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陆屿他们被南帅彻底给问懵了。
    大陆谣言。
    到底是谁见过,也没有个准确目标。
    展昭林现在有什么话都是直说的:“我们也只是听说,你问我们,我们去问谁啊。”
    “切。”南帅不问了。
    管他是谁。
    只要在同一个大陆,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能看到,就是这个某一天还存在不确定因素。
    他们嘴上说着把绣花针拿来拍卖。
    但不少人奔着先祖后人这个噱头,大肆抬高价格,都已经被炒到今晚拍卖会最高价。
    五百万左右。
    南帅瞠目结舌:“原来只要说出有关先祖,或者先祖后人,拍卖会的效益就会大大提高啊。”
    他又懂一件经商手段。
    “或许是真的先祖后人使用过。”陆屿轻笑一声,随后看向惊讶的他:“你要拍吗?”
    “不拍。”
    “还以为你想拍。”
    “谁人傻钱多拍这个玩意,是家里没绣花针还是咋滴,再说,又不是先祖使用的。”
    先祖使用过的。
    他或许可以勉为其难拍一下,但价格高就算了。
    不对。
    先祖后人使用过的价格都炒成这样,那先祖岂不是也可以,大陆未来第一有钱朝他招手啊。
    “帅帅……”看着他傻笑,于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能不能别这样笑,挺吓人的。”
    “……”南帅收起笑。
    完了。
    想的太忘神了。
    “你在想什么?”于潼有些纳闷了。
    “就是想到,我随便找一样东西说先祖用过的,会不会有人来买,然后……嘿嘿。”
    南帅没有继续说下来。
    两个嘿嘿已经表明一切,大家又是聪明人。
    “你想多了。”展昭林只觉得他在白日做梦:“你以为就你有这个想法,我们没有吗?”
    “……”
    草率了。
    他们一个个居然也有这个心思,不过他手上真的有先祖用过的,但是他可不能说。
    说了就露馅了。
    最后那个绣花针是被一个冤大头拍走了,那个冤大头好像还是认识的,声音耳熟。
    是班长他爹。
    南帅陷入深思:班长的身份一直很神秘,他这个爹,呸,这个兄长好像有点钱。
    那班长也不差。
    “人傻钱多。”于潼嘀咕一声。
    而人傻钱多的那边。
    再三阻拦,鹤子秋都拦不住冲动消费的萧承宴:“你魔怔了吗?花钱拍这种玩意?”
    “你懂什么?”萧承宴不满。
    “是是是。”鹤子秋连说三个是,他不想管他的事:“我是不懂,你有钱就使劲造吧。”
    “不过他们挂着先祖后人招牌拍卖物品,可真不是一般的奸商,是属于诈骗行为!”
    明知道先祖的影响力。
    他们就是算准会有人奔着这个招牌去的,才搞这一出,昧着良心赚钱,真是绝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萧承宴看了他一眼。
    “……”
    不多时,主持人就拿着东西过来,礼貌弯腰行礼道:“客人,这是你拍下的东西。”
    她作为拍卖会的主持人。
    不会以貌取人,能进入拍卖会的,都是客人。
    “放那吧。”
    萧承宴没有急于去看,他拍下来是一时兴起,说不定能从这针上面摸到所谓‘先祖后人’。
    他可不认为有什么先祖后人的存在,人家一共三个儿子,皆已在神界混得风生水起。
    哪来冒出的私生子?
    “……”看出他对这个针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鹤子秋瞬间想到一个可能,心一惊。
    他正了正神色,问:“你拍下来干什么用的?”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你是不是想找出那个先祖后人?”等不及他的回复,鹤子秋也不跟他弯弯绕绕。
    他一直都有这个想法。
    但也只是想法,可如今他特意拍下先祖后人用过的东西,已不止有想法那么简单了。
    萧承宴奉劝一句:“我的事,你少打听。”
    “……”
    既然不让不打听他的事,那就打听别人的事。
    鹤子秋想起第一场的拍卖会,岔开话题:“刚才那个喊你叔叔的,好像拍下一条人鱼。”
    再次听到叔叔两个字。
    还是从自己兄弟嘴里说出来的,萧承宴瞪了他一眼:“你说谁叔叔呢?我劝你好好说话!”
    “那个小朋友不是喊你叔叔吗?”鹤子秋嗤笑。
    随后。
    他轻叹一口气,语气中有些匪夷所思。
    “你说,我跟你一样的岁数,为什么他不叫我叔叔,偏偏叫你?你有那么显老吗?”
    到底是他显老,还是自己看着比较年轻。
    或者是那个小朋友眼神不好。
    他更倾向前面两个,毕竟人家小朋友嘛,都说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眼睛是贼亮的。
    最忌讳别人说他老的萧承宴,恨不得上去把他掐死:“你再说一个字,我让你真变叔叔。”
    “得了。”
    鹤子秋有问出心底的疑惑:“他拍人鱼干什么,那人鱼除了长得好看,并没什么用。”
    没有鲛珠的人鱼没有任何作用。
    长得倒有一副好皮囊,好像人鱼一族就没有长得丑的,他们是世间最好看的种族。
    “你管人家拍什么?你是眼红了?”萧承宴第一次发现,他喜欢多管闲事,嘴还多。
    别人拍什么好像不关他什么事吧?
    他的话。
    让鹤子秋不乐意了,着重强调人鱼没有作用:“区区一条作用不大的鱼,我眼红什么?”
    他若想要。
    自己就可以花钱拍,犯得着去眼红吗?
    “那你就闭嘴。”
    “不闭嘴。”鹤子秋是个话痨,不让他开口不得劲,他又说:“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有什么好奇怪的。”萧承宴不以为然。
    几岁的小孩子是最心善的,见不得别人受伤,虽然人鱼不算人,但他也是受伤极其严重。
    拍下人鱼说不定是想放生什么的。
    根本不足为奇。
    “人家是女孩子,可能贪婪人鱼的美色,可他是个男孩子,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
    萧承宴像是想到什么,脸色逐渐诡异。
    “怎么了?”鹤子秋看出他表情不对劲:“你表情怎么跟媳妇被人抢走了一样难看?”
    萧承宴深吸一口气:“他就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