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在做牙刷,没空理他们。
    两人把东西搬到部落,花梨和狸夜也回来了。
    “你们今天去哪了,一天都没看到你们。”花予秋带着点怨气。
    “我去采集了。”
    “我们在部落玩。”花崖挠挠头。
    花梨不说话,坐下来看着她的动作一起制作牙刷,“阿姐,我也收集了很多毛,你帮我做一个袋子好不好。”
    “你等会儿拿过来。”
    “好。”花梨更积极。
    花天花崖也想要,“阿姐,我们也有毛。”
    “不着急,慢慢来。”花予秋好笑的看着他们,“跟我一起做这个。”
    狸夜也坐下来。
    五人把这些牙刷弄完,花予秋数了数有一百根。
    “这是牙刷,以后就不用柳枝了,这个牙刷可以重复使用三个月。”
    花天试了试,感觉还不错。
    洗漱完,花予秋把木头拿上去,做了几个香皂模具。
    第二天,花予秋把香皂做好,倒入模具内,放在阴凉的地方阴干。她把花梨的毛拿出来做毛毡,一做就是一上午。
    她一个人在家吃完午饭,便背着背篓上山挖笋。她把笋掰下来,放在竹筐里。今天运气好,没有遇见蛇。
    回家后,她坐在凳子上去竹笋掉外壳。
    “大巫,你怎么不来部落玩。”白雪她们跑过来,“你在干什么?”
    “我在剥笋子。”
    “这个也能吃吗?”
    “嗯。”
    “大巫,你一个人在家不无聊吗,去部落玩啊。”
    “不了,懒得走。”
    “去嘛,去嘛。他们在抢伴侣呢。”
    “什么?”花予秋想的是他们强抢民女那种。气呼呼的跟着他们来到部落。
    其他人见她生气,还有点不明所以。
    “吼——”两只猫在空地打起来。
    花予秋来到花梨旁边,“在干什么呢?”
    “他们在争夺伴侣呢,就是她。”花梨指着被人围在中间的雌性,“她可受欢迎了,现在已经有五个伴侣了。”
    花予秋瞪大眼,“嗯?”这也太牛逼了。她踮着脚看,围在中间那雌性,长相清秀,身材高大健壮,站在阳光下透着一种野性自信的美感。
    她看着两只猫打架,最后黑猫赢了,他变回人形。衣服也不穿,抱着那雌性举起来,然后穿过众人回家。
    紧接着是下一对,花予秋还看到花天花崖身边跟在其他人身边上蹿下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娶媳妇儿。
    她不喜欢看打架,转身便看到站在远处的蓝雅和青青两人。
    青青向她打招呼,花予秋跑了过去,“青青姐。”
    “阿秋,你也来了。”
    “嗯,来看看热闹。对了,怎么不见青山,好久没看到他了。”虽然她不喜欢他,但还是很好奇。
    青青眼神暗了暗,“他有事离开了。”
    “哦。”
    花予秋闲着无聊,她目光看向蚀渊的家。
    “他不在。”蓝雅开口。
    “关你什么事?”花予秋不悦的看向她,“阿渊说不认识你,你装什么,他跟你很熟吗?”
    “你……”蓝雅被戳穿,“哼。”
    青青一脸无奈,“别吵了,阿秋,蓝雅很好的,她就喜欢胡说八道。蓝雅你也少说两句,阿秋也没惹你。”
    蓝雅一脸不屑。
    花予秋转身离开,她回到家,坐在石桌上雕刻铃兰花,将它们制作成风铃吊在屋檐下。
    几天过去,花予秋一直在家没去部落。
    这天,花予秋把毛毡布袋拿出来,把香皂和牙刷放在里面。手里提着蜂蜜和牙膏,来到部落。
    “大巫,你去哪儿啊?”
    “嗯,去阿渊哥家。”
    “阿渊哥?”那人一听就来劲儿,“你和阿渊哥在一起了。”
    花予秋没说话,“我先走了。”
    其他人看着她往下坡走去,“诶,大巫,你走错了,阿渊哥住在那边。”
    花予秋转身,“我没走错啊?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找他。”话音刚落,她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白渊。
    白渊笑容依旧,像是没听到一样,“予秋。”
    花予秋向他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她走下去,看到走出来的青竹,“青竹叔,阿渊哥在不在。”
    青竹想了想,今天好像看到渊主回来了,“在。”
    “那我去找他了。”花予秋跑上去。
    身后的青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花予秋敲响蚀渊的门,“阿渊哥。”
    “进来。”
    她走进来,里面虽然漆黑,但她能看见。花予秋把门打开,屋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角落摆了一套衣服。
    她走进去,看见蚀渊缠在房梁上。
    “阿渊哥。”她把东西放在地上。
    蚀渊从上面滑下来,变回人形后,也不穿衣服来到她身前,“怎么了?”
    花予秋红着脸,眼睛向上漂,“你把衣服穿上。”
    蚀渊拿了一条兽皮套在身上。
    “阿渊哥,你怎么没有床呢?”她走到角落,把那套衣服拿起来,“这是我那套衣服?”
    “嗯。”
    “你怎么不给我。”她转过身,看见蚀渊拿着布袋看。
    “这是你的毛?”
    “嗯。”花予秋跑过来,布袋上还有一只三花猫。“这是香皂,洗澡洗手用的。这是牙刷牙膏,清理牙齿的。还有蜂蜜,我给你拿了四罐。这些放在哪儿?”
    蚀渊抬手,一张五米大的玉床出现在房间里。
    花予秋瞪大眼,她摸着这块白色的玉,“暖玉吗?。”
    “喜欢。”
    “嗯。这个玉居然是暖的,冬天睡觉肯定暖和。”花予秋已经想到那么冷的冬天睡在上面有多暖和,就是太硬了。
    她自顾自开口,蚀渊就在旁边听着。
    花予秋瞅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阿渊哥,你经常不在部落都去了哪儿啊?”
    她嘟了嘟嘴,走到他的身前,轻轻抱住他的腰,“阿渊哥,我经常找不到你。”她专注看着他,“我很想你。”
    蚀渊顿了顿,手上出现一枚海螺,“对着它说话,我会听见。”
    花予秋立马走到房间外,“阿渊哥,阿渊哥,听得见吗?”她说完把海螺放到耳边。
    “听得见。”
    他的声音从海螺出来,花予秋惊呆了。
    “阿渊哥,好神奇啊,怎么那么神奇,居然能听见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