觉得可怜,
    还一个骂得比一个难听,说我好死不死,非要死在了他们的饮水箱里面,害得他们喝了,
    十多天的腐尸水?这些人没人性,没有同情心,就该死,我只是吓唬他们一下,算是便宜他们啦!!”劳爱彩大骂道。
    “好吧!你为什么会死在了,这个水箱里面?”我冷冷问。
    “这关你什么事?”劳爱彩竟反问起来。
    这劳爱彩也真够倔的,虽然被我辟邪符吓唬得跪在地上了,可嘴上一点也不肯服输。
    “劳爱彩!如实说出你的受害过程,我们会帮你追查真凶,主持公道的!”我劝解道。
    “谁要你主持公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劳爱彩大骂道。
    哇噻!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必定感情经历丰富,而且多半是悲惨收场的那种!
    更何况现在有人帮她了,她还不乐意,很显然这案件中,她恐怕死得并不冤。
    “劳爱彩!你可以嘴硬,但是你别忘了,你可是死在这个水箱里面的,没人帮你超度,
    你就连这个水箱都离不开,你甘心一直做一只地缚灵吗?”我冷声质问。
    “老娘不要你多管闲事!”劳爱彩放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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