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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身处地狱的托伦
    伴随着传送阵的封印解除,整个联军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战斗,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充满了力量和危险。

    作为在场实力最强的明辉花立甲亭,将作为第一个传送去托伦的部队,康知芝扶着已经覆甲的阳雨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刚刚传送到托伦,可能会马上遭遇到敌人的攻击,但是请你们一定要撑住,为我们建设起桥头堡,后方的大部队马上就来支援,‘离巢之鹰’计划,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步了,绝对不能放弃。”

    “康部长放心吧,我家老大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你应该担心后续大部队的传送速度才对,要不然等你们过来了,托伦都已经被我们拿下了,到时候你们连点经验都蹭不到。”

    明辉花立甲亭的所有玩家,都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厚重的甲胄穿戴整齐,链锯剑已经开始嗡鸣作响,就像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弓弩上弦,引炁手的短剑也亮起了法术的光辉,骑兵部队的战马喷吐着鼻息,似乎连体内流淌的鲜血,都被即将到来的战斗点燃,充满了斗志。

    宫鸣龙用力擦了一下自己的裁断骨刀,燃烧起炙热且诡异的幽蓝色孽火,就像来自地狱的鬼火,信心满满地说道:“明辉花立甲亭,攻必克,战必胜,我们只问敌人在哪里,不问敌人有多少。”

    “熊猫!一定要扛住第一波进攻,等老子过去了,咱比一比谁杀的人多!我至少能杀一百个敌人,你要是比我少,破晓之剑的名号就让给我,好让我回去也能吹吹牛.B。”

    阳雨在伤兵营中调用的瘗露泪,绝大部分都给引渡司的玩家使用了,瘗露泪就像一座沟通两方的桥梁,让二者之间争锋相对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了些许,谢不安此时的嚣张,带有一丝对阳雨的敬佩,挥了挥自己缠满绷带的右臂,就像一面战斗的旗帜说道。

    “别T.M废话了,引渡司和洞穴之灵作为第二梯队传送,赶紧带着你的人准备去。”对于自己的小老弟,康知芝可不会有丝毫客气,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江湖气,一巴掌拍在谢不安的后脑勺上,“啪”的一声带着不小的力道,将对方拍得一个踉跄,却也成功地将对方赶走。

    随后康知芝自己也缓缓退出了传送阵的范围,眼神中透露出坚韧的光芒,紧紧盯着阳雨,目光中饱含着期待与信任,认真地说道:“熊猫亭长,希望你再也不会辜负任何人的期待。”

    “当然。”阳雨轻轻点头,似乎是在回答康知芝,也仿佛是在给自己一个坚定的承诺。

    “啪”的一声果断扣上了面甲,离血龙的龙睛亮起了光芒,翻手握住了金色手链,化作祈年兽骑兵战旗,高高地举在半空中,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他们的到来,对着身后已经排列整齐的明辉花立甲亭部队高喊道。

    “当立则立,定身为甲!”

    “敢死何惧,荡敌破煞!”

    “杀!!!”

    “轰!”伴随着一阵刺眼的白光,从科斯琴城堡的大型传送阵上亮起,如同太阳一般耀眼,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明辉花立甲亭的一千五百名重装士兵,在耀眼的光芒中瞬间消失不见,在火种锚定的法则网络中,如同穿梭在时空隧道,快速前往托伦。

    此时项家铭带领着守望者家族的玩家,作为第三梯队,正在紧张地准备着传送。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期待,每一个人的心跳都加速跳动。

    然而项家铭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始终没有得到回复的消息面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担忧和疑惑。”

    “坚壁手前推!建立防线!远程部队跟上!刀弩手准备!骑兵部队——!”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时间仿佛只过去了一瞬,又仿佛过去了一年,就像坐过山车一样,让人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等再睁开双眼的时候,科斯琴城堡的血腥战场,就变成了一座有些破旧却古朴的城镇。

    作为部队指挥官,周砚桥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像是被重锤敲击过一般疼痛,将舌尖咬出了一丝鲜血,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让他强行将自己从眩晕感中解脱出来,第一时间高举偃月刀,大声指挥着部队,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眼前的托伦,和当初设想的状态有些不一样。

    “咚!”

    “诶呦,干啥呢?走啊,磨磨唧唧的,一会儿第二梯队就要传送过来了。”

    现在的陆文昊,无论是战术思维还是作战行动都十分的过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第一个冲出去杀敌。

    因为李习风就像母狮子看护幼崽一般,对陆文昊严防死守,不让他靠近郑念安。

    而郑念安是医疗职业,终究要给受伤的士兵治疗,陆文昊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来上一刀,躺在伤兵营中不出来,这样就能天天见到郑念安了。

    但是任务还需要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任性,所以只能拼命地战斗,好让自己受伤,能够在伤兵营中见郑念安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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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传送结束后,陆文昊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想要第一个冲出去战斗。可是前面的彭子豪却顿住了脚步,陆文昊直接一头撞在了对方的后背上,撞得鼻子生疼。

    “这T.M都是啥啊?”

    昔日里明辉花立甲亭中,战斗力最强的食恶花小队,在卫龙台的加入后只能屈居第二,所以彭子豪将食恶花小队的定位,改为了“突击第一”。

    传送结束后的第一时间,队员们都开始摩拳擦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准备变身冲阵,仿佛已经看到了敌人在自己面前倒下的场景,然而眼前的托伦,却到处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味道,让人作呕。

    作为沙俄的后勤补给中心,军备转运枢纽,托伦不仅有精锐部队驻守,还有大量的百姓在此生活,经营着和战争相关的生意,例如打造武器,或者制作军服,以此填补家用。

    所以即使神圣罗马帝国的二线城镇有些破旧,但托伦也是一个繁荣且人口茂盛的城镇,街道上应该热闹非凡,商贩们的叫卖声,孩子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

    然而此时的托伦,已经沦为了人间地狱,仿佛某位邪神在此举行了血腥的庆典。

    无数百姓的尸首被高高挂了起来,房屋上,树木上,城墙上,到处都是,有的已经残缺不全,有的还带着惊恐的表情,仿佛在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数以千计的苍白躯体悬吊,宛如一片血肉锻成的风铃,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绳索摩擦木架的“吱呀”声,成了这座城镇的哀歌,仿佛是百姓在死亡时遭受痛苦的哭诉,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已经死透了,大约十个小时左右,硬的动都动不了,而且体内的血也被放干了。”

    托伦此刻犹如人间炼狱般的惨状,让明辉花立甲亭的众人个个心惊胆战,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防御阵型,步伐缓慢却坚定地离开了传送法阵,为后续即将抵达的大部队让出位置。

    李思齐则轻轻磕了磕战马的马腹,缓缓向前迈步,来到一具被悬挂在传送阵大门处的尸体旁,眼神中透露出严肃与凝重,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说道。

    传送阵上的尸体双目圆睁,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已变得空洞无神,塌陷的眼窝如同干涸已久的泉眼,没有一丝生机。

    喉咙处被割开两道深深的痕迹,暗红的肌肉翻卷,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般,可奇怪的是,却不见半点血迹浸染衣袍,仿佛血液在一瞬间就被抽干。

    而且还有一个孩童被挂在腰间的束带上,小手保持着抓握的姿势,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努力抓住什么。

    风轻轻掀起空荡的裤管,露出如同石膏般僵硬的小腿,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却已彻底枯竭,没有了血液的流动。

    一只大胆的乌鸦立在横梁顶端,歪着脑袋,用尖锐的喙啄食着尸体的耳垂,然而由于皮肤因脱水而变得脆硬,鸦喙撞击在上面发出木石相击般的“咔嗒”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刺耳。

    “十个小时?”面甲下传来阳雨愤怒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昨夜与阿列克谢见面谈判后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十个小时左右,当时对方声称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要送给自己一个礼物。

    然而眼前的托伦,到处弥漫着混合油脂的怪异甜香,与满地扬起的灰尘汇合混合,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哪里是什么礼物,这分明就是在向自己示威!

    “轰!”

    “引渡司!跟我冲锋!送敌人归西——嗯?什么情况?”

    以一千五百人硬抗上万人的守军,对于任何一支部队来说,都是极具挑战性的任务,即使是强如明辉花立甲亭,康知芝也不免有些担心。

    在第一轮传送结束后,丝毫没有顾虑传送法阵的寿命,果断地将引渡司和洞穴之灵两个家族也传送了过来。

    谢不安对于眩晕的抗性似乎非常高,传送带来的不适感对他来说仿佛不存在,第一时间兴奋地咆哮着,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想要带领自己的家族成员享受战斗的乐趣。

    但四周有些诡异的寂静,也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在前方保持阵型推进的明辉花立甲亭,还有四周被悬挂起来的尸体,咂咂嘴,眼神中满是惊叹地说道:“我去,熊猫的战斗力这么夸张吗?这么一会儿就把敌人都杀干净了?不过这处理尸体的方式,有点爱好独特啊。”

    “明辉花立甲亭的刀弩手,使用的是链锯剑和电光大剑,坚壁手的斧刃枪和长戟,也是更注重穿刺和挥砍的重型武器,这些尸体都是被某种细小的兵刃一击致命,放干了体内的鲜血,活活吊死,绝不是熊猫亭长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飞天驱使自己的魔熊坐骑人立而起,一剑砍断束缚住尸体双手的荆棘藤蔓,断裂的声音在中格外清晰。

    翻身而下,仔细检查了一番尸体,微微瞪了谢不安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示意他不要将眼前这血腥的场面和阳雨牵扯在一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负面舆论,影响到整个团队的声誉和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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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还觉得这挺牛.B的呢。”谢不安根本就没有领会到飞天眼神中的深意,挥舞着手中的镰刀,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托伦中,仿佛恶魔献祭一般的景观,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屠戮了一整个城镇啊,引渡司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实力?”

    “啪!”

    “康部长是我的朋友,你是他的小弟,那也就是我的小弟,这种荒诞且癫狂的想法不可以有,也不能有。”

    “战争的本质是争夺资源,保卫领土,若是以虐杀百姓为乐趣,战争就不是战争,而是地狱。”

    七年战争的背后,实际上是外神争夺信仰权利的游戏,阳雨虽然不知道这些外神的权柄是什么,但是祂们的蛊惑无处不在,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出来咬人一口。

    谢不安的思想太危险了,阳雨忍不住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声音严厉地训斥道。

    “诶!你这个人——哎呀我知道了,人口也是资源的一部分嘛,抢钱,抢粮,抢美女,嘿嘿。”

    谢不安跳脱的性格,乍一看上去,和宫鸣龙极为相似,两人都透着一股不羁与随性,但细细品味,本质上却是天差地别。

    宫鸣龙是一个表面粗枝大叶的大男孩,整天嘻嘻哈哈,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真正忧心,是个彻头彻尾的乐天派,可实际上内心十分细腻,之所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面对生活,只是因为不想被过多的忧虑和烦恼所困扰,更愿意活在当下,享受每一刻的快乐。

    而谢不安则完全不同,他是一个妥妥的战争狂人,对于生活中的其他事情几乎漠不关心,他的眼中只有鲜血飞溅,才能让他兴奋起来,仿佛那是一场场华丽的表演,能带给他无尽的刺激和满足。

    被阳雨教训了一番后,谢不安当场就想发火怒骂几句,愤怒的情绪在心中翻腾,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然而当看到洞穴之灵家族的飞天族长,威严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来,还有明辉花立甲亭中的几名老兵,也都对他怒目而视,充满了不满和警告,谢不安顿时感到有些尴尬,挤出了两声干笑,随后便不再出言不逊,乖乖闭上了嘴。

    “城内的军队不见了,这么多尸体,不知道是不是沙俄为了实行焦土战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城内现在连一条活着的老鼠都看不到。”

    就职于昤敫骑兵的唐风雪,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果敢的行动力,率领着燎辙手深入托伦侦查了一圈,回来之后满脸的愁容,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城内没有敌方守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毕竟这意味着明辉花立甲亭的众人不需要直接面对军事对抗,但此时的托伦,却已经沦为了一座死城。

    街道上冷冷清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房屋破败不堪,门窗摇摇欲坠,众人都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力无处使的憋屈感,让所有人心有不甘。

    同时还有一丝因为眼前惨烈的场景而涌出的愤怒,和烦躁交织在一起,让他们的心情无比沉重。

    “哼,就是一群只会嘴上讲些漂亮话的家伙罢了,什么借道沙俄,彻底消灭一切可能存在的第三帝国萌芽,结果波陶联邦,就这样让沙俄人把自己的子民屠虐干净,到底谁为自己国家带来了危难?”

    得益于托伦之内没有守军,上国远征军在传送阵旁飞快建设出了防御阵线,士兵们忙碌地搬运着物资,充满了紧张和警惕,为后续大部队的抵达作充分准备,希望能在这片充满危险的土地上站稳脚跟。

    然而冯志坚却掀开了面甲,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在阵地上来回踱步,眼神中充满了愤愤不平,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身为一名沐浴过硝烟和鲜血,在四战中活下来的老兵,冯志坚什么样的险峻战场没有见识过?

    尸横遍野的战场,战友在身边倒下,但冯志坚始终坚信,战争应该有它的底线和原则。

    然而这种用屠城示威的手段,还是让他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

    “轰!”

    “什么情况?托伦被沙俄让出来了?”

    西海的战斗力不错,有着顽强的斗志和出色的战斗技巧,在战场上也取得过不少的战绩,但是和明辉花立甲亭相比,还是差上不少。

    所以阳雨将自己的花翳珀留给对方,当做通讯兵等到后面再进行传送,此时伴随着传送阵中的白色亮光熄灭,康知芝火急火燎地跟随着第三梯队抵达了托伦,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脚步匆匆,拉着西海,快步向明辉花立甲亭的方阵走去,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你之前和老吴说,沙俄内部有两个势力,一个是伊丽莎白女皇,一个是卡尔·彼得皇储,现在和我们打的是伊丽莎白女皇那波,而卡尔·彼得的手下,想要和我们谈判,还要送我们一个礼物,托伦这个鬼样子,不会就是他们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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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简单了解了托伦的现状后,康知芝找了个借口拉走阳雨,神色有些阴沉,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警惕,低声说道:“送这么个礼物,这帮G.R的也没什么好心啊。”

    “呵呵,我现在怀疑,托伦只是对方送出礼物的其中一部分,吴叔和我说了,康部长也知道不少事情,想必对于外神的喜怒无常,比我更加清楚。”

    后续的部队一个接着一个传送过来,带着紧张和期待的心情,踏上了这片充满未知的土地,然而前线没有预料中的激烈战斗,让原本做好充分战斗准备的士兵们有些措手不及。

    在看到眼前诡异且悲惨的景象之后,腓特烈二世一时间悲痛地红了眼眶,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和愤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同胞,在遭受着无尽的折磨。

    托伦虽然现在是波陶联邦的土地,但也是西普鲁士的故土,这里的百姓体内或多或少流淌着普鲁士的血脉。在这里安居乐业,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然而如今却让沙俄屠杀灭城。

    在战争中,各种诡异的手段层出不穷,众人还担心尸体中存在什么隐藏的邪恶黑巫术,谁也不知道沙俄会不会使用什么阴险的方法,所以一直让尸体挂在高处不敢动弹,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诉说着他们的悲惨遭遇。

    然而腓特烈二世却管不了那么多,心中只有对同胞的同情和对敌人的愤怒,亲自带领普鲁士的士兵,将惨死的百姓从高处放下来,一一为他们整理仪容,让他们的面容尽可能地恢复生前的模样。

    战争带来的只有破坏和伤痛,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都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阳雨见此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战争啊,究竟在帮助谁?又害了谁?”

    此时被吊死的托伦百姓遗体,被普鲁士士兵们小心翼翼地聚集在一起,动作轻柔而庄重,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逝者的尊重,挖了一个大大的深坑,洒下大量的石灰进行消毒。

    石灰的白色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刺鼻的气味,却也给了这片土地一丝净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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