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隆恩!”
众白骨大臣谢恩。
“陛下,今早前方传来战事结果,伪唐军连克汤望州以及盘州,还请陛下再次发兵,阻击敌军!”
此时说话的是一位臣子,如果张全义等老臣还在的话,一定能够认得出这些人。
“呵呵,我这个叔叔真是让人头疼,本来我们打算去救援的军队回撤到大理来,我们要在这里,与他决一死战!”
李祚并不认可派兵去单挑,还不如借助大理地区的地形以及城防与李万年的军队周旋。
“圣上英明,不过我军兵力薄弱,原来本地军队实力太弱,并不是伪唐军的对手,还请陛下尽快启用一批新的禁军!”
这位大臣说完启用新的禁军,大家也出声附和。
“嗯,唐军这次来了三万人,都是他们的精锐,我们的精锐才几千人,虽然都是好手,但还是不够的,需要进一步的启用新的禁军!这件事今晚落实!”
“遵旨!”
聊完这件事之后,其他大臣并未发言,站在李祚身旁的太监便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喊了一遍,无人应答。
“退潮!”
“谢陛下!”
......
当天晚上,李祚手上的三千半骷髅兵将原来大长和的上万人的军队集中到了城外的军营,并且为将士们提供了丰盛的晚餐。
“今晚有米有酒还有肉?”
一位大长和的士兵看到这个情况觉得很惊讶,毕竟就算是开战,也不会吃的这么好,这一顿吃掉的价值堪比一个月的军粮了。
“估计是要强大的唐军作战,所以才会吃的这么好!”
这种事在本地士兵看来很正常,毕竟要和唐军作战,吃好点喝好点都很正常。
可吃到一半,开始有人突然一头栽倒在在地,此时一些将士觉察到情况不对,一些低阶武官随即去找现场的将领。
“将军,这些将士为何吃了饭菜之后就如此?”
话刚说出口,这个低阶军官也觉得头晕目眩,但他练过武,体质比较好,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事。
将领的脸色是平静的,突然寒光一闪,将军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刺穿了这位质问的低阶武官的喉咙!
“噗嗤!”
拔出长剑之后,低阶武官倒地不起,脖颈处的鲜血喷射不止,眼神中还有许多的不舍。
将领出手的那一瞬间,隐藏在袖中的白骨手腕出现了,低阶武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何自己的主将要这么对待他们。
“等会你们就知道为何了?”
可其他还未死亡的士兵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将领杀了自己的直接上级,整个军营开始哗变。
“娘的,这些当官的不是好东西,跟他们拼了!”
这些吃过饭菜的士兵们忍着眩晕以及身体的不适,拔出刀剑杀向了将领们。
军队就是这样,大家对自己直接上级更加的尊敬,对上级的上级反而没有那么的尊敬。
可哗变也并不能解决问题,因为军营外出现了大批士兵,他们面无表情的进入军营,身上还带着腐臭。
新进入的士兵展开了屠杀,有的用弓箭,有的用刀剑。
虽然人数也就一千多人,但杀戮起来,并没有落入下风,而此时活着或者保持战斗力的士兵仍然有七八千人,可他们面对这些闯入的新士兵,并没有多少抵抗力。
但是在反抗的过程中,一些士兵看到了新进入士兵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肉,白骨森森!
血腥的屠杀遍布整个军营!
不到半个时辰,这些士兵就被杀光了,除了少数人吃得少,趁着混乱逃窜了以外,绝大部分已经躺在了军营的地上。
此时,那个站在李祚身旁的太监出现了,附近的骷髅兵以及将领们聚集在太监的身侧。
“今天天气很冷,很舒服,可以开始了!”
“是!”
.......
随即,骷髅兵以及将领们拿出那种特殊的油脂滴入每一具尸体的口中。
不多一会,这些尸体开始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们一个个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中透露着迷惑和不解,他们有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是醉酒了,有的人则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杀死的。
他们的眼神是不解和恐惧,因为那些新进入的人毫无表情,也不怕死,身上腐烂到只剩下白骨。
“恭喜你们获得了不死之身以及永久的生命!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同路人了!”
太监来到了那位最先被杀的低阶武官面前,指了指对方脖颈处的伤口。
大家都是懵逼的状态,按照常理,他们应该都死了,但是现在都活了,可看到将领们身上露出的白骨,他们也猜测到这种永生所要付出的代价,所以大家的心情很复杂。
“可是大人,我们这算是永生吗?”
这位最先被杀的低阶武官还是提出了质疑。
“当然了,我们永远不会衰老,不用吃五谷杂粮,餐风饮露,与天地同寿!千年万年以后,沧海桑田,你们的亲人离你而去,而你还逍遥在这世间!”
“代价呢?”
“代价~”太监笑了笑:“代价就是要舍弃这一身血肉,成为不死不灭的存在!”
低阶武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发现十分的惨白,他不知道是好是坏,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不是正常人,因为站起来这么久,他并未摸到自己的心跳声,也没呼出一口浊气。
.......
接下来,高级将领们开始给士兵们洗脑,毕竟接受新的身份需要时间也需要认可。
.......
远在千里之外的李万年还在行军,他并不知道大理城外的军营之中发生的这件事。
“殿下,按照我们的行进速度,一千里的路程至少还需要二十天才能到!”
王林看着地图,以及附近的地形,这已经是很乐观的估计了。
“无妨,派出探子,时刻监视大理的动向!”
李万年觉得奇怪,盘州以后,基本没有遇到抵抗,都很顺利,这是好事,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