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明圣宗内部比赛的京泽,饶有兴趣问一嘴:“你们宗门的比赛好看吗?”
    “不好看。”南帅摇头。
    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见过,但装装样子还是要的,省的他们问起他最近的行踪。
    那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京泽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他看向靠在床头的沈时洲,脸上出现许些担忧:“你这个样子就不要……”
    沈时洲打断他的话。
    “老师,我只是手受伤,脚还没有受伤,可以自己走过去的,你们完全不用担心。”
    “行吧。”
    拗不过他,京泽只能随他去。
    而南帅一脸疑惑:“你们这是去哪里?”
    都受伤了还不安分,师兄只是想挂在墙上才老实吗?
    “你觉得我们能去哪里?”沈时洲刚说完,就想起刚才的内急,他招呼南帅过去。
    “师弟,刚才的忙……”
    “老师在这里,你找老师吧。”
    说完。
    南帅落荒而逃。
    再不逃的话,以后身份暴露后,师兄可以没脸见人了,连他估计也会没脸见人。
    “……”望着南帅逃似的离开,京泽莫名其妙:“什么找我,小洲你要我帮什么?”
    “……”
    沈时洲有些难以启齿。
    他好半天才艰难说:“老师,你帮我把门口的侍卫叫进来吧,我有事吩咐下去。”
    “哦。”
    京泽也没有多问。
    出去就叫人,还贴心地没有再进去。
    ……
    跑出来的南帅没有走远,故意等了一会,他再次折返,却遇上出来寻他的京泽。
    “老师。”
    “你师兄怎么了?怎么怪怪的。”结合刚才小洲尴尬的神色,再加上南帅的落荒而逃。
    他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南帅委婉道:“师兄想嘘嘘,奈何手不方便。”
    “……”
    这一点都不委婉。
    不过令他好奇的是,这个小徒儿看着有跟他师兄和好的意思,这点小忙应该不介意吧?
    可他为什么一听到这种事跑得比谁快。
    “怎么了?”他的猜测是,小徒儿还是与小洲有隔阂:“你是不是还生你师兄的气。”
    “……”
    怎么办?
    要被误解了,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是女孩子,帮助师兄上厕所这种事着实不妥吧。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
    下一秒,顾昀喻漂移到两人的面前,许是听到两人对话,他大声阻止:“这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看着贸然出现的顾昀喻,京泽挑眉:“你这个外人说的话不算。”
    “算的算的。”
    “……”
    怕京泽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顾昀喻放大招,诋毁南帅:“你连自己徒儿的癖好都不知道吗?”
    “?”
    “?”
    南帅和京泽同时满脸问号他什么时候有癖好了?
    这小子在乱说什么。
    而他不顾南帅的死活:“他喜欢*,你这不是……”
    “你再胡说八道。”南帅气急败坏。
    知道是为自己好,想让京泽打消帮师兄的想法。
    可能不能在为自己好的同时,可不可以不要如此诽谤他,万一京泽当真了,那名声都……臭了。
    好在京泽没有听他胡说几道,白了他一眼:“编好一点的理由,自己徒儿我会不清楚?”
    “哦。”
    顾昀喻收敛了。
    几人折退沈时洲住的地方。
    看样子是解决了,当事人的脸色没有那么不自然,顾昀喻一见到他,就开始幸灾乐祸。
    “呦,以后跟你握手是要握左手还是右手呢?”
    “……”沈时洲懒得搭理他。
    可南帅却不乐意了,挤开他:“你话怎么那么多,我师兄只能我来嘲讽,你一边去。”
    沈时洲:“……”感动一秒就不感动了。
    顾昀喻闭嘴了。
    于是,沈时洲首先出去:“那老师我们走吧。”
    “去哪里啊。”南帅第二次问。
    “去领奖。”
    “啥奖?”
    “不是冠军,拿不到第一,难道连个第二都拿不到?”沈时洲面无表情诉说这件事。
    看似面无表情。
    这一直是心里的一根刺,付出受伤的代价,依旧只能拿一个第二,无所谓是假的。
    他怎么甘心啊。
    “那有什么奖品?”南帅跟在他们身后,他只好奇有没有奖品,或者奖品是什么?
    “有。”
    “是什么?”
    看着他好奇样子,沈时洲有逗他的念头:“奖励夜壶一个,要不你代替我们学院上台?”
    “这个……就算了吧。”
    比赛是全大陆全程直播的。
    那么领奖也是,自己领一个夜壶下去,不认识的人一脸嘲笑,对着他指指点点。
    而认识的人则是捂着脸,很不想认识他。
    “你师兄逗你的,如果比赛奖品是这些,谁还参加比赛啊。”京泽好笑地摇头。
    “老师你真肤浅,师兄就不会惦记奖品。”
    师兄惦记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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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个破比赛的资源能有学院的多吗?
    被自己弟子说肤浅,京泽脸上挂不住:“你师兄那是死脑筋,比赛赢了又如何?”
    第一也不是不重要。
    而是,对于人没事,第一也是微乎其微,他们还小,自然不懂这些,只知道鲁莽。
    不过让他们锻炼一下也是好的。
    沈时洲冷不丁反驳:“赢了名声不就有了。”
    “可你没赢还受伤了。”
    “……”
    沈时洲无话可说。
    本来差一点点的,但是低估他们的无耻,居然在犯规边缘徘徊,弄出那些鬼东西出来。
    颁布奖品还是比赛场地。
    不过现在少三分之一的人,有些只为看比赛的,比赛一结束就走了,剩下都是打算看什么奖品。
    而且此次所有参赛选手都到场。
    可能是沈时洲留给他们印象太深,又或者说明圣学院,之前稳坐第一现在沦为常年老二。
    都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师兄,你看,你输了还是有那么多人关注你,你赢了岂不是直接抬走。”南帅小声说。
    “你要上去领……”
    南帅表情严肃:“我跟老师交头接耳去了。”
    “……”
    这时,有一队嚣张的队伍回头,中间的少年看着沈时洲:“呦,居然那么快恢复了?”
    不难听出,那人在说恢复时的意味深长。
    都说自己的师兄只能自己讽刺。
    看着他们一个个嚣张的气焰,南帅开口:“听说,你们就是喜欢下三滥手段获胜的那支队伍?”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