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决赛已有一支队伍。
    剩下就是明圣学院跟天沧学院的主场,鉴定于第一场的胜利,只要他们再赢一场便可以进决赛。
    但第二场,南帅觉得不会那么顺利。
    “四强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是我们常年稳坐第一的学院能够进入决赛,还是近年踹了明圣学院,夺了第一的天沧学院,我们将拭目以待。”裁判有点不太会说话。
    “班长。”忍住想把裁判踹下去的冲动,南帅扭头看向面不改色的萧承宴:“你为什么让他们注意一下天沧学院的副队长。”
    “是不是觉得他第二场比赛会上,是他们的杀手锏?”
    “是一定会上。”
    “……?”
    事到如今,萧承宴也没有隐瞒,他翘起二郎腿,说:“他们若想赢下第二场比赛,就必须让他们副队长上,否则无望赢。”
    “班长学过算卦?”那么自信,南帅不止一次觉得他会未卜先知,连对手要上的人都知道。
    仿佛这一切在他掌控之中。
    “嗯哼。”见他一脸蠢萌盯着自己,萧承宴像堪揩油的手蠢蠢欲动,是过肩摔让他把手按住。
    但嘴还是贱嗖的。
    “你是乌鸦嘴,我是预言嘴,咱俩是不是天生一对?”
    “……”
    本来满心欢喜期待他解说的南帅,听到他这话,脸瞬间垮下来,他活动一下手关节。
    然后一拳将萧承宴干趴下。
    “谋杀……亲夫……”只见,萧承宴捂着腹部的位置,绝美的五官变得扭曲,差点就趴在地上了。
    好在他有自知之明。
    亲夫两个字没有说出来,而是用口型跟南帅说。
    南帅看都不看他一眼,全当他是空气,他也搞不懂萧承宴,明知道耍流氓会被他揍。
    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找揍。
    意识到自己装受伤,也博取不到南帅的关心,萧承宴不装了,他立马起来在身旁正襟危坐。
    也不敢再嘴欠了。
    “……”
    白了他一眼,南帅脸上是满满的嫌弃,他又没一拳砸在不该砸的地方,还想装受伤?
    果然男人不揍永远是那个死样子。
    为了将功补过讨小媳妇欢心,萧承宴继续说刚才未说完的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副队长跟你一样,都是废物的辅助属性。”
    “……”
    废物属性?
    说了那么多,南帅只听到这四个字。
    他手紧握成拳,在当事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南帅抬起脚,狠狠跺在他脚背上。
    “……”萧承宴刚缓和的脸色,立即变得跟被人绿了一样绿,额头上还隐约有青筋突起。
    这一天下来太承受太多了。
    “废物属性?嗯?班长要不要再说一遍?”南帅危险地眯起眸子,踩着他的脚不断发力。
    “……”
    萧承宴受不了。
    这小妮子太狠了,所有的暴力手段都用在他身上了。
    他伸手一带,正在气头上的南帅,就这样开始身体倾斜,然后稳稳跌在萧承宴的身上。
    南帅一愣再愣。
    对上萧承宴那双带着戏谑的目光,南帅第一次脸红透半边脸,尤其是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胸口处。
    而上比赛台的展昭林,想要来着自家队友的掌声,他傲然看向底下队友,结果却意外看见班长用这个方式为他加油助威。
    展昭林露出一个比他爷爷还难看的笑。
    干什么呢?
    由于他的目光在萧承宴那边,没有注意上比赛台上的台阶,然后……整个人趴在台阶上。
    差点就造成踩踏事故。
    对手很不客气噗笑:“怎么?比赛都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给我们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展昭林不紧不慢爬起来,甚至还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潇洒道:“我是怕帅到你们,故意出糗来缓解你们对我的迷恋。”
    对手:“……”这是什么货色的玩意?
    说实话。
    有些人觉得比赛没有意思,有意思的在另一边。
    不用怀疑。
    两人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众多人看见了,他们想知道,一个男的坐在另外一个男的腿上。
    这题何解?
    很快两个当事人就给出了答案。
    南帅耗费不少时间才反应过来,他看见登徒子脸的萧承宴,直接给他来一个脸部按摩:“臭流氓!”
    这一下。
    萧承宴的脸上立即出现五个手指印。
    随时关注萧承宴和南帅两人动向的人,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画面太残暴他们不忍直视。
    南帅抱着胳膊气呼呼坐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这个大猪蹄子,就没有一刻是安分守己的。
    挨了一巴掌的萧承宴没有觉得有什么,这点力度像是给他按摩一样,看见南帅还生上气了。
    他正想挪过去好好哄来着。
    “噗。”
    不知谁笑了一声。
    随后,邢知山那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那么弱了?挨了一巴掌不知道回敬?”
    换作是他。
    众目睽睽之下扇他一巴掌。
    那他可不是回敬一巴掌那么简单,打不死也要再补上几脚,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
    闻言,萧承宴微微一笑,此刻他挺好好说话的:“身为队长,队员闹点小脾气不是很正常?”
    “难道把你惹急眼了,你要杀人灭口?那我正替你的队员感到悲哀,摊上你这种队长。”
    嘴上是这样说。
    但这个特权仅限于南帅。
    他这个土包子懂什么,小媳妇打他是对他的重视,不像他,是一条没人要的单身狗。
    邢知山没有知难而退:“话不能这样说,我看你是个受虐狂,那么喜欢被人打?”
    昨天是过肩摔,今天是一巴掌。
    啧啧啧。
    “我是不是受虐狂跟你有关系?”萧承宴显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他的目光一直在南帅身上。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就别跟我搭话。”
    “啧。”邢知山啧了一声,他慵懒地靠在那里,好好跟他分析这种表现属于什么。
    “你这种行为……哦……我想起来了,是舔狗?”
    “……”
    “是舔狗吗?”邢知山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有一个嘲讽他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深知他在激怒自己,萧承宴没有上当,而是意味深长道:“我是舔狗?那你就是别人的走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