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中海南站。
夏小雪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房。
方燃放心了。
这家酒店虽然比旅馆好要不少。
但连三星级都评不上。
重生的缘故。
再加上夏小雪有轻微的洁癖。
比较重要或者有纪念意义的事喜欢弄一些仪式感。
又对品质要求较高。
初次亲昵。
怎么也不会将就。
至少至少四星级酒店起步。
“小方，你等等，我去洗个脚。”夏小雪拿了一次性拖鞋进入卫生间。
方燃更放心了。
看来夏小雪单纯的想要自己给她按摩。
已经签订购房合同。
还没交房。
想要享受按摩只能开房了。
坐到床上，方燃环视客房，电视柜上面摆着一台厚重的老式电视机，桌子旁边有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国庆长假最后一天。
就这么一间客房。
也要180。
什么钟点房别想了。
当下能提供钟点房的酒店少之又少。
“夏小雪，我预留的5000生活费花了一大半了，想撑到寒假很难，帮你按摩是不是得给点小费啊？”方燃朝卫生间吆喝。
等了一会。
卫生间里传出夏小雪回话：“好，那你必须按照技师的服务标准来，先试个钟吧，如果我满意了，再加钟。”
方燃一下就来了精神。
必须得让这妞品味一下什么是‘爱意钟声起，钟止意难平’。
凭借‘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破碎的她，我不帮她谁帮她？’，怎么也得好好敲诈一笔啊。
夏小雪将脚洗得干干净净。
出了卫生间。
见方燃双手掩着小腹，毕恭毕敬地站在床前，看上去有那么点技师的样子。
“女士下午好，88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方燃礼貌地打招呼。
夏小雪乐了。
既然方燃这么配合。
必须好好调戏一下小鲜肉啊。
“女士？我有那么老吗？”夏小雪撩起裙摆，半躺到床上。
方燃连忙微笑纠正：“姐，你看我行吗？”
“就你好了。”夏小雪很努力地憋着，不让自己笑场。
方燃接着道：“姐，我们这儿有中式、泰式、法式，你想体验哪种？”
“中式。”夏小雪回道。
方燃继续介绍：“姐，中式的有888、1888、3888，你看要点哪个套餐？”
“先来个888体验一下吧。”夏小雪转身拾起枕头，将它竖起，这样靠着舒服一些。
方燃坐到床上。
夏小雪拾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
方燃将夏小雪的左腿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握住脚踝一手捂住五根脚趾，开始轻轻揉捏。
不得不说。
十八岁女生的脚真就是玉足，那脚丫子莹润如玉，触感细腻，透着少女独有的娇嫩。
“你叫什么名字？”夏小雪一边看电视一边随口问道。
方燃回道：“姐，你叫我‘小方’就好了。”
夏小雪看向方燃，亲亲小老公演技真是不错。
低着头。
默默地按摩。
力道适中。
关键还能透着少许纯朴羞涩。
“小方，你今年多大了？”
方燃抬眼瞄了一眼夏小雪，低声回道：“姐，我今年十八了。”
夏小雪嘴角上扬。
一口一个姐。
演戏这么投入。
差点都被方燃给逗得哈哈大笑。
“小方，你才十八，怎么不读书啊？”
方燃调整了一下坐姿。
拾起夏小雪右脚搭在自己腿上。
一边按摩一边诉苦。
“姐，我家穷，我妈常年卧病在床，我爸又好赌，我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小学呢。”
“家里实在是供不起，我初三就辍学了。”
“进过工厂打工，也在餐馆洗过盘子，上个星期姐妹介绍过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上钟。”
“如果觉得我按得还不错，下次过来，记得还点我，我是88号。”
夏小雪真想踹方燃一脚。
这么老套的说辞。
就不能换个新颖一点的嘛。
非得套用‘生病的妈，好赌的爸，上学的弟，破碎的她’。
“姐，你先趴着吧，我给你按按背。”方燃瞄一眼夏小雪，实在不方便按摩正面。
很容易瞬间失控。
夏小雪‘嗯’了一声。
转身趴在床上。
方燃给夏小雪按摩小腿。
先是揉捏。
而后转为敲打。
“小方，力道可以再重一些。”夏小雪舒服得眯起眼。
方燃略微加重一些力道，一边敲打一边问道：“姐，我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气质又那么好，你是做什么的呀。”
“我啊？我做投行的，知道什么是‘投行’吗？”夏小雪反问。
方燃回道：“姐，我读书少，不知道。”
“那知道股票吗？”夏小雪继续问。
方燃点点头：“知道，我姐妹有炒股的，白天休息没事就去炒股，辛辛苦苦赚的钱都亏进去了。”
“投行呢，投资涉及的范围很广，像帮企业上市、做并购重组这些，都是我们的活儿，除了股票之外，债券、外汇甚至连新兴产业孵化都在我们业务范畴内。”夏小雪气场全开，尽显成功人士的范儿。
方燃赞叹：“姐，你真厉害，那炒股都是赚钱的吧？”
“也不好做，量化横行、内外勾结，很多上市公司上市就是为了圈钱，大小非解禁之后疯狂套现，别说你们小散，就连我们投行都被坑惨了。”夏小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方燃翻了个白眼。
真想提醒一下。
注意时代背景啊。
现在是1999年。
哪来的量化交易？
还有‘大小非’这一说法也要等到股权分置改革之后。
大概是2005年？
也就是股权分置改革带来涨幅最大的一次牛市，指数从不到1000点，涨到历史最高点的6000多点。
“姐，钱赚不完的，你也别太劳累了，有空就过来按摩放松一下。”
“工作中不顺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说说。”
“虽然什么企业上市、并购重组、股票、债券、外汇，这些我都不懂。”
“但我妈妈跟我说，有不顺心的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夏小雪低低地哼了一声。
上一世。
方燃为了他的生意也没少应酬。
虽说还能洁身自好。
只限于足浴。
但见过的洗脚小妹可真不少。
里面的门道他清楚得很呀。
“小方，坐上来一些，帮我揉揉肩。”
方燃挪了挪。
给夏小雪揉捏肩膀。
夏小雪舒服得不自觉发出轻声喟叹，眼睛微闭，沉浸在恋人爱心按摩之中。
“姐，要不，你换个1888的套餐吧？”方燃试探问道。
夏小雪很豪爽地道：“直接来个3888的！”
方燃大喜过望，夸赞：“姐，你真是个爽快人。”
夏小雪笑嘻嘻地说：“先打个白条吧，等我买的股解套了，再分期支付好了。”
方燃对着夏小雪的翘臀就来了一记‘如来神掌’。
“啊……”夏小雪一声低呼，坐起身，气嘟嘟地质问：“小方，你打我干嘛？”
“没这么赖皮的，哪有按摩打白条，还要分期付款的？”方燃郁闷坏了。
夏小雪抬手就戳了戳方燃的脑门。
“你这技师不合格，才帮我按多久，也没说几句话，就想着薅羊毛。”
“你得将我按得舒舒服服了，我不满足这个888套餐，主动提出换1888或者3888的。”
“说没用，我来当技师，给你演示一遍。”
方燃二话不说躺到床上。
夏小雪拾起放在椅子上的拎包当道具。
“先生下午好，88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方燃双手往后枕着后脑勺。
翘起二郎腿。
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有多高兴啊？”
夏小雪愣了愣，知道方燃是存心刁难，笑容不变，柔声道：“当然是特别的高兴。”
“换一个！”方燃搭着的二郎腿往门外一甩。
夏小雪凶巴巴地质问：“为什么？”
“你长得这么漂亮，但跟我家里那个太像了，花钱让你按摩，还不如我家里那个。”方燃一本正经地道。
夏小雪哼哼哼的发笑。
方燃不跷二郎腿了。
搭着后脑勺的双手也放在胸前。
“你想干吗？你保证过的，开房就是按摩。”
“别过来……”
“你这样我要叫了哦。”
“救命啊。”
“非礼啊。”
“夏小雪耍流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