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向飞家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向飞正靠在床头看报纸，手机突然响起。

    \"喂，韩叔。\"向飞接通电话。

    \"阿飞啊，\"韩山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票房分成已经转到你账户上了，记得查收。\"

    向飞笑了笑：\"这么快？\"

    \"那当然，\"韩山玶语气得意，\"我办事什么时候拖沓过？对了，湾湾和香江那边想买《唐人街探案》的版权，东南亚、日本、韩国也派人来谈了，开价都不低。\"

    向飞眉头微皱：\"他们想买什么版权？翻拍权？\"

    \"对啊，\"韩山玶理所当然道，\"翻拍权价格最高，尤其是韩国和日本，开价很诱人。\"

    \"不卖。\"向飞干脆利落地拒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什么？\"韩山玶以为自己听错了，\"阿飞，这可都是钱啊！\"

    \"只卖播放权，\"向飞语气坚定，\"翻拍权、改编权一概不卖。\"

    韩山玶急了：\"为什么？有钱不赚？\"

    \"好作品不需要来回翻拍，\"向飞淡淡道，\"一个版本就够了。\"

    韩山玶还想再劝：\"可是——\"

    \"韩叔，\"向飞打断他，\"这事没得商量。\"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最终传来一声叹息：\"行吧，你是导演和编剧，你说了算。\"

    挂断电话后，周慧敏从浴室走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谁的电话？\"

    \"韩叔，\"向飞把手机放到一旁，\"说票房分成到账了，让你有空查一下。\"

    周慧敏点点头，坐到梳妆台前：\"你们刚才在吵什么？我听到你说'不卖'？\"

    向飞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头发：\"湾湾、香江，还有日韩东南亚的公司想买《唐人街探案》的翻拍权，我拒绝了。\"

    周慧敏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周慧敏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是怕他们拍砸了？\"

    \"不是怕，\"向飞轻笑，\"是肯定。好故事有自己的灵魂，翻拍十次也未必能抓住精髓。\"

    周慧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

    这时，向飞的手机又响了。

    \"又是韩叔？\"周慧敏挑眉。

    向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无奈地按下接听键：\"韩叔，还有事？\"

    \"阿飞啊，\"韩山玶的声音带着试探，\"新项目有想法了吗？趁热打铁啊！\"

    向飞看了一眼周慧敏，后者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最近不拍戏，\"向飞对着电话说道，\"等阿敏生完孩子再说。\"

    \"什么？\"韩山玶音量陡然提高，\"现在市场正热，你——\"

    \"韩叔，\"向飞打断他，\"孩子更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唉......行吧，那你好好照顾阿敏。\"

    韩山玶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又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周慧敏忍不住笑出声：\"韩叔肯定气坏了。\"

    \"让他气去吧，\"向飞把手机扔到一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什么都没有你和孩子重要。\"

    周慧敏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嘴上却调侃道：\"向大导演这是要息影当奶爸了？\"

    \"暂时的，\"向飞捏了捏她的脸，\"等小家伙出生，我再杀回影坛。\"

    周慧敏笑着推开他：\"快去洗漱，一会儿陪我去医院产检。\"

    向飞敬了个滑稽的军礼：\"遵命，老婆大人！\"

    周慧敏看着他搞怪的样子，摇头失笑。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