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72章 老大这个位置的威望伤害太大了
    太过分了!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小偷,让他赔偿损失。

    最少也要一块钱!

    有人疑惑:“为什么非要一块?气门芯才三毛啊。”

    这不是讹人吗?

    但阎埠贵不这么想,他觉得:开什么玩笑,三毛只是气门芯的钱,光是被气到,难道不该补偿吗?他可是院里的二大爷,对方能赔七毛已经算客气了。

    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旷站在旁边,更像是旁观者。

    这对兄弟仿佛觉得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一句话没说,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特别是阎解成,他已经工作了。

    为了能随时用到这辆自行车,他还掏钱给父亲保管。

    当时阎埠贵答应会优先给他用,可实际上呢?几个月过去了,他也就勉强用了两三次,还是在晚上。

    晚上又能做什么?还能向谁炫耀?即便他有理,最终的使用权始终在他父亲手里。

    连拿钱的阎解成都如此,阎解旷就更不用指望了。

    兄弟俩渐渐明白,想从父亲那里借车,比登天还难。

    因此,看到阎埠贵被人拔了气门芯,他们心里暗自高兴,就像在看一场热闹的戏。

    若不是担心落人口实,他们真想搬些瓜子,舒舒服服地坐着,乐呵乐呵。

    阎埠贵说得这么大声,贾建设自然听到了。

    原本身为局外人的他,今日只是因陪何雨水而来。

    …求鲜…

    合院本就是个小地方,却常有 ** 。

    何雨水混迹人群间,兴致勃勃的模样,仿佛不去围观这场热闹都难。

    听着听着,贾建设总觉得这事似曾相识,像是曾经遇见过的情景。

    何雨水瞧见贾建设,立刻凑近身旁,眼中写满意犹未尽。

    仅一眼便知,她对热闹意兴未阑。

    唉,看来何雨水也沾染了些浮躁,学会看戏了。

    往日的她总是置身事外,如今却是另一番模样。

    或许是年岁增长,又或许因性别使然,她内心的八卦因子终于苏醒。

    “建设哥,咱们走吧。”何雨水虽好奇,但深知男人的重要性。

    “无妨,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看看。”贾建设并不排斥她的喜好。

    他从不约束身边人的兴趣,无论八卦还是事业,只要她们喜欢,他都支持。

    “好呀,再看一会儿。”何雨水笑答。

    她明白贾建设不爱凑热闹,但为了她愿意妥协,这让她倍感幸福。

    正交谈之际,何雨柱拎着网兜悠然归返。

    此人素爱炫耀,与常人相反,别人避祸,他却反其道而行。

    每次他都将饭盒置于最显眼处,若内藏珍馐,无需多言,仅凭动作便知分晓——举得越高,越显珍贵。

    “哟,都在这儿呐,发生啥事了?三大爷该不是出事了吧?”

    何雨柱晃悠着走近人群,嘴上的话依旧随意。

    贾建设一眼认出他,心想这事跟剧情里卸自行车轱辘的情节挺像,莫非又是何雨柱干的?

    “傻柱,你该不会真不知道?”阎埠贵试探性地问,心里隐隐觉得是何雨柱干的。

    “二大爷,我刚回来,啥情况都不知道,您这话说得我一头雾水。”何雨柱一脸懵。

    阎埠贵顿时来了劲儿,只要能诉苦,哪怕再多人问,他都能滔滔不绝。

    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委屈,最好所有人都骂那个拔气门芯的。

    “也不知谁这么缺德,把我的气门芯拔了,傻柱你说……”他越说越激动,表情夸张,动作丰富,仿佛丢了个宝贝。

    “哦,这样啊,那人确实不太地道。”何雨柱听完,随口应付。

    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

    “缺德透顶!”刘光齐突然插话,目光直勾勾盯着阎埠贵,“这种人必须严惩!”

    阎埠贵听出味道不对,但对方顺着自己说的话,一时找不出破绽。

    “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觉得这种缺德事不能纵容,谁干的还不知道呢。”刘光齐带着戏谑的语气。

    “刘光齐,是你干的吧?”阎埠贵怒指他质问。

    \"二叔,您现在可是二叔了,这样的污蔑行为,不太符合您的身份。”

    \"我顺着您说话,怎么就成了那个样子?难道要凭借您二叔的身份来逼迫我认错吗?\" 刘光齐毫不退让,直接回击。

    \"阎埠贵,若你拿不出证据,无缘无故污蔑我家老大,这事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站出来。

    因先前捐款之事惹众怒,他最近已格外低调,但见阎埠贵将黑锅扣到刘光齐头上,他绝不容忍。

    \"若不是刘光齐做的,那他为何发笑?\" 阎埠贵顿时气势一弱。

    刘海中虽失了官职,但多年二叔的地位仍在,绝非好惹之人。

    阎埠贵急切地看向身旁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旷,示意他们帮忙解围。

    阎解成和阎解旷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以往看热闹是自家内斗,现在却不同,刘海中父子为外人,竟敢欺上门来。

    单是刘海中的前二叔身份,就让他们不得不介入。

    阎埠贵的威信不可动摇,这关乎他们的切身利益。

    尽管如此,两兄弟身为晚辈,只能站在阎埠贵身后壮大声势,却不敢正面冲突。

    局势陡然变成新旧二叔之争。

    四合院里的人纷纷围观,低声议论此事。

    何雨柱此时正站在贾建设和何雨水身边。

    \"你们四合院真是有趣。” 贾建设饶有兴致地说。

    \"这些人真是吃饱撑的,闲得发慌。” 何雨柱摇头笑道。

    \"建设哥,是不是很有意思?我告诉你,这种事在我们四合院多的是。” 何雨水笑嘻嘻地看着热闹。

    这段时期,人们的娱乐活动匮乏,每日忙于生计,无暇顾及休闲之事。

    但生活总需调剂,尤其是普通劳动者,他们无力 ** 作乐,只能以旁观他人的琐事为趣,毕竟这段时间邻里间的闲话颇多。

    围观的人渐增,场面热闹非凡,犹如召开全体会议一般。

    “我为何不可笑?”

    “今日我家炒鸡蛋,难道我不该高兴?”

    “今后大家若要笑,都要经您这位二大爷同意吗?”

    刘光齐话语尖锐,咄咄逼人。

    周围的人听闻刘家吃炒鸡蛋,不少人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炒鸡蛋!这东西足以换细粮,换成粗粮的话,足够一家人一天食用。

    看着刘光齐得意的模样,有人甚至动了上前教训他的念头,却又不愿无端惹事。

    有人想起上次的捐献事件,不免猜测刘海中是否从中获利,否则怎会吃得上鸡蛋?此事虽已过去,众人却难以释怀,心中暗自埋怨。

    这刘家果然是大院的众矢之的!

    经过一番观察,贾建设 ** 了先前的想法。

    这件事绝非何雨柱所为。

    剧情中,何雨柱赠礼给阎埠贵,意在追求冉秋叶。

    然而阎埠贵收礼却不作为,反而从中作梗,才促使何雨柱反击。

    尽管何雨柱性格常令人反感,但他从不主动挑衅,且为人仗义。

    因此,即便有人平时对何雨柱不满,在遇到麻烦时仍信赖他。

    贾建设认定此事 ** 不离十是刘光齐所为。

    至于刘光齐为何这样做,实难揣测。

    或许是为了制造矛盾,助刘海中夺回二大爷的地位。

    1.2

    “行了,都别说了,各自回家吧,大家散了吧!”

    \"老阎,你也快去修车吧!\"

    \"现在天色已晚,再不去就来不及了,要是修不好,不就耽误你明天去学校了吗?\"

    易中海这时出面调解,因为他看出事情要闹大,得赶紧阻止。

    他和那位大妈其实早就到了,但他们聪明地没往前凑。

    他们清楚阎埠贵的脾气,芝麻大的事都能闹得鸡飞狗跳。

    你越劝他,他越不罢休,非要折腾到不行才肯停。

    易中海本以为阎埠贵闹一阵就会收场,没想到傻柱掺和进来,刘海中父子又冲着他去了。

    眼看局势失控,易中海只能站出来拦住。

    那位大妈起初不想让丈夫插手,她就想看看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斗嘴的好戏。

    她心里清楚得很,虽然院子里的三位大爷看起来和睦,但刘海中一直想当老大,还不想让阎埠贵出风头。

    总之,这两位大爷平时就喜欢明争暗斗。

    她劝过丈夫别管,但他认为若放任不管,他们会在小事上纠缠不清,反而制造更多麻烦。

    而且,这对老大这个位置的威望伤害太大了!

    当然,易中海的想法只占了部分原因。

    人都有私心,这可以理解。

    但他性格温和,不愿邻里间起冲突,所以每次都出来和稀泥!

    \"行了,二大爷,既然老大出面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也不是说你们前院的人!一个个太小心眼了,不过是个气门芯而已,至于闹成这样吗?\"刘光齐洋洋得意地说。

    \"光齐,别说了,我们回家吧。”刘光齐突然话多,把刘海中吓了一跳,拉着儿子就想走。

    \"等等,你们别走。”

    \"二大爷,我知道是谁拔了你的气门芯!\"

    前院的赖望忽然站出来大声说道。

    确实,刘光齐偷偷拔了气门芯,这幕恰巧被他看见。

    起初,他并不想招惹刘海中的家庭,觉得少生事端为妙。

    但刚才刘光齐当众出言挑衅所有人时,他无法再容忍。

    年轻人哪受得了这般冷嘲热讽?

    \"赖望,你知道?那就快说!\"

    本来以为事情已平息,谁知赖望突然发难,易中海意识到\"情况不妙\"。

    还没等他阻止,阎埠贵就抢先一步急切地询问赖望。

    \"刘光齐,别跑!我亲眼看见,拔气门芯的人就是你,即便你现在躲回家,这事也过不去!\"

    察觉刘光齐欲逃,赖望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

    哗

    赖望的话引发了周围人群的议论。

    众人见刘光齐父子想要溜走,自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赖望,别胡说!\"

    眼见逃脱无望,刘光齐强装镇定地说。

    万万没想到,他已仔细确认没人后才动手,结果还是被赖望瞧见。

    \"好啊,刘光齐,果然是你!做了这种缺德事,还有脸嘲笑我,你书都学到哪儿去了?\"

    阎埠贵指着刘光齐愤怒地质问,他曾对刘光齐有些好感。

    他认为,自己是知识分子,而刘光齐是大院难得的高中生,同属文化人。

    他对刘光齐竟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毕竟即使和刘海中关系不睦,他俩也算文人间的交流。

    \"二叔,您可别轻信赖望一面之辞,冤枉我。

    这事肯定不是**的。

    刘光齐依然嘴硬,他不信赖望一人的证词就能定案。

    \"这……\"阎埠贵迟疑了,他虽信任赖望不会骗他,

    但仅凭赖望一人证词,他还真拿刘光齐没什么办法。

    \"没话说了?既然如此,那我走了。”

    见阎埠贵犹豫,刘光齐刚才的忐忑瞬间消失,忍不住得意起来。

    唉,刘海中不禁叹了口气,

    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这事是刘光齐做的。

    赖望突然站出来指认,加上儿子的态度,他瞬间明白,此事肯定与儿子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