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88xiaoshuo.ne
    “真的?”

    刘慕双眼骤然眯起,似乎是在判断刀疤脸所言,“我最恨人拿谎话搪塞,若你敢撒谎……”

    说到此处,刘慕忽地拔剑出鞘,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便抵在了刀疤脸的咽喉处。

    作为大汉第一剑神王越的关门弟子,刘慕的剑术自然不凡,只不过根骨太差,没有天生神力,所以武力只有70。

    不过,女孩子嘛,武力值都是其次,颜值和技巧才是关键。

    “姑奶奶饶命,小的真没撒谎!”

    刀疤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脸上满是汗水。

    “谅你也不敢!”

    刘慕将佩剑收回剑鞘,转身对刘海眨了眨左眼,得意一下笑。

    似乎在说:搞定!看吧,审问多简单!不是有手就行。

    刘海全程都在观察刀疤脸的微表情,从他瞳孔骤缩的频率和喉结吞咽的幅度,已能判断刀疤脸至少有三成话语在避重就轻,也就是有事情隐瞒了。

    既然你想隐瞒,不如先玩玩儿你。

    嘿嘿嘿。

    “殿下辛苦了,不如让我再和他聊几句。”

    刘海起了玩儿心,嘿嘿一笑,靠近刘慕耳边耳语道。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见刘海笑的那么贱,刘慕反而来了兴趣,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了,本宫也要玩。”

    “没事儿,就是随便玩玩。”

    刘海也没说,他只是径直走到刀疤脸旁边蹲下说道,“兄弟,我看你表现不错,我准备奖励你一下。”

    奖励?

    刀疤脸一听,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

    难道是要把我放了?

    “大爷,小的怎么敢让大爷称小的为兄弟呢,叫小的张三,哦不,叫小的小三就行了。”

    刚才被陈月打了一拳,又被啪啪啪抽了四个大嘴巴子,现在不管是谁问话,他都得当孙子。

    现在的刀疤脸看着就跟一条哈巴狗似的。

    “小三是吧!”

    刘海笑得人畜无害,突然一脚就朝刀疤脸肚子踢去,“我特么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小三,你还小三,小三。”

    刀疤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额头上瞬间沁出豆大的汗珠。

    笑也不行,装孙子也不行?

    你们都是变态吧?

    “大爷,大爷,我错了,我不是小三,我是小张,我刚才说错了,我是小张。”

    “那行,小张,我刚才说要奖励你一下。”

    这只是个开始,刘海还没玩够,既然求饶了,刘海也就停下了。

    “不敢,不敢,小人哪敢要什么奖励。”

    刀疤脸蜷缩在地上,像只被沸水烫过的虾米,声音里带着哭腔,“大爷您行行好,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别跟我客气,刚才审问时,见你态度良好,我是真准备奖励你,只是我不喜欢听到‘小三’这两个字,刚才一时没忍住。”

    刘海蹲下拍了拍刀疤脸的肩头。

    我怎么感觉他在骗我?

    但我又没有证据!

    看来是我想多了,他是真的要给我奖励。

    刀疤脸眼中又露出了希望的光芒,看向刘海。

    “你过来,凑近点,我给你说。”

    刘海露出和善的笑容,朝他勾了勾手。

    刀疤脸如蒙大赦,拖着被捆绑的身体挪了半尺,用尽吃奶的劲儿,才将身体蹭到刘海跟前。

    柴房本就不大。

    刘慕、陈月、王越、何花、典韦、张辽几乎把柴房挤满。

    他们都很好奇,同时做出了一个同样的动作:将头侧着,朝刘海的方向伸长了脖子,把耳朵竖起来。

    见刀疤脸露出充满希望的表情靠向自己,刘海嘴角上扬对刀疤脸说道:“那个人是我护卫,你看见了吗?”

    说话的同时,刘海手指指向典韦。

    刀疤脸顺着刘海的手指望去,一个五大三粗看着跟一头熊似的男人,这男人看上去比自己还像个悍匪。

    典韦挠了挠头,头上不禁浮现出三个黄色的大大的问号!

    老爷指着我干嘛?

    刀疤脸喉结滚动,下意识想往后缩了缩,却被刘海一把按住后颈,动弹不得:“我话还没说完,你躲什么躲。”

    “大……大爷,您说!”

    刀疤脸心中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刘海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我那个护卫有龙阳之癖,正好我就让他好好奖励你一番。”

    龙……龙阳之癖?

    刀疤脸自然知道龙阳之癖是什么意思。

    蒲扇般的大手,砂锅大的拳头。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么一个,应该说是一头巨熊摧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爷,其……其……实小的有痔疮,这不合适。”

    刀疤脸抱着最后的希望说道。

    “有痔青年那更好,拔出萝卜还能带出泥。”

    刘海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蛟龙探海吗?”

    刀疤脸早已经灵魂出窍了,他真的想死,他真的不想活了。

    眼见还差最后一把火,刘海朝典韦说道:“典韦,过来,把衣服脱了。”

    典韦不明所以,不过老爷说脱衣服,那就脱吧。

    他挠着后脑勺上前一步,大手抓住衣襟,只听“刺啦”一声,半幅粗布衣裳竟被他生生扯了下来,露出胸前宛如钢针,浓密的黑色胸毛。

    “老爷,脱、脱好了!”

    典韦瓮声瓮气地说着,还用手挠了挠胸毛。

    刀疤脸早就被吓破了胆,但他又被捆绑着,动弹不得,鼻涕与泪水已经混为一谈,满脸都是,甚至有些已经流到嘴里。

    此刻他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屠宰的羔羊。

    “你想想看,刚才审问时,有没有什么说漏了的。”

    刘海拍了拍刀疤脸的肩头,刀疤脸浑身一颤,裤裆处洇出的湿痕在稻草堆里晕开更大一片暗色。

    刀疤脸大脑都宕机了,哪还能思考,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还有,还有,还有,小的想起来了,还有重要的事,没说。”

    刀疤脸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瞳孔因极度恐惧缩成针尖大小,盯着典韦胸前随呼吸起伏的胸毛,感觉胃里的酸水直往喉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