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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最低都是五级残废
    他猛地转身,朝身后大吼:“跟上!”

    话音刚落,人已经迈开大步往前冲!

    后头那帮警察全傻了。

    队列里愣了三四秒,才有人结结巴巴问:“……杰哥该不会,真看见罪犯了吧?”

    “卧槽!真有可能!”

    “快追!快!”

    “走啊兄弟们,别愣着!”

    “杰哥这狗鼻子比警犬还灵!刚下车就逮着一个?”

    “跟着杰哥出警,我高血压都升到二级了!”

    “快!快!再慢点杰哥要把他们全扛回去了!”

    ……

    众人终于反应过来,一窝蜂朝严旭杰追去。

    可才跑两步,全都僵在原地。

    只见前方,严旭杰像头豹子,猛地冲到一个缩着头、鬼鬼祟祟的年轻人面前。

    二话不说——

    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那声音,像劈了根枯树干,闷得人心口一颤。

    这是“鄱省大嘴巴子阎罗”在云省的首秀!

    年轻人脸都没了,整个人像断线风筝,倒飞五六米,“啪”地砸在地上,四仰八叉。

    眼珠子转了三圈,直接翻白。

    几个手机从他口袋里哗啦掉出来,滚了一地。

    严旭杰头都不回,声音平静得像在买菜:“这小子,先铐上。

    剩下的,跟我走。”

    身后一帮警察:“……???”

    ……

    一分钟。

    严旭杰拎了个网络诈骗犯,人赃并获。

    五分钟。

    他踹开一家黑旅店,五人全趴地上,连狗都吓尿了。

    十分钟。

    顺手砸了个地下黄窝,三男两女瘫成泥,哭得比小孩还惨。

    半小时后,他终于停下脚步。

    大伙回头一看——

    身后躺着十七个,不是断手就是瘸腿,有的脸都肿成猪头,有的直接在那儿抽搐。

    空气都凝固了。

    震惊。

    敬畏。

    腿软。

    他们干警察这些年,从没见过这种抓人法。

    不是审讯,不是蹲守,不是伏击。

    就是走,看,抬手,一脚,一巴掌——

    然后,人没了。

    这十七个,随便拉一个去鉴定,最低都是五级残废。

    太狠了。

    太野了。

    可……真特么爽啊!

    京城那些天之骄子们,全都被震得脑子嗡嗡的。

    心服口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大伙以为杰哥收手了,准备直奔省厅的时候——

    他忽然动了!

    身形一闪,像箭一样射出去!

    目标:前方那个瘦骨嶙峋、低着头、走路像幽灵的男的。

    雷达上的第十八个红点。

    【刘文松,男,28岁。

    机械先驱邪教信徒。】

    【饮料厂流水线工人,因沉迷黄色网站,被洗脑三年,现为核心成员。】

    严旭杰嘴角一咧,笑得跟地窖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好啊,邪教的狗,敢跑到省厅门口撒野?

    他飞起一脚,正踹后背!

    “啊——!!!”

    刘文松惨叫着飞出去十几米,像被卡车撞了。

    他滚了几圈,趴在地上,骨头像散了架,喘得像破风箱。

    严旭杰几步过去,一脚踩住他脊梁,膝盖狠狠压上脖子!

    “咳咳……救……呼吸不了……”

    “腰……颈椎……要断了……”

    刘文松双手乱抓,喉咙里挤出呜咽,眼珠子快从眼眶里弹出来。

    严旭杰低着头,俯视着他,面无表情。

    像在看一块脏抹布。

    直到刘文松嘴唇发紫,手脚开始抽搐——

    他才缓缓抬起膝盖。

    冷冷问:“你们邪教的窝,在哪?”

    刘文松大口喘着气,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你……你是谁?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工人……唔——!”

    话没说完,膝盖又压下来!

    十几秒。

    松开。

    他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

    严旭杰蹲下,手指捏住他下巴,声音像冰碴子刮玻璃:“再撒一次谎,我就把你塞进下水道,让蟑螂给你开个庆功宴。”

    “据点到底在哪儿?”

    严旭杰站那儿,像一尊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铁塑,眼神冷得能冻住人。

    刘文松两次差点没命,这会儿腿都软了,裤裆湿了一片,连哭都不敢出声。

    他生怕再被掐一次脖子,吓得连滚带爬,语无伦次地喊:“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但我认识水护法!他是教主身边那十八个头号狗腿子之一!”

    “现在就在华庭酒店二楼,正给一群新拜的傻子讲经呢!”

    “我就出去给他买包烟——悦客5号,他非得抽这个!”

    “刚买完,拎着袋子走,你就突然冒出来……我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严旭杰瞳孔一缩。

    唰地站起身。

    扭头冲身后一群看傻了的警察吼:“拽他起来!带路!”

    “目标——华庭大酒店!”

    另一边。

    华庭大酒店二层,像个被掏空的棺材。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缝儿都不透光。

    天花板上吊着几盏幽绿色的小灯,光线昏黄,照得人脸发青。

    十几号人穿着破烂的金属皮衣,脸上戴着锈迹斑斑的呼吸面罩,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跳得不是舞,是抽风。

    讲台上站着个怪胎——衣服背后居然长出一条机械臂,像蜈蚣的脚,还滴滴答答往下滴油。

    他对着底下三十多个眼神发直的信徒,用砂纸磨喉咙的嗓门嚎:“伟大的主神,卡米尔·维克托!”

    “是祂给了我们钢铁的骨头,永生的魂!”

    “今天上午,那个叫严旭杰的狗警察,毁了我们的仪式!”

    “只要他再敢露头——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现在,轮到我们回礼了!”

    他猛地一扬手,地上堆着的炸药包哗啦一响。

    “每人带一个‘圣物’,去指定地方,炸死五个普通人!”

    “炸得越多,死后越快进天堂!见主神,享永生!”

    “现在点名——”

    他翻开一张发黄的纸,声音像从铁皮桶里往外漏。

    “卢鹏展!下午五点,春城广场!炸死五个,升天!”

    “张立文!五点,客运站门口!炸五个,升天!”

    “汤富帅!超市门口!十个人,双倍福利!”

    “于泽鹏!六点,火车站前!五个,上天堂!”

    “邓江龙——”

    每念一个名字,底下就有人眼珠子发红,手脚哆嗦地冲上去,像捧着亲爹的骨灰盒,双手接过那坨缠着导线的炸药。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