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想法之后。
    南瑶不管陌上寒在那里嚎,她一瞬不瞬盯着乘湫,忽悠道:“跟着我可以少几年奋斗,我带你走上人生巅峰。”
    “行不行?”
    “行……不行。”刚想说行的乘湫,立马反应过来咬自己的舌头,差一点就被他忽悠进去了。
    老师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
    哪怕是说错一个字,他以后的处境堪忧。
    “怎么不行?你不想吃软饭吗?”南瑶不死心,为了让陌上寒变成孤家寡人,她是真煞费苦心。
    “不太想……”
    “啧。”
    鹤子秋轻啧一声:“人家想吃还吃不着,给你吃你还不要,你这人怎么有点不识好歹。”
    说着。
    他看向南瑶的眼神跟猪看见白菜。
    “我能吃吗……”
    “你确定?”南瑶笑眯眯看着他。
    “……”见她这个表情,犹如见笑里藏刀的先祖,鹤子秋缩了缩脖子:“我又有点……不确定了。”
    这个软饭不是谁都能吃的。
    还是不跟萧承宴抢吧。
    天知道一口软饭要换多少顿打,也不是谁都像萧承宴那般扛揍,反正他是无福消受。
    “哼。”南瑶哼了一声,又把虎视眈眈的目光落在陌上寒身上:“你就给句准话,让不让我带队?”
    “带带带。”
    陌上寒往旁边一走,指了一下身后:“我同意没用,你去说服他们吧,他们可都是我们学院内院的天纵奇才,能不能服你带队看你能不能说服。”
    “……”
    南瑶往后一看。
    有眼熟有眼生的,年龄看着不会超过三十岁。
    不少人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南瑶,当事人咽了一口唾沫,扬起笑:“学长学姐吃软饭吗?我家饭管够。”
    有的人还挺严肃的。
    她突然开始不自信起来了。
    “我我我……”果不其然,第一个捧场的是顾昀喻。
    看见他,南瑶眼皮子直跳,心底猛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个混蛋小子怎么也在这里,真是晦气。
    顾昀喻一边说,一边朝她走来:“我胃口大,软饭应该不够我吃的,就不叫他们了吧。”
    ”去去去,没你的份。”
    “……”
    不过。
    还要这小子来探听情况,她拽过顾昀喻,眼神却时不时盯着那些人:“这些内院的学长学姐你认识多少?”
    “你还真要请他们吃软饭?”顾昀喻急了。
    “吃吃吃。”南瑶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没好气:“整天知道吃,你脑子除了吃还有什么?”
    “那你问这个干什么?“顾昀喻委屈摸着头。
    南瑶又不安地瞄他们一眼,说出自己想带队的事:”我想带队,他们能同意吗?”
    “就这?”
    顾昀喻一副包在他身上的架势,朝他们喊:“我家瑶瑶带队,你们有意见吗?有意见就找三位院长,因为这是他们的安排,也是学院上面的安排,学院任务不接受驳回。”
    陌上寒:“……”这小子经常挨打不是没有道理的。
    京泽:“……”虽然他也想瑶瑶带队,可这话他不爱听。
    楚东留:“……”这个逆徒,他真不想管了。
    那些人自然没有意见。
    三个院长虽然都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有反驳什么。
    “既然是学院的安排,谁带队都一样,不过小小学妹,带队可以,可不能在前面冲锋陷阵哦。”
    “冲锋陷阵的事有我们,你只负责在后面观察敌情。”
    “敌情都不用看吧,我们可以谨慎一些。”
    “……”
    听到他们的话。
    南瑶不免松口气,眨眨眼:“那就多谢学长学姐支持啦,不过放心,我绝不会拖后腿的,说不定,到时候我会是绝境中逆风翻盘的关键呢。”
    “小学妹给的惊喜太多,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切,拭目以待呢。”顾昀喻抱着胳膊,阴阳怪气重复这几个字:“都是一群马屁精。”
    “顾昀喻,你在阴阳怪气什么?”有人不乐意了。
    “我哪有阴阳怪气呢。”
    “你皮痒痒了?”
    “切……”
    突然的斗嘴让气氛缓和了几分。
    “那个……”看见那么多人去,鹤子秋想打退堂鼓:“那么多人去,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去的话难免碰上萧承宴。
    都已经割袍断义了,就是不想掺和他的事,害怕知道他跟阿宴的关系,会殃及他这个池鱼。
    再把他打一顿。
    他说的是南瑶那些动不动找茬的兄长。
    “你还想跑?”南瑶随手拽住他的衣领,眼神是明晃晃的威胁:“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你要是敢走,那你这辈子就到头了。”
    “别别别,我就开玩笑的。”鹤子秋强颜欢笑。
    他自己都这个德行了。
    以后的萧承宴指定好不到哪里去,而且那小子一看就是妻管严,会被吃得死死的。
    这样一想。
    鹤子秋的心情好多了,甚至控制不住上扬嘴角。
    “你傻乐什么?”南瑶拧着眉,被威胁还傻乐,他恐怕是第一人,也不知是不是脑袋间接性犯病。
    鹤子秋收起脸上的笑:“没什么。”
    趁着所有人在准备。
    没人注意到这边,南瑶凑过去,小声问:“阿宴怎么会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他们不是想跟他合作吗?是不是阿宴故意示弱?”
    故意示弱只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
    她的猜测是这样的。
    “我跟他割袍断义了,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鹤子秋无奈的摊开手,那是那句割袍断义。
    这四个字听着都要起茧子了。
    哪有三番五次提的。
    “你在好好想想?”南瑶眼一眯,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
    鹤子秋浑身一股凉意涌入。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其实……这个……他最近实力是大不如前,失手很正常。”
    你家老大哥隔三差五来找茬,遭受身体和心灵的创伤。
    能有精力活着就不错了。
    “他……虚了啊?”这会,南瑶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才多少岁就不行了?”
    “他行不行,等你你以后有机会去试,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鹤子秋嘴角忍不住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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