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外面局势已不稳定,已经上升到三国的争斗,沉寂许久的琳琅国,发了一个大招。
    按照目前局势很可能是想三国统一。
    这也是南瑶听墙角听的。
    陌上寒:“最近几届全大陆比赛,他们都不参与,这届却崭露头角,属实有些古怪。”
    楚东留:“这不就怪来了,人家是在养精蓄锐,给一个大招,现在不就震惊我们了。”
    京泽:“之前他们安静得如一摊死水,野心倒是不小,一国对抗两国,小看他们了。”
    陌上寒:“他们背后肯定有什么势力支持,才会让他们有恃无恐,估计是惹不起的。”
    楚东留:“我感觉怎么他们背后有人……”
    “……”
    门口的南瑶眼珠子转了一圈,三国统一吗?肯定不会答应的,触及到自己国家的自身利益。
    就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时陵国有内战,搞不好会在背后跟致命一击,而且站在师兄那边的人,寥寥无几。
    山临国倒没有内战。
    琳琅国是三国中实力财力垫底的那个,敢一国对上两国,怕不是身后有什么势力撑腰。
    南瑶第一就想到拐她的那群人。
    他们是想看三国斗争,还是有其他目的。
    这时,京泽说出一个致命问题:“如果三国真到鱼死网破的地步,那我们该站在哪一边?”
    明圣学院一直处在中立。
    可到时三国鱼死网破,整个大陆都会乱套,弄得人心惶惶,他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按照陌上寒的话,背后十有八九有势力支持,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趁机打压他们。
    “……”
    他们都沉默了。
    “老师。”南瑶大门一开,里面的人都看过去,对于她的突然出现,他们没有一点惊讶。
    就好像一早知道她在外面偷听。
    “怎么了?”京泽问。
    “咱们可以把琳琅国的太子殿下绑了,让他们产生没有继承人的错觉,让他们自乱阵脚。”
    “你这个什么馊主意,还学会绑架了?我们是正派,可不做这种事。”楚东留白眼一翻。
    做不来。
    做了脊梁骨都要被戳断的。
    南瑶眼睛亮晶晶,脱口而出:“那色诱?”
    暂时只能想到这个。
    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嘛。
    “停了,快住脑。”连色诱都整出来了,楚东留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否定她这个想法。
    色诱成功晋升太子妃,萧承宴哭晕在学院,色诱不成功小命难保,萧承宴哭晕在学院。
    说到底该哭的只有一人。
    “为什么色诱不可以啊。”南瑶还是没放弃这个想法,这是目前最体面又不具有风险的。
    她觉得很可以。
    “因为……”楚东留不能明说,可当他看见不远处站着的萧承宴,他有一种报复心理。
    让这两人天天在他们这些单身狗面前秀。
    他清咳一声:“因为,你色诱成功了,你的阿宴怎么办?你想看着他郁郁寡欢到死不瞑目?”
    听到前一句话,萧承宴为楚东留替自己说话而感动,除了老师,这个明阁还是有好人的。
    可听到后半句。
    他脸色一僵,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这还不是最扎心的,最扎心的是,瑶瑶宝宝居然说:“男人如衣服,换衣换得勤也是一种天赋。”
    “……”
    三人都震惊了,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
    萧承宴除外,他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而是用麻木,他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样两眼无神。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瑶瑶要换了他。
    瞅着生无可恋的萧承宴,这个问题是楚东留提起的,他过意不去:“什么男人如衣服,谁教你这话的?”
    “我父亲。”
    “……”
    教育有问题啊。
    好好的一个苗子,硬是被家里迫害。
    他们是能看出来,萧承宴那个鬼迷心窍的对她多上心,在还未暴露女装时,就故意勾搭人家。
    哪怕被误认为喜欢男的也没有解释。
    陌上寒站在自家弟子这边,为萧承宴打抱不平:“怎么能这样说,要说衣服,阿宴可是一件百穿不腻的,还是上好的衣服。”
    楚东留:“……”你真的别说了,再说去你弟子该哭了。
    京泽:“……”不能用人来形容吗?
    “……”南瑶看了他一眼,本想说不一样都是要换,但想了一下,怕他去告状,索性还是闭上嘴。
    突然,南瑶察觉到自家老师的眼神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见站在那里。
    脸上满是受伤神情的萧承宴。
    南瑶心下一惊。
    该不会把所有话都听进去吧。
    不过很快,南瑶啥表情都没有,听去就听去呗,反正她说的是真的,老家伙确实说过。
    萧承宴抿了一下唇,最终什么也没说走了。
    楚东留更加过意不去了,他发誓,是真没有想过南瑶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要是知道。
    他还敢说。
    不过一码归一码,怕萧承宴一时想不开,再怪罪自己身上,他催促:“你衣服伤心跑了还不去追?”
    “不追。”
    “果然最毒女人心。”
    “他自己会回来的。”
    “……”
    另一边。
    萧承宴离开了学院,一半是伤心,一半是找鹤子秋有事,他得找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
    来到最偏僻的郊外,鹤子秋贸然出现在他身侧,用十分有怨气的语气说:“你找我干什么?”
    “你吃枪药了?”萧承宴皱眉。
    “对啊,你才知道啊?”看着他这个责怪自己的嘴脸,鹤子秋就烦:“说什么好哥们好兄弟。”
    “你偷偷摸摸搞上内卷了,以为瞒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吧,哈嘿,已经被我知道了。”
    说这话的时候。
    多少带着阴阳怪气的成分。
    萧承宴眉头又皱了几分:“他来找你麻烦了?”
    “可不是嘛。”想到自己把锅推到他身上,鹤子秋也就没有那么气:“我把锅都甩你身上去了。”
    “?”
    他压根没想过隐瞒:“我说你怂恿我跟你在人间称王称霸,还说你死都不去神界,除非他们跪下求你,你不知道,那个执法者笑得可阴森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