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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这无疑进一步巩固了他们的权力
    高晋摇头反问:“凌先生的意思是,你能否在明天成为和联胜的坐馆?!”

    拥有龙头棍后,局势悄然转变。

    从前,凌飞只能在幕后策划;如今,有了龙头棍……

    凌飞便能亲自出手!

    若大d成为和联胜的坐馆,再加上凌霄与洪兴的布局,凌飞将成为地下世界的绝对领袖!

    随后……

    平定元朗混乱,组建联盟,稳定港岛后,便可进一步扩张!

    第二天。

    大d白天忙着招兵买马,筹备当天的进攻行动。

    阿积接到指令,带领属下刺客,对和联胜的邓伯、乐少及所有叔父展开全面攻势。

    深夜,大d率众抵达元朗,向乐少的地盘发起猛烈攻击。

    同一时刻,14K的王宝也带人加入战局。

    乐少本就势单力薄,面对大d已竭尽全力,如今再遭14K夹击,局面迅速恶化。

    “该死!”

    邓伯愤怒地拍案而起,痛斥道:“这个大d简直狼心狗肺!竟勾结外人攻打和联胜的地盘,简直无法无天!”

    他越说越气,眉头紧锁。

    随后,他又问:“师爷苏那边有消息了吗?”

    此刻,双方已撕破脸,急需用龙头棍召集所有人手对抗大d。

    “还没……”

    乐少摇头叹息,“不过听说昨天师爷苏已与串爆的手下会合,准备一同取回龙头棍。”

    邓伯皱眉沉思:“奇怪,若昨天出发,现在早该回来了。

    港岛离南粤也不远,就算加上路上时间,一天一夜足够了吧?”

    “听说大d也派了人,但还没追上师爷苏他们。”

    乐少虽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隐隐不安,却不愿深想下去。

    若龙头棍落入大d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龙头棍,大d的手下绝不会轻易退缩。

    这龙头棍,在和联胜人心中如同圣物,象征正统。

    像古代玉玺一般,没有实力的人持有它只有死路一条。

    但大d难道没有实力?

    凭借他的势力和龙头棍,手下的支持者只会更加拥护他,甚至让他取代坐馆的位置。

    到时候,和联胜拿什么反驳?龙头棍可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然而……

    如今苏师爷音讯全无,众人无法坐视不管,大d即将攻下元朗,形势危急。

    “不能再等了!”

    邓伯焦急道,“苏师爷的事暂且搁置,若再拖延,元朗的三条面粉通道将彻底丢失。

    我们必须立即增援,至少也要挡住敌方攻势。”

    话音刚落,他便下令:“乐少,传达我的命令,各房叔父即刻出兵,奔赴元朗支援!”

    听闻此言,乐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传我的命令?真是荒唐!我是和联胜的坐馆,岂容他人指手画脚。

    老家伙,待我度过眼前困境,定会找机会除掉你!

    尽管内心已燃起杀意,但他面上依然毕恭毕敬,低声应道:“是。”

    随即,在邓伯的调度下,各房叔父各自率领部众赶往元朗。

    邓伯语气强硬:“一旦大d取胜,没人能活着离开!”

    大d的行事风格众人皆知——有仇必报,绝不会因你是叔父便网开一面。

    事已至此,众人别无选择。

    然而此刻,阿积早已暗中布局。

    虽其自身实力平平,但在叔父一辈中仅次于邓伯,这全赖背后有大d支持。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推举龙头时,他背叛了大d,转而投向乐少。

    这其中固然有邓伯的作用,但阿积自身亦难辞其咎。

    哪怕是弃权也好啊!

    大d若有所思,心里暗忖,若非有他在背后支持,仅靠底下那几间酒吧,能爬到家族长辈的次席位置吗?

    此时,

    他坐在轿车后座,车辆刚驶过一个陡峭的下坡,司机紧急踩下刹车,却发现车速丝毫未减。

    眉头紧锁,司机不断加力踩踏,却感觉踏板虚浮无力,仿佛踩在空气中一般。

    “坏了,车刹失灵了!”

    司机惊呼。

    “什么?!”

    串爆亦是心神大乱,此处正是险峻的下坡路段!

    二人虽惊慌,但并未贸然跳车,明白那不过是影视中的桥段罢了。

    随即系紧安全带。

    “撞向山壁!”

    串爆果断下令。

    司机操控方向盘猛打方向,车辆擦撞护栏后冲破围挡,最终撞击山体,引擎舱冒起滚滚浓烟。

    庆幸的是,两人并无大碍。

    然而,就在此时,另一辆车停在不远处。

    从车内走出一人,戴着白手套,动作娴熟地打开车门,似乎有意展示其身份。

    在串爆尚未来得及反应时,那人的手已触碰到他的头部,伴随清脆的一声,他的颈部传来异响。

    瞬间,意识消散。

    再看串爆与其司机,两人的脖颈皆呈怪异姿态。

    接着……那人拿起对讲机简短说道:“任务结束。”

    这一幕……

    今晚,在和联胜的叔父们之间发生了冲突。

    有些叔父被伪装成车祸,脖子被扭断;另一些则是在出门时被掉落的花瓶砸死。

    然而...

    并非所有人都能制造看似意外的死亡现场。

    于是,有些人选择了更直接的方式。

    到了深夜,大d与王宝的联合部队已经拿下第二条面粉通道,开始向第三条进军。

    \"该死!\" 乐少焦急起来,不断咒骂,\"串爆人呢?还有高老、龙根、火牛、吹鸡,他们在哪?\"

    邓伯瞥了他一眼:\"别急,沉住气。

    \"

    \"沉住气沉住气...\"

    乐少不耐烦地说:\"邓伯,第二条面粉线已经丢了,第三条正在攻打,再不行动,元朗的所有线路都要丢掉了!\"

    \"他们的人马不是已经到了吗?\" 邓伯皱眉问。

    \"有什么用!\" 乐少反驳,\"没有老大,底下的人互相不认识,各自为战,最后只会被逐一击破!\"

    尽管这些叔父人数不多,少则数百,多也不过千。

    但!

    他们平时分散在各地区,彼此间不可能人人都熟悉。

    有老大时,还能指挥调度。

    没有老大时,大家地位相当,凭什么要听你的?

    因此...

    全都各自为战。

    仅凭他们的战斗力,正面抗衡大d和14K的队伍已显吃力,如今分散作战更是毫无胜算。

    就在这一刻...

    一名小弟慌慌张张跑进屋内。

    “不好了,出大事了!”

    他大声喊道。

    邓伯正端起茶杯,听到这话便皱眉问:“何事如此惊慌?”

    “邓伯,出大事了!几位叔父全都遇害了!”

    “啪!”

    话音刚落,邓伯手中的茶杯掉落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到他手上。

    然而此刻,他已无暇顾及这些小事。

    急切地追问:“你在胡说什么!”

    “是真的,邓伯,他们真的都死了。

    两人车祸身亡,一人被花瓶砸中,另有两人驾车坠海,其余的……也都……遇害了。”

    邓伯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不可能,绝不可能。

    大d的人马,一部分在攻打元朗,另一部分镇守地盘,哪有余力派人行刺……”

    突然,他闭口不言。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叔父们全都死了!

    那么,他的权势也将随之崩塌!

    如今仅剩他一位叔父,显然无法再获得他人的尊敬。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叔父的地位是如何建立起来的?

    起初,成为各区域堂主,接着升任坐馆,三年后退居长老之位,即为叔父。

    因此,每位叔父在和联胜内部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毕竟,他们曾是坐馆。

    而他们在各自区域内深耕多年,影响力更为深厚。

    加之叔父掌握着推选新坐馆的投票权。

    这无疑进一步巩固了他们的权力。

    但现在……

    现在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投票权自然荡然无存。

    若失去这份权利,联胜中叔父的威严与影响力将跌至谷底。

    更何况,如今只剩他一人,难以掀起波澜。

    乐少亦有此虑,听闻后微微一笑:“大d的人马无法行动,显然不是他们所为。

    依我看,极可能是14K王宝的手笔。”

    话毕,乐少摆手示意手下退下。

    “有这种可能。”

    邓伯强故作镇定,点头回应,“接下来有何打算?”

    “至此地步,已无胜算,看来无法与大d抗衡。”

    乐少坦言,“龙头棍至今未见消息,我也无力号召全帮对敌。”

    若叔父们仍在,尚可组织防御拖延时间。

    但如今...

    叔父们均已离世,抵抗已是妄想。

    “既无力抵抗,唯有议和。”

    乐少提议。

    “议和...”

    邓伯罕见未加阻拦。

    时移势易,昔日叔父权倾一方,而今仅余他一人,实难与大d抗衡。

    “好吧。”

    思索片刻后,邓伯终于应允。

    乐少从口袋中取出物件,笑容满面地说:“多谢邓伯成全。”

    “不必客气。”

    邓伯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没想到啊,我精心筹划许久,让你成为坐馆。

    可才几天,你就得被迫卸任,让大d接替。

    阿乐,你别担心,下一届我依然会推举你。

    不过——”

    话未说完,乐少已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锋利的折叠刀。

    他面无表情地将刀刺入邓伯颈间,鲜血瞬间溅满脸庞。

    邓伯瞪大双眼,喉咙发出咕噜声却说不出话,唯有大量鲜血涌出。

    他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尊敬的年轻人,满是陌生与不解。

    昔日的温情不再,只剩下冷漠。

    乐少轻蔑一笑:“邓伯,您不必这样看我。

    我伪装这么多年不易啊,若叔父们还在世,还能继续讨您欢心呢。”

    “可惜啊!”

    他拔出刀,再次刺向邓伯胸口,接着说道:“可惜如今只剩下您一位叔父,单凭一人之力,如何选出新坐馆?”

    听到这话,邓伯眼中掠过一丝悔意,明白自己终被反噬。

    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