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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踹的
    深夜。

    就在南帅睡得迷迷糊糊时,身旁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了,然后传来一声闷哼声。

    这可把整个宿舍的人都吵醒了。

    许沉吓得直接掉下床:“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地震了,我还没活够了呢,我不想死……”

    他拿起被子就想往外冲。

    “瞎喊什么?不就掉下床了吗?”窗外伸出一只手,是爬上来的萧承宴,他脸色暗沉。

    不是。

    怎么过去一个暑假,这踹人的劲比之前更猛了?

    许沉看了看坐在床上呆愣的南帅,又看了看狼狈的萧承宴,神色古怪:“班长,你这掉床下掉出窗外了?”

    逗他呢?

    明知道帅帅能单手拎开山斧,力气惊人,都说让他们分开睡,之前好几次踹下床就算了。

    哦豁。

    这次直接出窗外了。

    “……”萧承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连他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飞出去了。

    坐在床上的南帅,终于反应过来,他眨眨眼:“不是我,我没有踹,我连腿都没有抬一下。”

    他是真的冤枉啊。

    就像他说的一样,连腿都没有抬一下。

    “我踹的。”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老家伙淡淡的语气,已经破案了,踹萧承宴的不是宿舍任何人。

    而是远在另一边的南璃月。

    南帅:“……”看,他都说不是他了。

    “……”萧承宴也沉默。

    他一个外人,自然听不到南璃月的话,而是因为南帅的话才沉默的,他有点怀疑人生。

    南帅说得没错。

    这个力道,显然不是一个八岁小孩子的,就算力气大的惊人,也不可能一脚将他踹出窗外。

    那显然是一个成年人的脚力。

    实在想不通,他摆手道:“睡吧睡吧。”

    几人也没再说什么。

    打着哈欠准备继续睡,可有人偏偏不让他们如意,响起敲门声,还有人的说话声。

    “就是这里。”

    几个人面面相觑。

    都那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敲门。

    许沉离门最近,他屁颠屁颠过去开门,结果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撞开了。

    他人也步入萧承宴的后尘,嗖地一声起飞了。

    好在没有飞窗外,只是摔在地上,他晃了晃犯迷糊的头:“我都来开门了,咋还那么暴力。”

    为什么受伤的还是他。

    来踹门的是宿管老师。

    他看着地上的许沉明显一愣,不过还是说明原由:“接到举报,有人虐待舍友。”

    “?”

    六人皆是一愣。

    咋就虐待舍友?还被人给举报了?

    接着宿管老师身后冒出一个人,他不打自招:“我都看见了,就是他们把舍友挂窗户上荡秋千了。”

    是金毛狮王林衍。

    此话一出,无不向他们暴露是他举报的。

    萧承宴:“……”你丫的才在外面荡秋千。

    南帅:“……”这都能看见,他宿舍安望眼镜了?

    展昭林:“……”造谣跑断腿就是如此。

    其他人没任何心理活动,都看着这一系列操作。

    见他们都没有说话,林衍指向南帅哔哔:“整个宿舍最暴力的就是你,肯定是你虐待舍友。”

    “?”

    啥就他最暴力了?揍他一顿就暴力了?

    南帅不服气:“你那么诽谤我,是不是皮又痒痒了?信不信我给你一开山斧啊。”

    他眼神不善。

    吓得林衍躲在宿管老师的身后。

    “老师,你看,他又要打我。”林衍假装害怕。

    宿管老师:“……”不是你自己嘴欠吗?

    没有证据的事就胡说。

    心里是这样想的没错,可他毕竟是宿管,还是得问一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看来今晚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不得安宁了,萧承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惊动别人。

    但他还是如实招来。

    就是胡说八道的话张口就来:“我卡在突破阶段,他们说倒挂在窗口更容易突破。”

    宿管老师满意地点点头。

    他没好气瞪林衍一眼:“看看人家半夜还那么刻苦,再谎报情况,我要找你班主任说教说教了。”

    随后就离开。

    "老师,我没有谎报,是他们在说谎……”林衍赶紧跟上,他嘴上还一直不停地为自己辩解。

    他们走后,同宿舍的人忍不住朝萧承宴竖起大拇指。

    班长就是班长。

    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得向他看齐。

    萧承宴:“……”很不得劲。

    ……

    林衍夹起尾巴做人了,他得罪一个南帅不怕,得罪班长也不怕,可他昨晚看见陆屿他们也在。

    好家伙。

    班上主力都在一个宿舍窝着。

    倒是李唯最近有点嘚瑟。

    这次分班他很满意,不止陆屿和展昭林,当初那几个二十级以上的,除了还有一个孤苦伶仃的。

    都分在他这个班,瞧他脸上笑容都能夹死苍蝇了。

    “好好好,你们自己上自习。”趁着这个机会,他要去炫耀一番,回头再跟他们说一件大事。

    上自习是不可能的,于潼怎么可能安分守己,她敲了敲桌子,看向南帅的方向。

    “嗨,靓仔。”

    大部分人都没有自知之明。

    以为这声靓仔是叫他们,都看了过去。

    “……”于潼看着那群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笑骂:“一个个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要一点脸。”

    “那你也没有指名道姓啊,应一下怎么了?我们在自己心里就是靓仔不行吗?”

    有人不服气。

    于潼无言以对。

    这什么歪理,问题是还有不少人附和。

    于潼也没有计较那么多,她继续骚扰南帅:“帅帅,暑假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回去?”

    她说的回去是会明圣宗。

    南帅自然知道。

    南帅趴桌子上,眼皮子抬一下:“我回家种地去了,怎么?没有叫你,你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吗?”

    “确实,你不够意思,种地也不叫我。”于潼嬉皮笑脸,恐怕在南帅的面前才有好脸色。

    在别人面前。

    可真的是一言难尽呢……

    南帅还没有说什么。

    林衍就开始阴阳怪气:“你天天帅帅长,帅帅短的,还要陪他一起种地,你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他说的没有问题,周围的人很早就看出这事。

    但像林衍勇敢说出来的人没有,实在是因为他们怕有脚气的脚丫子伸他们脑门上。

    “……”于潼扭头淡淡看向他,就在南帅以为她要一屁股坐死人家,当事人果然不负众望。

    却没有拿屁股坐人,而是直接薅住林衍的头发。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错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