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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时刻需要他
    题记:她好想他,因为一天没有和他贴贴,她感觉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缺点什么。

    余月,梅城,梅林湖边

    南烟安排梅孜,睡在房车上的另一个卧室。

    安排好梅孜,南烟来到帐篷找明轻。

    她知道,一个下午没有陪他,他又要闹小脾气。

    果不其然,刚来到帐篷里,明轻就抱起她,将帐篷的拉链和帘子拉上。

    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瓣,边吻边往充气床而去。

    他吻得很重,像是欲望积累已久。

    他就跟吸精气,将她嘴里的空气都吞噬殆尽。

    “阿因,”南烟的眼睛开始模糊,无力地“嗯”着,他越发肆虐:“我爱你,我好想你,今晚,我可不可以,亲你久一点?”

    南烟的耳朵像是蒙上一层薄纱,听不太清他的话。

    却能猜到他的意思,她只是一味应他:“嗯。”

    多年来,他们已经很熟悉对方,也习惯对方的存在。

    没有明轻,南烟连觉也睡不着。

    此时的亲热,是积攒了一整天的渴望,两人都使尽全身力气。

    她的心很空,他是她的解药,她非常需要他。

    她还真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他的陪伴。

    他们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热烈强势。

    “通宵,”明轻抬眸,再次问道:“可以吗?”

    南烟整个人软得像涓涓流水,声音变得娇柔妩媚,不停地“嗯,哼”。

    不知道,她是因为亲热在哼,还是在回应他的问题。

    他也分不清她是否在回应,他知道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没有心思想其他。

    他也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有对她的想要。

    十个小时零十三分十四秒,他已经这么久没有和她贴贴。

    没有抱她、摸她、亲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想她。

    所以,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念。

    将所有的思念,都化作想要的热吻,悉数落在她身上。

    “宝贝,”她软绵绵地“嗯”一声,他抚着她的脸庞:“喊我老公,好吗?”

    “老公,”

    他听到她的呼唤,更加卖力,南烟不自觉地“嗯…哼…”,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拆掉。

    他强烈的思念,如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不断向她涌来。

    她时而进入深海,时而被抛向云端,大脑在反复地确定他的存在。

    确定是她的男人,她也就放下心来,尽情地与他耳鬓厮磨。

    他说得很对,他们确实每天都在做。

    她想,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仅仅是亲吻,就让她欲仙欲死。

    她想要和他这样一直亲热,也只想和他亲热。

    若是一辈子,都能和他这般厮磨,她觉得也值。

    她好像变得很肤浅,大脑里只有和他亲热这件事。

    没什么能比他有趣。

    两个小时后,明轻抱着南烟,来到帐篷里的简易洗澡处。

    每一次,南烟都很软,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软成一滩流水,手也抬不起来。

    特别是大脑,持续地不清醒,直到现在,也依旧晕乎乎。

    明轻也意识到亲得太厉害,让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洗完澡,明轻给南烟穿好衣服。

    又给自己全副武装,才抱着南烟回到房车的主卧。

    因为,梅孜在房车上休息,明轻才穿得这么严实。

    房车和帐篷连着,他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他也懒得穿。

    只有南烟,他就什么都不需要注意。

    但有别人在,无论男女老少,他就必须和她保持距离,且要注意形象。

    南烟想起在家时,她那个所谓的父亲,从来不注意这点。

    大夏天的,因为热,他就只穿个内裤,就满屋跑。

    就算是,南烟已经成年,他也是如此。

    每次,她对云兮说这件事,云兮都不以为然。

    直至今日,听到梅孜的父亲和弟弟也这样,她才恍然大悟,是母亲的纵容,父亲的不要脸。

    梅孜说了很多关于她的家人,大多都是对她父亲和弟弟的嫌弃,对母亲偏心的不甘。

    特别是,南烟听到梅孜说,她的父亲和弟弟,上完小便不冲厕所,她都惊呆。

    梅孜还强调,是从不冲。

    南烟没有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梅孜又说,她的母亲也是如此。

    梅孜自嘲道:“我家的人,都学不会基本的素养,比野人还不如。”

    小小年纪,脸上就总是苦笑。

    只要提起她的家人,她就满脸苦涩的笑容。

    南烟也不懂,或许这些需要人教吧。

    可明轻,他没有人教他这些,什么都没有人教,但他就是知道分寸。

    初一时,他们住在一起,他就很注意分寸。

    人与人真的不一样。

    明轻安顿好南烟,明轻回帐篷收拾。

    南烟眼神依旧迷离,无法聚焦。

    明轻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方便南烟起身。

    南烟侧着身子,睁眼朝明轻离去的方向看去。

    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逐渐远去,隐匿在黑暗中,似黑夜使者。

    他在的地方,能够给她安全感,哪怕他没有抱着她,只是远远地坐着。

    他的气息,就给她十足十的安全感。

    从内到外,都身心舒畅,觉得自由又安全。

    这是男人给她最大的享受,是对自由的捕捉,对安全的拥有,让她有力量前行。

    南烟躺着许久,明轻还没有回来,心里好想他,起身,来到帐篷外。

    此时,月光正好。

    南烟抬头望月,垂头片刻,踮脚起舞。

    双手指尖轻触胸前,缓向两侧展开。

    右手提腕,食指、中指依次绕圈,双脚碎步向前,同时双臂随步伐被牵动。

    顺时针转体180度,浅绿色吊带裙随舞步飞扬。

    右手向后挽袖,左手前伸,似被牵拉。

    身体重心下沉,双臂落至身侧,指尖轻颤后定格。

    静静保持这个动作许久,她才起身。

    此时,明轻上前,右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左手抽出湿纸巾给她擦汗。

    被明轻抱住瞬间,她才想起来,她是出来找他。

    也就她,找他能被其他的美景所吸引。

    而他,绝不会如此。

    他只惦记她。

    “阿因,”明轻满眼心疼,语气轻柔:“这么累,就不要练舞,我刚才不该弄那么久,是不是受不住?”

    南烟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缩上跳到他的腰间,像个树懒挂在他身上。

    南烟的唇瓣压在他脖颈上,轻轻悠悠地吮吸、啃咬。

    “阿因,”明轻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喘着唤她:“阿因,等回房,怕梅孜起来看到。”

    南烟没有病发,却心里难受,就会不顾场合地亲近他。

    她发疯似地边摸边咬他的脖颈,逐渐往下。

    明轻急忙抱着她,回到主卧,生怕被梅孜看见。

    但梅孜想到家人,心里不舒服,下来散步,就看到南烟跳舞,以及他们拥抱。

    但南烟的头发很长很密,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南烟咬他。

    只看到南烟像个袋鼠,缠绕在明轻身上。

    男人高大精壮的身躯,将女人紧紧护住。

    他的手好大,按在南烟腰间,竟然将她的腰覆完。

    男人像是有女人两倍大,这体型差,简直是电视剧上的男女主。

    力量型的男主和娇软型的女主。

    他们很亲近,亲昵地蹭着对方,连拥抱都自带一种视觉享受。

    他们之间,流淌着一种独有的温馨美好,让人心之向往。

    梅孜第一次看到他们亲近,拥抱那么粘糊温柔。

    他们周围都散发着粉红色泡泡,是爱意在流淌,看了就让人欢喜。

    她很喜欢南烟,不懂得,为何南烟那么温柔漂亮的女孩,会和那么冷漠平淡的人在一起?

    现在看到他们之间的情感流淌,她算是明白,南烟深爱明轻的原因。

    南烟的强烈热烈且温柔,拥有一颗火热的心,会热闹所有人。

    谁爱她都不足以奇怪。

    南烟爱明轻,也是有迹可循。

    今天,梅孜看到,明轻对南烟的无微不至与爱意绵柔。

    她想,这就是原因。

    南烟明明那么温柔热烈,却身上带着一种沉重的悲伤。

    梅孜想,或许,南烟也并不开心。

    卧室里,明轻边吻南烟,边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明轻,”明轻骤然停下看她,炽热的眼神带着迷惑,南烟轻哼一声:“隔音吗?”

    “放心,”明轻满怀眷念地抚着她的脸庞,火热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我不会让你被猜想,你不用怕尴尬。”

    南烟被他的眼神,盯得浑身发热,身子不自觉地蜷缩扭动。

    明轻的手按在她的腿上,用着缠绵悱恻的嗓音蛊惑她:

    “阿因,别动,还没有开始,等会再动,不然,我等不及。”

    南烟听不得,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里,夹着缠绵魅惑的意味,让她身体里的欲念开始蠢蠢欲动。

    南烟像是被他唤醒,将他按倒在床上,俯身吻他。

    今天,主要都是明轻在主导,她都是承吻的那个人。

    此时,她十分猛烈,力道十足,好像想要将他拆解入腹。

    明轻惊喜地笑着,笑声隐匿着。

    她猛地一屁股坐过来,他担忧不已,急忙查看她的情况。

    他不管自己疼不疼,只在意她有没有受伤。

    明轻无奈一笑,她怎么这么莽撞,也不怕伤着自己。

    明轻一边低喘,一边猛嗅她的香味,沉浸在她的亲热之中。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长夜漫漫,他的心里只有她。

    一个小时后,南烟回到他怀里,大口呼气。

    明轻给她做口腔及全部的清洁,柔声哼唱,哄她睡觉。

    今晚,她居然亲他那里一个小时,是他完全不敢想的事情。

    以前,都是半个小时。

    “明轻,”

    明轻的歌声停下,手依旧在轻抚她的脸庞,低头看她,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我好像也失控,”南烟眼眸清亮,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你喜欢我今晚的表现吗?”

    “当然喜欢,”明轻满含爱意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声音哑中带欲:“你做得很好,”

    望着他的表现,她就知道,他喜欢她的亲近。

    今晚,他们格外激烈,将对方的一切都收入腹中。

    南烟越是亲近他,就越是爱他。

    “但不要让自己这么累,我要你健康快乐,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明轻想起过往,只要她亲他,他就会什么都答应。

    他的妥协,是她的可怜兮兮,是她的眼泪。

    但只有她亲他,他才会意乱情迷,忘记自己本来的想法。

    无妨,她都这样讨好他,他有什么不能答应,当然是给她。

    无论他的心,还是他的身体,都告诉他,不可以拒绝她。

    南烟的手自带定位器,不过是片刻,又直冲重点。

    明轻无奈一叹,静静躺着,整个人又紧绷起来。

    明轻望着她玩得兴起,笑意里满是宠溺。

    今天,是他太过分,应该要补偿一下她。

    他想着,明天给她做个乳鸽松,补一补身体。

    她念叨许久,是该给她做一次。

    今天为了讨她欢心,连辣子鸡丁也给她做。

    她喜欢吃的辣子鸡丁,是要用鸡腿肉去骨,将鸡丁和干辣椒裹着面粉油炸,还要油炸的花生米。

    今天,她偷偷吃了许多,当他看不见似的。

    不说她,她就越发放肆。

    但好不容易吃一回,只要她没有不舒服,想吃就吃。

    本身也没做多少,她也吃不了太多。

    他是控制她的量,不许她多吃,生怕她会疼。

    屋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略微昏暗。

    此时,门铃突兀地响起。

    明轻看了一眼,正处于兴致高昂的南烟,拿起床头的座机。

    按住话筒,咳嗽一声,调整一下宠溺欲色的声线,才低声问道:“梅孜,怎么了?”

    门外的梅孜,听到明轻的声音,立马吓得魂飞魄散,尴尬地回答:“没…没事。”

    就飞快地跑回房间。

    明轻将电话放回去,轻轻地唤着她:“阿因,先停下。”

    “怎么了?”南烟起身,躺进他怀里,娇喘着:“不想结束。”

    明轻微微一笑,她正开心着,打断她,怕是今晚都不要想得安宁。

    明轻坐起身,轻轻将南烟的手抽离,把她抱到腿上坐着,给她擦手。

    “阿因,”明轻解释道:“刚才梅孜来找你,我问她,她可能是怕我,撒腿就跑掉。”

    “明轻,”南烟听到,立马清醒过来,软软地说道:“给我收拾一下,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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