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刘小姐来电话说让咱们直接去全聚德。\"
阿玄挂断电话对我说。
我们三人和阿龙乘坐一辆SUV里，另一辆车坐着刘老爷子他们。
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阿龙，北京烤鸭真有那么好吃吗？\"
\"那可不！\"
阿龙一边开车一边说，
\"全聚德的鸭子，皮脆肉嫩，片鸭师傅那刀工简直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刘玉婷兴奋的声音传来：\"李小二！我让店里准备了最好的包间！爷爷还亲自给你选了蛋糕！\"
\"不用这么破费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
\"听我安排就是了！\"
刘玉婷打断我，
\"对了，上官博士说要坐你旁边，我不同意！你得坐我和爷爷中间！\"
电话那头传来上官博士的轻笑和刘老爷子的咳嗽声。
到了全聚德，我刚推开包间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退了一步——整个包间被布置得像非诚勿扰的求婚现场，墙上挂满了彩色气球，桌上摆着个三层大蛋糕，上面还插满了\"25\"字样的蜡烛。
\"生日快乐！\"
刘玉婷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里拽，
\"快看快看，爷爷亲自给你选的蛋糕！\"
刘老爷子笑眯眯地站在蛋糕旁，手里还拿着根蜡烛：\"小二同志，这可是专门找营养师定制的，低糖低脂，绝对健康。知道你平时不讲究这些，但过生日嘛...\"
上官博士优雅地从旁边走过来，她刚才换了身墨绿色旗袍，曲线毕露，走路时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生日快乐，小二同志。\"
她从手包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先吃饭！我都饿死了！\"
刘玉婷快速插到我和上官博士中间，拽着我的胳膊就往主座拖，
\"李小二你坐这儿，我坐你左边，爷爷坐你右边！\"
上官博士挑了挑眉，但很快又挂上温柔的微笑：\"也好，礼物等会儿再给。\"
她顺势坐在了我对面。
服务员开始上菜时，上官博士立刻进入投喂模式：\"小二同志，尝尝这个鸭皮，要蘸白糖...这个卷饼要这样包才好吃...\"
她的手指在示范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手。
\"哎呀博士你好烦啊！\"
刘玉婷直接端了盘黄瓜条倒进我碗里，
\"李小二，这个爽口！还有这个酱萝卜！\"
她的腮帮子鼓鼓的。
上官博士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递给我：\"小二同志，喝点茶解腻。\"
\"他爱喝可乐！\"
刘玉婷啪地放了罐可乐在我面前。
\"碳酸饮料不健康...\"
\"过生日就要喝喜欢的！\"
我夹在中间，筷子都不知道该往哪伸：\"那个...我自己来就行...\"
当服务员点燃蜡烛时，包间里的灯光暗了下来。
二十五根蜡烛的火光跳动，映在刘玉婷脸上，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我，我有种想把她护在怀里的冲动。
\"许愿吧！\"
刘玉婷双手合十，期待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脱口而出：\"希望能永远...\"
\"笨蛋！\"
刘玉婷赶紧捂住我的嘴，
\"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的手心软软的，带着淡淡的奶油香。
上官博士在一旁轻笑：\"没关系，可以再许一个。\"
\"不行！一年只能许一个！\"
刘玉婷较真地说，
\"李小二你快点重新许一次愿望，不许说出来！\"
我只好又闭上眼睛，这次在心里默念：希望...
\"吹蜡烛！\"
刘玉婷数着，
\"一、二、三！\"
我一口吹灭所有蜡烛，她开心地拍手：\"好厉害！一口气全灭了！\"
切蛋糕时，上官博士凑过来：\"小二同志，这块有水果的给你...\"
\"他要吃带巧克力的这块！\"
刘玉婷眼疾手快地抢走水果那块，
\"我知道他最爱吃巧克力了！\"
上官博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哦？这么了解？\"
刘玉婷顿时红了脸：\"就、就是上次...\"
晚餐后，阿龙开车送我们回招待所。
刘老爷子在上车前特意嘱咐：\"今晚都别打扰小二休息。玉婷，尤其是你！上官博士也是！\"
\"知道啦爷爷！\"
刘玉婷吐了吐舌头。
上官博士优雅地点头：\"刘老放心。\"
但她的眼神在说\"明天见\"。
上车前，刘玉婷拽住我袖子：\"李小二，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好...\"
\"不许跟上官博士单独约会！\"
\"啊？我没...\"
\"反正就是不许！\"
她气鼓鼓地钻进了车里。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我们再次来到了地下研究所。
推开上官博士办公室的门，发现她早已等候多时。
\"小二同志！\"
她立即站起身，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白大褂里面穿着件浅蓝色衬衫，
\"昨晚睡得好吗？\"
我点点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今天喷了香水，闻起来像是某种花香。
\"来，先看看你的检查报告。\"
她转身操作电脑，
\"根据检查报告以及我们对你过往成长经历的调查...\"
我凑近屏幕，发现她今天连指甲都做了淡粉色的美甲。
\"看这个曲线...\"
她指着屏幕上一条飙升的折线图，发梢不经意间扫过我的脸颊。
\"这是...\"
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你的神经元增长图。\"
她凑到我耳朵边，
\"从三个月前开始呈现指数级增长，很神奇对吧？\"
阿玄在后面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老板，我们在外面等。\"
说完拽着憋笑的阿武出去了。
等门关上后，上官博士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软，但力道不小。
\"小二同志，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
她的表情异常认真。
\"您，您说！\"
我想抽回手，但没成功。
\"我还是处女，并且我的身体很健康！\"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上个月刚做的全面体检，各项指标都在优秀范围。\"
\"啊？\"
我差点咬到舌头，
\"喂！这种事你需要向我坦白吗？\"
\"当然需要。\"
她一本正经地说，
\"从科学角度来说，这是很重要的基础数据。从昨天开始，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博、博士...\"
\"我昨天一直在想，\"
她继续用学术报告般的语气说道，
\"如果我们两个能够结合，基于你的基因突变和我的优质基因，我们的孩子一定会与众不同。虽然这可能是最原始的繁殖冲动，但我的大脑前额叶皮层活动正常，说明这是理性判断，也就是说，我很确定，我非常喜欢你！\"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等、等一下...\"
\"吓到你了？\"
她终于松开手，
\"抱歉，我太直接了。但，我认为优质基因应该得到传承。\"
\"不是...\"
我扶着桌子，
\"我们才认识一天啊！\"
她歪着头：\"时间不是问题。根据统计，一见钟情的夫妻离婚率反而更低。\"
说着又要去调电脑数据。
\"等等！\"
我赶紧拦住她，
\"我是说...这也太快了...\"
上官博士把头歪到另一边：\"我知道你有顾虑。听说，你之前感情受过挫折？\"
我苦笑：\"被一个同样申请贫困补助的女孩甩了，嫌我穷。\"
\"我不在乎那些。\"
她温柔地笑了，
\"即便你无法挣钱，我的年薪足够养活一家人。如果你需要时间适应...\"
她眼睛一亮，
\"我们可以先从姐弟开始？\"
\"姐弟？\"
我一脸懵逼，还可以这样操作？
\"对呀！\"
她兴奋地拍手，
\"你叫我上官姐姐如何？这样相处起来更自然。\"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硬着头皮喊了声：\"...上官姐姐。\"
\"太好了！\"
她高兴得像个偷拿到糖果的小女孩，
\"来，让姐姐再给你做个简单的神经系统检查...\"
说着就要去拿仪器。
\"不用了吧...\"
我往门口挪。
\"很快的！\"
她已经拿出了电极片，
\"就再测个基础脑波...\"
这时门外传来阿武的喊声：\"老板！刘老找您！\"
\"马上来！\"
我如蒙大赦，赶紧往外跑，
\"上官姐姐，下次再检查！\"
\"记得叫我姐姐！\"
她在后面喊道，
\"我微信发你检查报告！\"
逃出办公室后，我擦了擦额头的汗。
阿玄憋着笑问：\"老板，检查做完了？\"
\"做你个头！\"
我瞪了他一眼，
\"快走，找刘老去！\"
阿武凑过来小声说：\"老板，上官博士挺漂亮的...\"
我给了他一个肘击，
\"等着，我下个月开始虐你！\"
拐过一个弯，来到了老爷子的办公室。
老爷子看见我进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谈得不错？\"
老爷子抿了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太他妈尴尬了：\"您、您都知道了？\"
\"整个研究所都知道啦！\"
刘老爷子哈哈大笑，
\"刚才警卫室的小王还问我，新来的小伙子是不是把咱们的冰山美人给融化了。\"
我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不是...这...\"
\"上官是个纯粹的人，\"
刘老爷子放下茶杯，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她为国家的科学事业奉献了很多年，不求名，不求利！快四十岁了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他站起身拍拍我的肩：\"她说得没错，你的基因很特别。她喜欢你，很正常，不管是从科学的角度，还是男欢女爱的角度。\"
阿玄在旁边憋笑憋得直咳嗽，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着我越来越红的脸，刘老爷子干脆放出大招：\"便宜你小子了，以后喜欢你的女人估计不会少！\"
\"咳咳咳！\"
这次轮到我被口水呛到了。
老爷子完全不顾我的窘迫，继续语重心长地说：\"你这样的非常人，如果后代都能与众不同，对人类来说是好事。从优生学角度...\"
\"刘老！\"
我赶紧打断他，
\"咱们能换个话题吗？\"
刘老爷子挑了挑眉：\"怎么？想到大被同眠了？\"
\"我没有！\"
我差点跳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阿武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老板，您耳朵红得能滴血了！\"
\"滚蛋！\"
我抓起桌上的文件夹就要砸他。
刘老爷子摆摆手，示意我们安静：\"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是关于你加入国家特殊机构的事...\"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赶紧正襟危坐：\"您说。\"
\"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
刘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组织上决定给你配个生活助理，负责照顾你的日常起居...\"
\"不会是上官博士吧？\"
我惊恐地问。
\"那不能。\"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
\"别紧张，是阿玄。不过上官博士今早就申请了每周一次的'健康监测'...\"
我哀嚎一声瘫在椅子上：\"刘老，您这是要我的命啊！\"
\"年轻人要经得起考验嘛！\"
刘老爷子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个文件袋，
\"来，看看这个，这才是今天的正事。\"
我接过文件袋，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又是跟上官博士有关的安排...
刘老爷子带我走进里间的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这个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其中一张是年轻的刘老爷子穿着军装站在坦克旁。
\"小二，坐。\"
他指了指会议桌旁的椅子，
\"你知道'国与家'的关系吗？\"
我摇摇头，在他对面坐下。
老爷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老旧的铁皮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几枚勋章和一张泛黄的照片。
\"这是1949年，我的战友们。\"
他轻轻抚过照片，
\"我年轻时在战场上，见过太多家破人亡。有个老乡，一家七口，就剩他一个...\"
老爷子摘下眼镜擦了擦：\"没有强大的国，哪有安稳的家？就像这栋大楼，\"
他指了指脚下，
\"地基不稳，装修再漂亮也会塌。\"
我看着他布满皱纹的手，那双手曾经握过枪，现在握着笔。
\"你现在的能力，可以为国家做很多事。当然，全凭自愿。\"
我打开了文件袋，文件里详细列出了我的权利和义务。
抬头时，发现老爷子正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我愿意。\"
我拿起笔，在签名处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老爷子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好孩子。记住，国家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她付出的人。\"
他站起身，从书柜里又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这是给你的第一项任务，好好看，我说过了，全凭自愿，好好考虑！\"
签完协议，刘老爷子带我去了实验室。
\"看看你的小伙伴们。\"
他打开一个恒温箱。
十只德国小蠊正在里面悠闲地爬行。
看到我，它们立刻兴奋地传来意念：\"主子！主子！\"
\"它们过得很好。\"
刘老爷子笑着说，
\"这才几天，就比在杭州时胖了一圈。\"
我用意念询问它们的情况，得到的回复都是正面的。
它们很满意这里的\"五星级待遇\"。
下午，刘老爷子接到紧急电话。
\"小二，我得去开个会。\"
他歉意地说，
\"让阿玄他们送你回杭州吧。\"
临行前，上官博士塞给我一张纸条：\"我的所有联系方式。常联系...弟弟。\"
刘玉婷则气鼓鼓地往我包里塞了个盒子：\"给你的礼物！不许现在看！\"
飞机上，阿武好奇地问：\"老板，刘小姐送了什么？\"
\"不知道。\"
我摸着盒子，
\"回去再看吧。\"
阿玄把他这两天制定的训练计划递给我：\"老板，回去后我们得加强体能...\"
\"再给我一个月，你和阿武可以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