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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赢了,我们皆大欢喜,输了,你殿下遭殃。
    容清洵疑惑:“万一是阿林透露的呢?”

    “他没有这个胆子。”陆九洲看透。

    “……”

    此事事关重大,他倒想看看小屿,在国家和学院之间,他是不是会选择重色轻友。

    那自己也知道宣泄口了。

    他不爽了。

    容清洵:“……”只期盼太子殿下别透露太多。

    “好了,回去准备接下来的比赛,不用想太多,赢了,我们皆大欢喜,输了,你殿下遭殃。”

    “……”

    他看出来了。

    从陆九洲那里出来,容清洵心情明显好多了,但一想到还是会输,心里还是惆怅。

    刚走出去没几步。

    他停下脚步,刚刚门口的是什么?眼花了吗?

    容清洵半信半疑地回头,看见那耀眼的小脑袋,正探头探脑往老师的房间里面瞧。

    这是太子殿下让人打探敌情了?

    于是。

    他在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后,站在南帅身后,咳嗽一声:“你趴在门口看影响多不好,要不要我帮你敲门?顺便搬个凳子给你坐?”

    “也不是不可以。”南帅还挺乐意的。

    “……”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容清洵瞅着不像走错路的南帅。

    这里是五层。

    只有各个队伍的带队老师,还有重要成员的住处。

    参赛选手在四层以下。

    “你不也在这里?”南帅是看着他从这里面出来的,他又不是瞎,那么一个大活人看不见。

    他不也是参赛人员在这里吗?

    容清洵解释:“我是来看老师的。”

    “我来看你老师的。”

    “……?”

    “走了,我就睡不着瞎溜达一圈,看见你上楼就跟上来看看,怎么?只准你偷看我几眼,不允许我跟你几步?”南帅打着哈欠道。

    真是这样。

    他被萧承宴缠着烦了,就把人踹墙上自己出来溜达,正巧看见昨天那个看了他好几眼。

    同款稀有白毛……呸,是银发。

    就好奇跟了过来。

    得知自己昨天多看几眼,让人产生误会,容清洵叹气:“银发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是遗传。”

    “嗯。”南帅点头。

    这点他没有意见。

    他不就是遗传老家伙吗,不,四个孩子,三个都是银发,只有第三个属于基因突变。

    是个蓝色的。

    不过三个也足够了,可以说明老家伙的基因强大。

    南帅想着事,容清洵开始敞开心扉跟他说:“我还有一个妹妹,但她在年幼的时候走失了。”

    “所以,我看见你,仿佛看见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有那种亲切感,可惜你是个男孩子。”

    说着。

    容清洵脸上的惆怅怎么都藏不住。

    “……”

    南帅终于反应过来。

    敢情他多看几眼,以为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若非他是个男的,说不定就相认了?

    虽说年幼,长相这些都是会变的,可都说兄妹之间是有相似之处,他俩相似吗?

    这离谱了啊小老弟……

    “可能是我太想知道她,产生的幻觉吧。”

    南帅:“……”你那不是幻觉,是眼睛有些毛病。

    算了。

    人家也是思妹心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刚准备走。

    隔壁房间的门开了,是书漓,他看见南帅也是一愣:“你怎么在这里?找你小长老的?”

    “不……咦惹?”

    想说不是找乘湫的。

    可听着书漓的话感觉不对劲,有点像自己知道乘湫在他房里,特意过来找的错觉。

    带队老师都是有单独的房间。

    不像他们几十个人挤在一间,虽然一间里面有很多个小间,可还是不怎么方便。

    “小长老在你房间里面?”想走的南帅,又开始伸头往他房间看去,他担心乘湫晚节不保。

    因为书漓的……跟自家老师就牵扯不断。

    说不慌是假的。

    想到这里,南帅坐不住了,推开想拦门的书漓,急急吼道:“小长老,你晚节还在吗?”

    “是不是书副宗主把你给……你俩生活真丰富。”

    冲进去的南帅嘴角抽搐。

    前一秒还在担心乘湫的清白,后一秒他也想加入其中,成为他们晚年丰富生活的一员。

    不止书漓,乘湫,还有一个明斯渊。

    里面两人手中还拿着牌,脸上甚至都还有几张纸条,看见南帅闯进去,还一边闯一边说着不正常的话。

    两人齐刷刷看着他。

    乘湫想收牌已经来不及了,干脆也不藏,问:“大晚上不睡觉,你跑这里干什么?”

    “班长对我图谋不轨,我来找你告状。”得知自己误会了,南帅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

    不打算走了。

    他也想玩,这两人都是菜逼,看看人家书漓,脸上干干净净的,一张纸条都没有。

    跟他玩。

    他保证这三个老油条浑身上下都是纸条。

    “这个……我管不了。”乘湫直说管不了。

    那个小师弟。

    老师都不好怎么管,更何况是他这个师兄。

    “管不了的话,我也要玩,你们三个老油条玩一点意思都没有。”南帅口出狂言。

    明斯渊不悦:“有你这样称呼长辈的吗?”

    “那有你这样对待晚辈的吗?连一个位置的不让坐。”南帅还是忘不了七年前的事。

    自己想要坐他那个逼格拉满的剑椅。

    他死活不肯。

    “……”

    多来一个人玩,他们也没有意见。

    乘湫:只要不提让他管师弟,啥都好说。

    由于这是南帅第一次玩,但他还是大放厥词:“你们都是菜鸟,看我不得贴满你们全身!”

    “……”

    三人:年轻人口气还挺大的。

    ……

    把最后一条腿从墙上拔出来,萧承宴脸上既无奈又心累:“帅帅怎么越踹越狠了?”

    可愁死他了。

    女孩子家家一点的不温柔。

    “果然,还是只有他,才能受到了帅帅的脚力。”

    那么晚让帅帅一个人出去不放心。

    他从墙上下来,缓了一下,正准备出门去找人,可是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门口站着人。

    差点吓他一跳。

    看了好几眼,才分辨是自己要找的人。

    就是脸上身上……

    萧承宴拿掉他脸上的纸条,露出那张生无可恋的脸:“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浑身都贴满纸条?”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