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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下药了
    “花花前辈你听我解释!”

    花霖灿烂笑道:“解释?为什么要用解释二字呢?”

    “我只是随口一问,答与不答,随你心而已。”

    姜北更是有苦难言,苦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花霖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逗你玩的,我岂会这么不信任你?”

    “不过好像也谈不上信任,毕竟你我…”

    花霖面带羞涩之意。

    让姜北看得入神不已。

    猛地想起苏夏仁。

    匆忙起身焦急道:“他们怎么样了?”

    花霖翻翻白眼,眼中略带失落。

    “放心好了,且不说他们只是消耗过大,受了伤,便是死了,我也能让他活过来。”

    远处,梁垣正挤眉弄眼地朝姜北招手。

    身旁乃是曲怜月,正一脸崇拜地望着他。

    姜北白了他一眼,便又重新坐下。

    心神内视,便发现自己除了灵海干涸之外,并无多大伤势。

    身上的伤口,也不知何时结痂愈合了。

    便是身上的衣物,也换上了一套更加白净好看的道袍。

    顿时红了脸。

    “我的…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花霖捂嘴偷笑道:“当然是我,他们要么受伤严重,要么体力耗尽,除了我,谁还能帮你?”

    姜北捂着脸,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花霖继续出声:“许久不见,身体比以前结实了许多哦。”

    姜北颤声道:“比以前?”

    花霖笑道:“忘了告诉你,当初你刚来竹林的时候,衣服也是我帮你脱的。”

    姜北哭丧着脸:“男女授受不亲,如此岂非有伤风化…实在有辱斯文…”

    花霖捂脸欲泣:“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是我有辱斯文,是我…”

    姜北立即打住。

    张着慌乱的手,不知道如何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脑子坏掉了。”

    这时,牧端的心神传音响起。

    “抱她啊,愣着干嘛?真是个榆木脑袋。”

    姜北手忙脚乱之下,竟是鬼使神差地轻轻抱住了花霖。

    ……

    不知过了多久。

    姜北脸上依旧精彩不已,一会儿痴痴发笑,一会儿又攥紧拳头。

    梁垣一干人走来。

    神情各异。

    梁垣一副痛心疾首:“你小子这辈子算是有了。”

    随后又是一番无声地磨嘴皮。

    姜北懂他的意思,顿时心底里生出几分不满。

    “梁大哥可不能老是说花花前辈了,她既不老,也不是如狼似虎的老虎。”

    梁垣连连摇头。

    众人哄笑不已。

    曲怜月啧声道:“不曾想公子竟然当真认识快圣前辈,那日怜月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

    姜北挑了挑眉头,有些得意:“是不是如我所说?本就不甚俊俏,嘴巴还特别碎。”

    曲怜月还来不及回应,梁垣便十分不满了。

    起身追着姜北:“你小子找打,你就是在外边这么编排本圣的?”

    曲怜月神色复杂,随即笑道:“公子与快圣前辈的关系真好,若不是当真见到了花霖前辈的神通,确实难以想象快圣竟真是他。”

    璃华冷笑道:“半点不靠谱,花霖前辈打得还是太轻了。”

    牧端抱着一个既红又大的桃子啃着,嘟哝道:“这两位大佬究竟是为何聚在一处的?”

    苏夏仁坐在地上,脸色还有些苍白,先前受伤实在不小。

    即便有花霖亲自出手为他疗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痊愈的。

    无力笑道:“大概是因为回音观一事吧…”

    说着,便又打住,隐隐猜到其中恐怕有不少隐情,便不再继续。

    柴清依旧在四处打量,对这片竹林与竹林的主人极为好奇。

    看着不远处爬在竹子高处对梁垣出言嘲讽的姜北,神色极为复杂。

    王才全则蹲在地上,用竹叶粘上蚂蚁,翻来覆去地看。

    十分惊喜地笑道:“这边的蚂蚁,好大!”

    璃华白了他一眼,嘲讽道:“幼稚。”

    这时,胡灵灵与花霖端着菜盘放到桌上,同时招呼几人过去。

    所幸桌子不小,足够一行人围坐而下。

    两人来回数次,不多时便摆满了酒菜。

    姜北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身旁乃是王才全与璃华。

    花霖面无表情地站在王才全身旁,毫无情绪的眼神盯着王才全。

    王才全顿感头皮发麻,急忙起身让座。

    花霖心满意足地坐在姜北身旁,挪动椅子紧贴姜北。

    柴清心中各种想法跟情绪交替转换,目光呆滞。

    花霖脸上多有不满,十分直白地开口:“看什么看?你家老子孩子成群了,莫不是还在惦记本姑娘?”

    柴清只得苦笑摇头,低头扒饭。

    姜北刚坐下便发现有些奇怪。

    桌上的菜,多有重复。

    花霖特地将其中几样放到姜北身前。

    “尝尝,对比一下,哪边的好吃些?”

    姜北神色古怪,打定主意半句话也不评价。

    各个菜尝了尝,笑道:“都好吃都好吃。”

    胡灵灵顿时一脸满足地笑着。

    花霖放下筷子,微微皱眉:“那一定要分出哪一道菜好吃呢?”

    姜北放下碗筷,恨不得抓耳挠腮,其实真是各有特点,实在吃不出区别来。

    姜北本就不是个挑剔的人,只要调味合适,就都好吃。

    硬要说,他也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得绞尽脑汁地每盘菜胡乱吹嘘一通,这才得以安心吃饭。

    梁垣就不同了,几乎尽是挑着胡灵灵端来的菜吃。

    一边吃还一边夸个不停。

    让花霖好一番咬牙切齿。

    心念一动,便传去一道心声。

    梁垣持筷子的手顿时一僵,脸上顿时没了半分笑意。

    毕竟多了不少人,一顿饭总体还是吃得十分愉快。

    各自讲述着见闻趣事,愣是喝了十几坛酒。

    姜北虽不说如何海量,但是向来习惯饮酒之时以灵力压制酒气。

    不知为何,此次竟是喝得酩酊大醉。

    似乎还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做了许多不该做的小动作。

    到最后,姜北几人坐在崖上吹风散去酒气的时候,花霖脸上便一直带着些绯红。

    看向姜北的目光之中与以往大有不同,满眼、满心皆是温柔。

    众人似乎都喝多了,此时也都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北放空心神,躺在地上,看向极远方一点枯黄发呆。

    牧端神色有些奇怪,嘀咕道:“怎么感觉这么奇怪?难道是被下药了?”

    “不应该啊。”

    与此同时,姜北身后不远处,梁垣正十分难得地不再嬉皮笑脸。

    神色复杂地看着姜北的背影:“竟有这等事!难怪、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