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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是侯爷,也不能忘本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许云苓谨遵医嘱,一日一日地亲自盯着他进补,今日是四神乳鸽汤,明日是牛尾杞实汤,后日又改成杜仲巴戟腰花汤,无一不是温阳益气的好东西。

    总归是娘子心意,日日盯着灶头给他炖的汤,李松青甘之如饴。

    可他都退烧了,这滋补大业还是未停歇,反而更上心了,天天变着花样来。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连几日这样烈火烹油的下来,他只觉得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难安。

    夜里抱着馨香软玉的娘子,她却记挂着他的身子,不准他乱动。

    燥火难耐,热腾的气血全身乱窜,对他而言当真是场甜蜜的煎熬。

    偏娘子浑然不觉,看他气色一日好过一日,心中愈发笃信陈平的医术,炖汤炖得一日比一日的起劲儿。

    李松青被逼得只能私下警告陈平,“差不多就行了,再乱来,我就找你家阿朵说说,让蒋风过来陪练你。”

    被威胁的某大夫才不吃他这套,转头就对着忧心忡忡地许云苓又说了一通,一副为病人着想的样子。

    “他这身子啊,最忌的便是见好就收,半途而废,嫂子你可得坚持下去啊!”

    于是,许云苓的滋补大业更加精益求精了。

    为此,李松青真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这日,娘子又端来一碗人参鹿茸汤送到书房。

    赶来汇报的石头,一看到荷香托盘上的汤盅,见势不妙下,丝毫不理会主仆俩让他去厨房喝汤的声音,跑得比兔子还快,只留下李松青一人面对这甜蜜的负担。

    先是照常打发走了荷香,李松青让娘子先把汤放下,搂住她就往椅子上坐。

    “你别听陈平乱说,我已经好了,真的不用再补了,再补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

    许云苓正在检查他手指上已经愈合的伤,没多想便随口一问。

    没想到他温热的唇,突然凑到她的颈间微微一嗅,带着几分引诱。

    “出…要“人命””的事。”

    才反应过来的许云苓顿时脸色一红,推了推他,“不行!你身子还没好。”

    “陈大夫都说了,你身子亏损很严重,还开了好多药膳,这段日子都不能……”

    耳畔炽热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她只能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行……听话,你得好好养着。”

    “早好了,他骗你的,你别听他胡言!”

    “没有骗我,你身上那么多伤,我都看到了!”

    捉住她的手往下按,含着娘子的耳垂,全身滚烫烫的。

    “真的好了,娘子若不信,来检查检查。”

    气息灼热而紊乱,他抓着她的手四处游移着,这是她从前最爱干的事,他知道她喜欢这样,这次主动拉着她的手来回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在特意勾引人。

    许云苓的脸更红了,这人……她从前看起来有那么色狼吗?

    指尖在精壮的腰身摩挲了好一会,慢慢往下,身上的衣襟更是已经半开……

    许云苓被他吻得身子发软,意乱情迷间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微喘的抽出手连声拒绝,坚定得很。

    两人又磨了半天,汤都要凉了,才缓缓分开。

    平息着情绪,看着他喝完后,许云苓接过碗,替他擦嘴的功夫,问了一嘴前几日那些刺客的事。

    李松青不想让她操心,只简单说了说。

    那些刺客训练有素,绝非凡人,就算他不说,许云苓心里也清楚。

    没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的。

    放下汤碗,她再次窝进他怀里,脸埋进他的衣襟。

    “松青!”

    “嗯!”

    “你把所有事都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所有的处境,所有的明枪暗箭,我都要知道!”

    那日,两人在书房聊到天黑,秉烛夜谈,将京中的局势一一剖析明白。

    为了枝枝,为了夫君,为了自己,为了所有她在乎的,许云苓这一次,不想逃避,想同他站在一起。

    既已入局,又不让他们夫妻俩安然离去,那她便利用这棋局,搅出一片生天去!

    李松青一直都觉得当年两人成亲时,他委屈了娘子,故自己有了些功绩,封侯得了好前程后,便在此之前悄悄置办了许多田产,首饰以及金银,还在广陵城给她买下几个铺子,全都一一记在她的名下,算作许云苓个人的私产。

    故他把那些地契房契文书,以及账册首饰递到娘子面前时,原本还在想着闺女大名的许云苓,顿时愣住了。

    “早就想给你的,只是前段时间事多,也没安定下来。”

    他不是什么暴发户,也才封侯没多久,其实能置办给她的东西并不多,甚至在这卧虎藏龙,到处都是百年世家权贵的京都里,这点东西可以说十分的寒酸。

    薄薄的几张地契房契,还有那几个匣子的首饰,已经是他尽自己所能给她的全部了,侯府其余明面上的东西,都是陛下赏赐,是动不得的。

    许云苓的目光落在这些东西上面,眼眶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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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常觉亏欠,她知道李松青一直介怀这个,从来就没有放下过。

    “聘礼已经给过了。”

    她把契纸推了回去,抬头看他,“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必计较这些。”

    “这不是聘礼。”他拉着她的手解释,“这是我给你的,已经走了官面备过案了,现在就是你的。”

    知道她的心结,为了让她觉得安心,他给她铺好了所有后路,只为让她随时有抽身离去的底气。

    “云苓,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不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以后你拿不准的,可以无数次的向我确认,不必担心我会不耐烦,我只求你,不要躲起来胡思乱想,我只想你好好的,我也要你好好的。”

    “收下吧,日后你若觉得我做得不好,辜负了你,过得不痛快,那这些便是你的傍身之物,是我给你的退路。”

    这人说话做事总是这样……她真是……

    凑近,伸手绕脖后与之对视。

    “你给我留了退路,那你自己呢?你的退路又在哪?”

    “你总这样,不累吗?”

    李松青看着她笑,像是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一样。

    “我的退路就是你啊,你忘了,我是许家赘婿,日后我就靠着娘子,唯我的云苓马首是瞻,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油嘴滑舌,许云苓嘟着嘴,手用力一拉,在他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算了,总归是他的一番心意。

    他帮她重新收好,许云苓想起刚才的事,转移话题问了一句,“枝枝的大名,你可想好了?”

    其实之前许云苓就已经想好了,当时她不知道李松青还活着,便拟了长青这个名字。

    但当时宋怀山坚决不让叫这个名字,她也抗拒把闺女记在宋怀山名下,这事便不了了之。

    如今一家三口团聚,自然要好好取一个。

    “你取的名字就很好,我没意见。”

    李松青没读过什么书,娘子貌似学问比他好,又是她辛苦生下的,他听她的。

    “不行,我要你取。”

    “那……”

    李松青想了想,拉过她,覆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

    气息很近,她就这样被他拢在怀里,她的手被他整个覆住,他从身后抱着她,贴着她的侧脸,引导娘子慢慢写出了“裳卿”二字,裳与长同音。

    “裳卿?李裳卿?”

    “不是。”身后男人的声音很是轻柔,“是许裳卿,是云裳映卿颜之意。”

    许云苓听到这话,当即微侧过身子,让他抱了个满怀!

    她有些不解地看他。

    “我是赘婿,按照规矩,枝枝该跟你姓,她是许家的香火。”

    “不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是侯爷了……”

    “是侯爷,也不能忘本啊!”

    眼前男人抱着她,还是那副温柔的样。

    “你当时那么辛苦生她,我都不在你身边,跟你姓才是应该的。”

    书房很静,午后的阳光有些燥热,许云苓看向他的眼底,再次伸手搂他脖子,两人瞬间凑得很近。

    “你真的这样想?”

    “嗯!”

    踮脚,唇印了上去,眼前的女子笑颜如花,“这是奖励。”

    “枝枝先跟我姓,到时我们再生一个跟你一样好的,再跟你姓。”

    他没有回答她,似乎被她方才那个吻惹得动了情,伸手按住她就是一个深吻。

    这几日的温补,终究是在此时得到了验证。

    许云苓的身子绷得像弦一样,柔软的触感下,海棠红的小衣,越发衬得她肌肤似雪。

    莹润的腰身两手掌握刚好合适,润蒙蒙的眸子迷离地看向他,当真是好看得要命。

    李松青抱着她,身子同样紧绷着喘着粗气,手沿着她的细腰一路而上,捧住她略微红润的脸,从唇角细细啄了过去后,再按住后脑勺猛地深入进去,吻得娘子气息凌乱,只能软着身子让他予取予求,绽放出美丽,一如从前。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大手便绕到身后一拉一扯,海棠红的小衣便轻轻落在地面上的月白男衫上,而后又被一件石青色长衫给完全盖住……

    在他这半日“身体力行“的证明下,这场温补大计,才终得以暂时告一段落。

    翌日,神清气爽的定远侯,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阿朵,认真给她提了个建议。

    “阿朵,你师父的体魄不行,也缺乏锻炼,他也该去练练才行。”

    阿朵深以为然,第二日就找上了石头,安排了一系列武训给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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