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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所谓预言
    题记:所谓的命运,就是别人,要分开他们的托词。

    菊月,东城,东城小巷,明轻家

    男人低沉有磁性的性感嗓音,像3D立体环绕的韵律,在她耳边环绕。

    南烟望着,男人移动的脑袋,只有墨黑的发丝,别的,都看不清。

    他藏在深处,她探究不得。

    只有,他给她的爱意缠绵,让她切实体会他的存在。

    还没有等南烟回答,他起身,吻落在她颈间。

    “我好想你,”他深情款款地低喘着:“想得快发疯,你一直不让我碰你,我都快憋疯。”

    因为,他受伤,她不许他亲她,连抱也不可以,怕扯着他的伤口。

    南烟的视线,越发模糊,眼前一片白茫茫,眼睛像是睁不开。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想她的话,每说一个字,就在她脸上厮磨一下。

    他有多想她,她怎么会不知道。

    如他所说,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他的思念。

    他像是发疯,已经癫狂,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

    全然已经不亦乐乎,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南烟不懂,每个月因为生理期,他需要忍17天,也忍得住。

    现在,也不就是才一个月,他就开始发疯,急不可耐。

    “阿因,”明轻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喷着粗重的呼吸,喘息着解释:“我不是不能忍,是平时,你会帮我,”

    只是这个原因吗?

    如果这样算,确实没有忍几天。

    有时候,她一直都在亲他,抓着他亲个没完。

    特别是,因为他的照顾,她不再痛经,更有精力折腾他。

    南烟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想要摸他的脸,也只是抬起一点点,就垂下。

    明轻伸手帮她,用自己的脸,轻轻蹭她的手,沉重的喘息带笑:

    “这次,一点都不让能碰,亲我都是蜻蜓点水,我真的快憋不住。”

    南烟勾唇,笑他是受虐体质,对他温柔,他还不习惯,非要猛烈地咬他,才安心。

    明轻猛烈得很,将她的筋骨都抽离,只剩下软绵绵的一滩水。

    “明轻,”南烟娇媚地唤他一声,明轻诱惑地喘道:“阿因,我在,”

    南烟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缓了一会,抬手示意。

    他懂得她的意思,伸手将她抱起来,她顺势跨坐在他腿上,紧紧抱着他。

    身子软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嗅着他的气味。

    南烟觉得奇怪,他怎么出这么多汗水,也不会有汗臭味。

    怎么有人,连出汗也香香的,应该是他太爱干净的缘故。

    “明轻,”

    他柔柔地“嗯”一声。

    南烟艰难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双手绵软地搭在,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

    眼神混沌,满是柔情的爱意,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想要,”南烟的眼神炽热火辣,娇柔一声:“你说要给,给吗?”

    南烟已经坚持不下去,说完就再次软在他身上。

    她的年纪越来越大,也必须提上日程。

    她是非要不可。

    明轻也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可能拒绝,她的要求。

    “给,”明轻呼吸粗重:“但现在不行,我刚刚好,质量不好,会影响效果。”

    南烟听着,也不再强求。

    她也明白,需要各方面都健康,才可以。

    他们的孩子,一定要是最健康的状态。

    上一次被下药,她总是害怕孩子有问题。

    好在,并没有问题。

    也不知道,明天到底用的什么东西,竟然不会伤身体。

    是药三分毒,她简直无法相信。

    或许,根本就不是药。

    南烟也不能知道,真实的情况。

    她心里苦闷,就会特别想要亲近他。

    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坐着,在她的腰后垫上,靠腰枕,缓缓贴近她。

    她搂住他的腰,满意地笑了笑,开始亲他。

    只要,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忘却烦恼。

    只有他,才能让她忘记,痛苦和忧伤。

    她越发用力,他都有些受不住,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不自觉地低头,深情温柔地望着,美丽动人的她。

    她好美,美得心脏骤停,疯狂地跳跃。

    南烟舔了一会,就伸手推倒他,他顺势往后倒去,她又趴在他身上。

    “明轻,”南烟的腿轻轻晃着,笑着问他:“你不让我跪,你怎么每次都跪着?”

    明轻听着,她妩媚的声音,呼吸喘得更重,手一直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的头发柔顺黑亮,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又滑又软,一摸就停不下来。

    “宝贝,”明轻调笑道:“你的皮肤那么嫩,我怎么可能让你跪,时间又长,又会泛红过敏。”

    南烟娇羞地笑一声,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肌。

    “阿因,”明轻宠溺一笑:“味道好吗?我最近一直在吃菠萝,就是等着你。”

    南烟偷偷笑了笑,左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快如闪电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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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好。

    时间,就证明了一切。

    她喜欢的时间越长,代表他越有魅力,越招她喜欢。

    她真的很稀罕他,就像是面对,她独一无二的宝贝。

    时时刻刻,都在手里攥着,才能安心。

    两人躺了一会,才准备收拾睡觉。

    明轻抱着南烟,进浴室收拾。

    洗完澡,两人换上泳衣,又在浴缸里玩起来。

    其实,就是南烟单方面玩耍。

    她像一个小孩,特别喜欢玩水。

    这里的浴缸,没有烟轻居大,但也勉强够她玩。

    浴缸里,泡着各种小玩具,还有小水枪。

    南烟在水里扑腾,弄得明轻,满脸都是洗澡水。

    赵漪曾经问过南烟,明轻的洁癖那么重,他们会不会一起洗澡?

    南烟也不明白他,反正她做什么都能接受,还喜欢得不行。

    换做别的,他连海边冲浪,他都不能接受。

    更不要说,出去游泳、漂流之类。

    想起漂流,南烟“唰”得一下,闪到明轻怀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慢点,”明轻吓得魂飞魄散,无奈地说道:“我的小祖宗,撞着怎么办?”

    “哼,”南烟的小手悄然爬上,他的腹肌上,轻轻掐他:“我就撞你。”

    明轻无可奈何,说多少次,她也不会听他的话。

    她还总是要他,听她的话。

    他也不是不想听,只是她的要求,经常让他为难。

    全都是要求,他对她粗鲁一点,用力一点。

    还要他说狠一点的话。

    她一天那么容易委屈,他哪里敢说什么狠话,声音都不能大。

    再说,他也舍不得对他粗糙。

    她好像自带一种精致温柔的氛围,一看到她,就下意识想要对她温柔。

    “想撞我,可以,”明轻将她抱在腿上坐着,给她捋了捋浴帽:“但不能那么莽撞,你禁不起撞。”

    南烟感觉头好重,他非要给她戴浴帽,全部的头发,都拖在帽子里,重得要命。

    而且,垂着一大坨在后脑勺,她觉得很丑。

    她伸手想要摘掉,他却抢先预知,她的想法,准确阻止她的手。

    “嗯——,”南烟的手被他握住,不满地哼一声:“不要,好重,我头疼。”

    她身子轻轻扭动,委屈的腔调,又从鼻腔里哼出来。

    明轻放开她的手,擦干手,捧着她的头查看。

    确实很重,她会很不舒服。

    他便给她散开头发。

    想着,也不至于感冒,一会儿给她吹干就行。

    “老公——,”南烟达成她的目的,立马喜笑颜开,娇滴滴地撒娇:“你真好,我最爱你。”

    明轻没有说话,只是哭笑不得地笑了笑,脸上满是纵容的偏爱。

    她向来如此,只要满足她的需求,她就会对他笑脸盈盈。

    否则,就是又哭又闹,还对他又打又咬,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哭。

    她这个人,生气时,她要趴他怀里哭,却不许他碰她。

    只要,有一点想要抱她的想法,手还没有靠近她,她就像个扑棱蛾子,不停地拍打他。

    南烟在浴缸里开玩具船,还在上面放了两个小金人。

    毫无意外,金人太重,船就翻车,金人还差点砸到她的手。

    明轻不过是,看了一眼王玢发来的PPT,她就差点伤到。

    真是一秒都离不得他。

    “老公,”南烟知道自己做错事,心虚地笑着:“我想要亲亲。”

    明轻没说话,也没有回应她的要求,自顾自地给她翻,镂空的小金人。

    想把他们的小人,放玩具船上,也不知道掂量一下重量,实心的那么重,当然会翻船。

    “明轻,”

    南烟丝滑地溜进他怀里,他立刻腾出一只手抱她。

    见明轻不理她,也不气馁,笑嘻嘻地在他怀里,滚来滚去。

    她就不信,他能忍住,一直不理她。

    “想要什么,”明轻害怕按耐不住,微微一叹:“我给你,不要蹭。”

    这话一出,笑呵呵的小姑娘陡然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相。

    “你还委屈,”明轻一说,她就瘪得更加厉害,他只好投降:“给你,你的小金人,用这个,不会沉。”

    明轻将刚找到的小人,塞到她手里,她眼眸一亮,真的很轻。

    她刚才没有找到。

    南烟特地做了各种各样的小人,材质不同,姿势也不同。

    她将明轻各种好玩的表情都做了一个,日常就是拿着小人嘲笑他。

    说他像个老爷爷、老干部………

    南烟又开始玩她的小船,和《悬崖上的金鱼公主》里,宗介的小船一模一样。

    她真的就是个小孩,玩船还给船配音。

    明轻看着,女孩身穿着粉红的分体泳衣,完美贴合她的身材曲线。

    火辣的身材,没有一丝性感妖娆,只有清纯干净的天真动人。

    “明轻,”南烟火急火燎地挪到他面前,语气慌张:“要掉下来。”

    “别怕,”

    明轻不紧不慢地给她,把脖子上的绑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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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因,”他扯着柔和的语调,轻轻哄她:“不要总是扯,不然就会掉下来。”

    刚系好,她就又游到,圆形浴缸的另一边。

    看她玩的那么开心,明轻是又好气又干笑,他真是她的抹布,用完就丢。

    只不过是,一张反复使用的抹布。

    无时无刻,都需要用他。

    “当天边那颗星出现,

    你可知我又开始想念,

    有多少爱恋只能遥遥相望,

    就像月光洒向海面,

    年少的我们曾以为,

    相爱的人就能到永远………”

    浴缸置物架上的手机响起,明轻伸手拿起手机接通。

    “阿烟,”云河语气忧伤:“我刚才在阁楼上,找到一个木箱子,里面都是草药的模型,”

    云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你外公留给你的东西,需要给你,寄过来吗?”

    明轻沉默着,思考要不要告诉南烟。

    她刚刚快乐一会,知道这件事,肯定又要哭。

    一想到,她又会哭得肝肠寸断,他就满心都是恐惧,无法面对。

    云河没有听到声音,连喊几声,以为没有信号。

    正准备挂断电话,就传来明轻的声音:

    “舅舅,我是明轻,外公的东西,麻烦,你寄到东城来。”

    云河愣了一会,显然没有想到,是明轻接的电话。

    转念一想,也觉得非常合理,他和南烟,就是一体。

    “好,”云河应道。

    他思索片刻,犹豫再三,还是想要说那些话。

    哪怕,明轻会不高兴,他也要说。

    “明轻,”明轻应了一声,云河语重心长地叮嘱:“你要好好待阿烟,她是个可怜的孩子,要对她好。”

    “你放心,”明轻保证道:“我一定会对阿因好,一辈子,都会好好待她。”

    明轻觉得奇怪,云河似乎话里有话,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正想要问时,云河再次开口,轻轻一叹:

    “父亲生前,给阿烟算过命,她命不久矣,活不过二十七岁,”

    明轻再次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大脑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怔在原地。

    心里也涌起,一股浓烈的惧意。

    “明轻,”云河长长一叹:“父亲想过让你们分开,但阿烟苦苦哀求,他就没法逼她,”

    云河将当时,南烟恳求云集的场景,一一道来。

    明轻越听越难过,她又为他下跪,又为他和她的亲人争辩。

    “舅舅,”明轻态度坚决:“你不用劝我,我绝不会离开她,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我只是建议,”云河再次叹息一声:“只要,你照顾好阿烟,我也不信什么命运,保重。”

    云河的“保重”说的极其沉重,重得如泰山压顶。

    明轻的心被恐慌包围,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南烟见明轻接完电话,又滑进他怀里,嫣然一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怎么这副模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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