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83章 睡不着就过来
    时欢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指尖死死掐进他手臂肌肉里。

    她粉色的手腕上,还留着方才被他禁锢出的淡红指痕。

    她仰起头,泛红的眼尾沁着湿意,声音带着细微的颤:“不要了......”

    陆沉低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又狠狠吻住她讨饶的唇。

    这个吻比先前更甚,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窝,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时欢被亲得缺氧,直到陆沉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她。

    “骗子......”时欢气息不稳地控诉,唇瓣被吮得红艳水润。

    陆沉利落地给她套上病号服,指节蹭过她锁骨处的红痕时故意用了点力。

    打横抱起的瞬间,浴室门被推开。

    “叶小姐,你还没——”护士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欢整张脸埋在陆沉胸口,露出的耳垂红得能滴血。

    陆沉面不改色地将时欢往怀里按了按,后背微微渗血的绷带暴露在顶灯下。

    他扯谎:“浴室地滑,摔了一跤。”

    护士看着时欢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和陆沉后背隐约有些渗血的绷带。

    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在查房记录上多开了两盒止血敷料。

    关门声响起后,时欢才从陆沉怀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陆沉!你......”

    她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嘴唇微微肿着,看起来可怜又可口。

    “我什么?”陆沉把她放在床边,弯腰从抽屉里取出新绷带,“帮你洗澡还有错了?”

    时欢抓过枕头砸他,却扯到肋骨的伤处,“嘶”地倒抽冷气。

    陆沉瞬间变了脸色,单膝跪在床沿检查她伤处:“疼不疼?”

    “你刚才怎么不问......”时欢小声嘟囔,却在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时心软了,“......不疼。”

    陆沉突然把额头抵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欢欢。”

    “嗯?”

    “别总让我心疼。”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

    时欢看着陆沉给自己换药的侧脸,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了上去:“陆沉。”

    “嗯?”

    时欢的指尖滑到他突起的喉结处,“如果哪天,你......”

    陆沉突然捉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掌心落下一个灼热的吻,打断了她未竟的话语:“欢欢,”他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刚才说的,都算数?”

    时欢知道他在问什么。

    时欢抿了抿唇,轻轻点头。

    陆沉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得逞般的笑:“那就行了。”

    轮到时欢给他换药时,病房里只剩下纱布摩擦的窸窣声。

    时欢本是准备叫护士过来帮忙的,但被陆沉给拒绝了。

    他非要她给他弄。

    时欢小心翼翼地揭开陆沉后背的绷带。

    那道狰狞的伤口已经结痂,像一条暗红色的蜈蚣趴在他麦色的皮肤上。

    “疼吗?”她轻声问,棉签沾着药水轻轻点上去。

    陆沉哼笑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儿更疼。”

    时欢白了他一眼,却还是俯身在那道伤疤旁落下一个轻吻。

    陆沉的腹肌瞬间绷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时欢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着伤口渗出来的血,拿着棉签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她生怕弄疼他。

    “用点力,”陆沉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你这挠痒痒似的,什么时候能好?”

    时欢气得用棉签戳了他一下,听到他夸张的抽气声又慌忙俯身吹气:“活该!”

    等最后一块敷料贴好,陆沉转身将她困在双臂之间:“别走了。”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垂,“就在这睡。”

    时欢看了眼狭窄的病床,摇了摇头:“床太小了,我们俩都有伤,根本睡不好。”

    陆沉不甘心地扯了扯她的病号服:“那明天换张大床。”

    “......这是医院,又不是酒店。”

    陆沉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那把隔板打开。”

    时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可这道门平时医院不让开。

    前天陆沉晚上睡觉时,陆沉打开后还被护士骂了一通。

    但此刻,时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天亮后,护士要是发现了,该骂就骂吧。

    她走到两间病房相连的隔门前,轻轻推开那道平时锁着的门。

    两间病房瞬间变成通透的空间,像极了他们北城公寓里那间打通的主卧与书房。

    “这样行了吧?”她站在门边问。

    陆沉已经躺回自己床上,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冲她伸着:“晚安吻。”

    时欢笑着摇头,却还是走回去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回到自己床上时,她故意将隔门的空间又拉大了一点,任由温暖的灯光从那边流淌过来。

    “晚安。”她冲着光亮处说。

    “睡不着就过来。”陆沉的声音混着被子摩擦的声响传来,“我这边永远给你留位置。”

    翌日上午。

    ICU的自动门又一次在应宛如面前无情地闭合。

    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抠住门框,直到安保人员不得不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

    这是第六天了,第六次被那该死的蓝白警戒线挡在门外。

    “让我进去!”应宛如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炸开,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那是我儿子!你们凭什么——”

    佐藤健一抬手示意警员退后,自己挡在门前。

    他态度恭敬却不容置疑:“抱歉,薛女士。薛汾先生目前是重要嫌疑人,禁止与外界接触。”

    “放屁!”应宛如精致的面容扭曲了一瞬,手提包砸在墙上,口红和粉饼盒散落一地,“我儿子躺在里面快死了!你们不去抓真正的凶手,在这跟我讲他是嫌疑人?”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