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荆很晚才回来,他把东西放出来。花予秋一愣,[你也有空间?]
    “这是我的传承。”狮荆开口。
    他把水桶整整齐齐放好,拿水把床刷了好几遍才弄得干干净净。
    还有猎物,处理干净后才拿进来。
    但是他不知道兽皮怎么鞣制会更软。
    “你会弄兽皮吗?”
    花予秋让他把兽皮拿出来,好家伙好几块大兽皮叠起来。而且全是厚毛那种。
    不过这里面冷,盖厚的也行。
    兽皮上的油脂已经全部刮干净,他一下午就弄那么多?
    狮荆还在摆东西。花予秋坐在洞口旁边烧火,烧出来的草木灰混合着抹在兽皮上。
    东西摆放完,床也干了。
    狮荆把她抱在床上,开始煮肉。今天太晚了,花予秋出现疲倦的样子。
    吃完后。
    狮荆给她洗完漱,他洗完后,就开始夜间生活。
    几个简单的咿呀发音在洞里响了上半夜。
    下半夜,狮荆又跑出去打猎。直到早上才回来。
    花予秋也想出去,但狮荆不干。最后是她让了一些利才被带出去。
    想到过几天晚上要干什么她就愁眉苦脸。
    算了,都出来了。她找点有用的东西,看能不能把香皂这些做出来。
    在外面待了一天,两人满载而归,花予秋也很高兴。兽世的水果真多啊,还好吃,她怎么吃都吃不够。
    狮荆加快速度把兽皮清洗干净,花予秋在一旁用刀子眼神瞪他。
    她熬着香皂,把东西放在阴凉处阴干。
    今晚的狮荆格外安静,她奇怪的转过头,撞入一双暗金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陌生的盯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花予秋敏锐的察觉到这人不对劲,那双暗金色的眼睛也不对劲。
    不是狮荆,也不是蚀渊,那祂到底是谁。
    花予秋碰了碰祂的身体,眼中出现一丝疑惑。
    祂审视着她的身体。
    为什么他们会痴迷她的身体?祂想不通,伸手触摸上去,软软的。
    祂一本正经的捏来捏去,花予秋想后退,却被猛地抓过去,她吃痛向祂靠近。
    她盯着祂,面前的人似乎很好奇。像一只未开智的野兽,懵懂无知,但又拥有野兽冷漠嗜血的特性。
    这具身体以往对她做的事情,祂重复了一遍。然后放下手,面无表情的盯着花予秋。
    眸中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出来,花予秋看不懂,她亲眼看到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慢慢变成黑褐色。
    那他应该是走了。
    狮荆惊醒,他对着花予秋检查了一遍,才松了口气,“刚才你……”
    [简直奇奇怪怪,刚才那个又是什么角色?难道不止……]花予秋在心里想,然后低头掰着手指数,[阿渊哥、狮荆、溟辰、犬君,还有那只兔子,五个分身。]
    她疑惑的看向狮荆,希望他能读懂她的眼神。
    狮荆知道她疑惑,但是没想告诉她。扛着她的腿做复健,“明晚我们就开始,说好了十天。”
    不开心。
    [十天啊,我会废的,为了出去我答应他干什么,脑子秀逗了。我又走不了,我出去干什么,想要什么让他拿不就行了吗?]花予秋在心里想着,面上愁眉苦脸。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又挨打了。
    这个地方安静得可怕,而且没有风,树也不会动。她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后面她盯着看了很久,前面的树依旧不动。
    云也是假的,一动不动。就没有散过,也没有流动,就好像一个创造出来的假环境。
    他俩是这里唯一动起来的生物。
    渊海之渊,一双暗金色的眼眸缓缓睁开眼。无波无澜的眼眸盯着黑暗,而后又缓慢闭上眼。
    第二天,花予秋跟着狮荆一起醒过来。
    狮荆把阴干的兽皮收起来,一层层铺在石床上。花予秋躺上去后,又软又舒服。
    前几天的床太硬了,她背后咯得生疼。这么大个床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
    花予秋吃着锅里的鱼汤,她一边吃一边搜集鱼骨。
    狮荆瞧了一眼,刚想问,又想起她说不了话,便闭上嘴吃烤肉。
    吃完后,花予秋拿着鱼骨在石头上摩擦,突然想起今晚要做的事。
    眼睛瞥向盯着她无所事事的狮荆,“啊啊。”
    对方抬眼,“什么事?”
    她指着洞口,然后往上指。见他没有动作,连忙拉他手臂。
    狮荆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前,软肉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在花予秋的气得冒火的眼神中,他抱起她,“知道了。”
    花予秋想找绿皮,绿皮那么好用,她想要。这头狮子经常欺负她,今晚又要完成答应他的事。
    想想就脑瓜子疼,刚刚铺好的兽皮不能被打湿。
    狮荆带着她在森林转悠。
    “啊。”她的喉咙只能发出短促的声音,此刻被压在树上推着他的头,“啊,啊。”
    她很生气,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到处发情。
    狮荆舒服后,又带着她到处转悠。
    花予秋指着头顶只有一颗果实的树叫,“啊,啊。”(就是那个)
    “要那棵树?”
    “呃。”
    狮荆把树皮划开,是黑色的。
    他背着人把绿皮扯下来,黑色渐渐变成墨绿色。一卷一卷放入空间。
    “还有什么想要的?”
    花予秋想了想,她不知道。
    “好。”
    两人回去后,花予秋让他划开煮在水里。两张透明皮就被撕下来,铺在床上。
    床上冰冰凉凉,为了防止后面滑得乱七八糟,狮荆把它们压在石头下。
    “我去打猎。”
    “啊。”花予秋叫了一声。
    “怎么了?”
    狮荆走过去,花予秋把爪子放在黑皮上割,她割不下来。
    “割不下来?”
    “呃。”她点头。
    他垂下眸,打量着黑皮,伸出爪子一划就割破。
    花予秋比了一个五,再往上指。
    “五纹以上?”
    她连忙点头,狮荆拿出一把十米长的爪子,“这是我的爪子。”
    太大了,能不能割小一点。
    他看出她的窘迫,五纹以上的爪子对于她来说太锋利,割到后肯定要哭半天。
    这个十米长的爪子被他分割成无数小刀,“这样可以吗?”
    花予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