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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不闹了
    “你可以走……唔。”

    几乎是倾斜坍塌的瞬间,云为泽重重往后一跌,倏地睁大了眸子。

    江献晚满脸愠怒,就跟个突然抽疯的恶狗一样,长腿一迈,气势汹汹骑上他的腰腹。

    根本不管他的表情,双手大力擒了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凶狠的一口咬下去。

    一边穷凶极恶的叼着他的唇,粗鲁的辗转反侧,一边含糊不清的怒道:“你再闹?”

    “云为泽!你有完没完!”

    “我只是想说你的剑它有点贱!你现在又闹什么!”

    她这不是马不停蹄来哄了吗?

    三千念:“……”

    “谁让你今天早上睡着的!我来得及哄了吗?”

    “你给我机会哄了吗!”

    “你的剑又给我机会哄了吗!”

    “我这不是来了!”

    “嗯?说话!!!”

    南帝尊根本说不出话,被她突如其来的悍匪举动,和狗啃骨头似的吻,咬的本就跌碎的三魂七魄乌泱泱碎作无数片,浑身止不住细微的痉挛。

    他承受着唇瓣上的剧痛,双眸涣散,眼中的湿意来不及消褪。

    甚至无法探究,现在是不是又是他做的一场苍白而无力的梦。

    江献晚一声声恼怒的声音,更是砸的他晕头转向,一秒将他推进梦境,只剩一片虚无剧烈动荡。

    他明明记得江献晚同帝隐一起走了。

    现在骑在他身上,啃的很凶,还想……将他咬死的人,又是谁……

    江献晚:“……”是你妹!

    看他全然不清醒,只湿红着眸,江献晚是想一口将他咬死。

    摁着没有半点反应的南帝尊,将他的唇粗鲁的啃破了皮,又艳又肿。

    直到两人口中弥漫一缕甜腻的血腥味,江献晚猛然拉回理智,下意识安抚般轻轻舔了舔。

    “是不是痛了?”

    她眼角余光瞧见面色仍是空白,却被她亲的面颊涨红、浑身战栗的男人。

    知晓他没回魂,更不会回答她半个字,眉眼禁不住一软。

    腾出一只手,流氓似的扯开那高高交叠的衣襟,从他红肿的唇上,顺着下颌,一路留下点点润泽的水色。

    含了那段性感的侧颈,再缠绵不过的轻舔吮吸。

    够了!

    就该她的!

    一个个的,再不哄好,大半夜的,还让不让睡了!

    云为泽估计以为自个已经睡了……

    依旧不信自己腰腹上忽然多出一个,看起来突然饿了,要吃宵夜的女流氓。

    陷在一场割裂的梦境之中。

    颈线全然拉长,思路根本无法立刻转变、理清,眸中空洞,瞳仁里没有一点焦距,泪珠失序般,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

    整个人像是浮于真空,又像坠入尘世。

    他的手不知何时被松开,已然攥紧。

    修长的指骨凸出苍白的骨节,手背上青筋根根浮现。

    那一连串印在颈侧的吻,含去他泪珠的吻,又轻又软,却使他一颗心逐渐高悬而起,每一个失序的心音都似轰雷震耳。

    冰冷的四肢在这微凉孤寂的深夜,一点一点回温。

    深陷在泥泞中的神魂,逃出生天。

    窒息的痛楚过后,表情也成了解脱后,而又陷入另一种崩塌的丰富。

    他唇线紧抿,压抑不住似痛似爽的闷哼。

    那身交叠的禁欲华服,随着女流氓的动手动嘴,大敞,逐渐袒露出一痕精悍胸腹。

    微凉的空气,与那双软糯温热的唇瓣,让他腹部不自知的一再绷紧。

    便立时感觉到……腹肌一痛。

    是……江献晚又轻轻给了他一口。

    云为泽湿红的眸子缓慢聚焦,视线一低,落在江献晚发顶上。

    还有……

    那一口又一口,沾着口水,不断落在他胸腹的浅浅吻痕。

    直至,从唇瓣到颈子,再到大片胸膛与小腹布满密密麻麻的印子,他面上多出奇异的滟丽色泽……江献晚也啃累了。

    江献晚确实啃累了。

    亲了一下他的唇,轻轻喘息着,将自己伏在他怀中,睫毛软软耷拉,安静下来。

    历经一番鏖战般的激烈交戈,云为泽这会儿再分不清梦境现实,和江献晚此番举动,就是傻的了。

    他垂眼低喘,耳尖沁的涨红,面颊似桃花汁倾覆,不再是苍白。

    看着眼角眉梢挂着媚色,衣裳乌发凌乱的女子,微微别开一些,睫帘急簌簌半遮。

    他无法道出自己低到尘埃,又被高高抛起的心绪,缭乱的像疯长的杂草,底下喷薄出无边无尽的生机。

    他只知道,他似乎……有人要了。

    也,有人哄了。

    云为泽闭了眼,安静的躺着,自虐一般,忍着湍急的血液,任她来回的摸。

    也任自己在这美好的现实中溺死进去。

    然而,江献晚心里似乎还有点小气,可能是大半夜还要忙碌,抬起脑瓜子,又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唇。

    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美人面。

    “以后还闹不闹了!”

    收了!

    都收了!

    看谁还敢再跟她闹!

    不能惯。

    一个都不能惯!

    云为泽睫毛一颤,耳根子腾地一下起火,轻轻别开脸。

    半晌。

    喉结重重一滚,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急喘。

    却还是咬着牙,掺着一点心虚,一点绝望,一点别扭,一点欢悦,一点尴尬……

    喘出的气息,低得几乎有些听不清。

    “没有闹。”

    江献晚:“……嗯?”还嘴硬?

    上挑的嗓音,使得云为泽又是一闭眼,面颊涨红,无助轻声更正道:“不闹了……”

    江献晚勉强满意,威胁的视线一散,自然而然落在周遭颇为壮观,风骚摇曳着的花海上。

    “你还会开花?”

    云为泽:“……”一脸脆弱。

    云为泽会开花,江献晚实属没想到。

    没见过,想看看。

    撑着力气,翻身坐到他腰腹上,一番深入的摸索。

    她发现她只要一摸,或者是一啃云为泽,那些大片大片的花萼便颤的十二分的风骚。

    又忍不住想来亲近她。

    云为泽又要碎了。

    他被江献晚摸咬的难耐,浑身筋骨都要尽数崩断。

    偏他偷偷摸摸掐了几十次,都没掐走一朵花。

    微弱的力度,揪了一点滑落在手肘间的衣料,试图阻拦江献晚好奇般在他腰腹来回移动的手。

    哑着嗓子,异常乖觉。

    “天快亮了……你,你不回去睡吗?”

    他有些撑不住了。

    他的花恐怕也哆嗦累了。

    江献晚:“……”回去?回哪去?谁回去?

    踢掉鞋袜,轻轻蹬了一下他的花,再轻轻蹬了一下他腿间。

    随后将自个尽数窝在他身上。

    “我就不回去。”

    他气消了,爽了,就想将她赶走,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今晚非得将他别扭的脾气给治服了!

    否则,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云为泽:“……”

    某个要害处一痛,云为泽滚动着喉结翻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手倏然扣上她的腰。

    下颌贴在她头顶,难耐压抑的喘息,却同样来了小脾气。

    “江献晚!是你只陪着他们的!”

    “我呢?”

    “你眼睛里有我吗?”

    他双眸不知是情欲催出来的红,还是太过压抑委屈,和不能承载的欢喜。

    亦或者,皆有。

    在此刻全然爆发。

    云为泽湿红着眸子将她翻下,倾身覆上去,几乎是狠厉一般含上她的唇舌,死死地在她的唇上碾磨。

    “江献晚……你心里有我吗?”

    “你明知……明知我心悦你……你装眼瞎……”

    “我等你等了很久……”

    “你呢?”

    “哄罢小贱魔哄狐狸,哄罢狐狸哄我哥和帝隐。”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等你等了多久……蜡烛也燃尽了。”

    “晚晚……”

    “我一直在等你……”

    “我不知道!”

    江献晚回咬过去,登时被他一连串的话语,撩的一肚子气,眼中却是漫出来的盈盈笑意。

    “这会儿喊晚了?”

    “是你自己不说!”

    “我又凭什么不能考虑考虑?”

    “有你这么偷偷摸摸心悦人的……唔……云为泽!你咬我?!”

    “……没有。”

    “你咬了!”

    “……是!我就是咬了!”云为泽吮吸着她的侧颈,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捕捉那因他发出的软糯颤音,眼睛又是一阵胀热。

    与她十指交扣,带着情欲的湿哑嗓音在她耳边低而颤的吐息。

    “晚晚……别走……”

    “不要走……”

    “我说谎了。”

    “我想要名分……”

    “晚晚……给我。”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