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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喝一样的
    江献晚:“……”这里的水,似乎是花美人的洗澡水。

    花不休:“……”

    腰腹一绷,一双滑溜溜的小臂,抱上了他的腿儿。

    拿脑袋瓜,挣扎着直往上顶他的手。

    饱满而绵腻的触感,若即若离贴来,花不休呼吸微滞,摁在孽徒脑瓜上的指骨隐忍的动了一下。

    长臂一捞,将快要喝饱的孽徒,揽腰从水下带了出来。

    云为泽:“……”

    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的声音跌入耳中,他脚步稍稍一顿。

    目光投向一层层晕到跟前的涟漪,继而缓缓抬眸,表情有些古怪的看向花不休所在的位置。

    从他这里看去,那处岩壁将男人的身形遮了大半,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肩背。

    再往里些……

    云为泽放慢步子,再次抬腿。

    江献晚喉咙呛的刺痛,视线还模糊着,听到渐渐逼近的水声,忙死死捂紧唇瓣,耸动着肩颈,憋着不敢咳出声。

    两条小臂伏在花不休腿上,身子不停的轻颤。

    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抖的花不休跟着她一块抖。

    花不休松开她的腰身,指腹一抹她面颊的水珠,下意识落在孽徒后背,轻轻抚了几下。

    只是。

    当他触到一片薄软的小衣,掌心下是透过来的温热滑腻,动作倏尔一凝。

    他知道孽徒有多好抱,香香软软,拥在怀里腻的要化开,与那张伶牙俐齿、气死人不偿命的嘴,简直是两个极端。

    现下又是一副媚惑勾人,一览无余,不被外人所知的模样。

    眉眼一低,暗色涌动的眸,定格在自己赤裸腰腹下,伏在他雪白衣裤上,轻颤的孽徒。

    这点时间,云为泽距离他们已不过十步之遥。

    他步子似乎放的很慢,江献晚听的一颗心直跳到嗓子眼,憋的脸都绿了。

    慌忙去揪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一味盯她的花不休的衣裳。

    想让他阻止云为泽过来。

    一揪,才发现……花不休上半身根本……没穿衣裳!

    江献晚:“……”

    她直勾勾的盯着手指下,排列整齐、硬邦邦的肌肉,唇角一抽,沉默了一下。

    再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才想起来……她自个也是穿了跟没穿一样。

    江献晚在那双幽沉的眼睛中,默默沉下去一些,只露出一颗脑袋。

    真的。

    如果她有罪,就让小紫过来,拿八十八道天雷劈死她。

    而不是选择这样一种‘社死’的死法,来了结她的性命。

    她跟花美人近乎坦诚相见也就罢了。

    云为泽一来,搞得像是他俩在此偷偷摸摸幽会,洗鸳鸯浴一般!

    待会儿三人一照面,想想……都要笑了。

    不过,花美人的身材,可真是好的让人流口水。

    瞅瞅这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性感撩人的人鱼线。

    想到什么,她眸光不自觉往下去了一些。

    话说,花美人到底是怎么个深海巨鲸,撼天摇……嗯?

    探索的念头被一只湿漉漉的手掌冷漠打断,江献晚一抬头,对上似笑非笑,垂眼绞着她的花美人。

    心里顿时虚了一下,将自个脑袋从他手里摘出来,撇开了眸子。

    小气。

    看一下怎么了。

    他还能少块肉?

    他刚才不是也看她了?

    江献晚到底不敢过分以下犯上。

    这会儿更不敢嘴贱。

    思绪拉回正轨,听着云为泽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绝望的闭了一下眼。

    这个岩壁的形状,使得她连从水下游走的可能都没有。

    就等着被当场给捉了。

    再睁开,看花不休的目光……难免多了一丝同情。

    师尊,您老人家的清白,好像要没了。

    花不休:“……”

    以下犯上、没心没肺的孽徒。

    他清白不早就没了?

    两师徒目光无声交汇,花不休眸色浅淡,江献晚既同情自个,又同情花美人,发现……花美人突然歪了脑瓜。

    唇角扯出一个耐人寻味,似乎是坐看好戏,幸灾乐祸的弧度?

    不是。

    这都能笑的出来?

    捉人的可是他弟!

    她不信今个早上,他不知她与他弟,如此,这般,这样,那样。

    江献晚人有点麻了,向他投以谴责的注目礼:师尊尊,您的清白了,是不打算要了吗?

    花不休歪着头,懒倦的支颐着下颌,唇角一侧弧度愈发明显。

    无声回她:

    比起这个。

    孽徒,你的命,好像要没了。

    与云为泽不知天地为何物,厮混至天亮。

    瞅云为泽腰腹上的印子。

    现下,两人这是又搁这拿他当情趣使呢?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很大度的人吗?

    江献晚:“……”

    自然不是。

    他要是大度,还能说出这种话?

    但是,她怎么就没命了?

    反过头,话非要这么说的话……

    江献晚双手环抱,姿态陡然放松。

    一抬下巴。

    两只眼写着:

    那就看看,是师尊的清白先没,还是徒儿的命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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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为泽又不是不知她七个男人的事儿。

    想来,不会介意。

    花不休:“……”孽徒。

    男人多了,就是理直气壮。

    他余光瞥向投落在湖面,随着波纹晃动的身影。

    他那与他的孽徒厮混的好弟弟,已然行至跟前。

    只需再走两步,稍稍绕开一点凸出来的岩壁,便能将他与孽徒瞧得一清二楚。

    花不休八风不动,眼睛都没眨一下,江献晚更是不动。

    两师徒犟劲上来,望着彼此,像是都听不到耳边的水声,谁也不服谁。

    并同样迫不及待,想看一看对方被云为泽当场给捉了的可怜样。

    花不休眯眸睨向微抬脑瓜,一幅胸有成足,露出傲然之色的孽徒,指尖轻轻一屈,神色莫名。

    在云为泽又走近一步,来到跟前,抬手将唇角勾着坏坏笑容的孽徒的脑瓜,摁在了腹部。

    他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先心虚。

    孽徒夹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还能不能一脸骄傲的抬着她那脑袋瓜。

    江献晚:“……!”

    浑身一僵。

    天雷滚滚中,一片阴影打落,云为泽身子一侧,靠在了花不休所处的岩壁上。

    低沉而磁性的声线,随之响起。

    云为泽瞅了一眼,手肘抵着一条屈着的长腿,兀自饮了一口酒的花不休。

    从容一笑。

    “哥不如跟我喝一样的?”

    手一伸,递过去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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