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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给闫埠贵‘好酒’,路见不平一声吼!
    晚风阵阵,吹动着树叶哗哗作响,吹散了何雨柱那不多的酒意。

    四九城里的夜晚,安静的让人心里一阵阵惬意,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大门早被闫埠贵那老抠给上锁了。

    站在门口,何雨柱想想,还是敲门吧!

    这什么时候出去的可能没有人注意,但是你有没有回来,那可都看着呢!

    这要是自己翻墙进去,明天早上出现在四合院里,那院儿里的人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儿呢!

    “邦邦邦!闫老师开门,我回来了!”

    睡着的闫埠贵猛然惊醒,推了一把老伴儿。

    “杨瑞华,你听没听到有人喊我?”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没事儿喊你干嘛?”

    “是不是有人还没有回来,被锁门外面了?”

    “嗯?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没有看到柱子回来,是不是他在敲门?”

    “那我得去看看,柱子那小子可没让我吃到好处,这次说什么也要薅他一把,要不然对不起我这算盘精的身份!”

    “邦邦邦!闫老师开门啊!大晚上的睡什么睡,起来尿尿了!”

    “来了,来了!柱子你小子就损吧,我这大把年纪了,不醒也得被你给吓醒喽!”

    “咯吱!”

    何雨柱看到门被打开,就搬起自行车往里走,闫埠贵后面随手锁门。

    “柱子,这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这么晚了才回来,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

    “好了,好了!你至于吗?不就是想要点儿好处嘛!给你,这可是好酒,我特意带回来的!”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来半瓶酒,塞到闫埠贵手里,这老抠立马上演了一个川剧变脸。

    “哎呀!柱子,你闫老师这可不是找你要好处,我是职业习惯了,你早点睡吧,啊!”

    何雨柱看着嘻喜滋滋的闫埠贵,心里想着下次再喝酒,还用这方法给闫埠贵带回来。

    嗯!

    这是在李怀德家喝完了那瓶好酒,李怀德没喝尽兴,又拆开一瓶莲花白,何雨柱可不想掺着喝,就倒进了空间里的酒瓶里,正好给闫埠贵带回来了。

    “那闫老师歇着,我就先回去了!”

    “唉!柱子你回去吧,我也要去睡觉了!”

    闫埠贵看着酒瓶里还是大半瓶酒,心里一阵盘算,这又省下好几毛钱,不愧是我啊!

    打开瓶盖闻闻,有股子肉香味儿,好酒!(嗯,番茄小说里都这么干,我也是随波逐流了!)

    何雨柱到家洗漱干净,刚躺下就惊醒了陈雪茹。

    “你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不会是去小酒馆儿,被人赶回来了吧?”

    “嘿!说什么呢你,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能被人赶出来,我…呸!都被你给带歪了,我是去李怀德家喝酒去了,半道上出了点事儿,就回来晚了!”

    “出什么事儿了?你人没事儿吧?”

    “还是老婆心疼我,来,香一个!”

    “去你的吧!不要把孩子给吵醒了,不然我就…”

    “你就咋滴?你能咋滴?话说小宝也该自己睡觉了,也不能总跟我们一起睡觉吧?”

    “孩子才不到三岁,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那要不然,让他跟着雨水她们一起睡?”

    “雨水和京茹她们两个都多大了,还怎么能和小宝一起睡,我看你就是没想好事儿!”

    “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夫妻生活和睦着想,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呸!一肚子坏水,我懒得理你,睡觉了!”

    “来!咱们俩加个班儿,把今天的作业做完了!”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何雨柱照常骑车上班,就是自行车被李怀德给换了一辆新车,凤凰牌二八大杠。

    旧车被他扔给秦淮茹大弟弟秦淮刚了,这小子也是时候找个对象结婚了。

    二级钳工一个月三十五块钱,还有大杂院一间房子,人长得人高马大,也算是个优质股了,再添上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找个城里对象不在话下。

    “没天理啊!我老婆子死了儿子,媳妇孙女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大家伙儿给评评理,有这么不孝顺的吗?我大哥刚走,我妈就被赶出来了!一个丧门星带着两个赔钱货,霸占着我们家的工位,还想着改嫁,把我们家的工位还回来!”

    何雨柱刚走出南锣鼓巷,就听到一阵吵闹,很多人也跑着去围观看热闹,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早,也推着自行车跟上。

    仗着身高往里瞅一眼,一个老婆子坐在地上拍着腿哭诉,一个无赖汉子在那里趾高气扬的骂着。对面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死死的拉着两个女孩,一个十六七岁,另一个才不到十岁。街坊邻居也在不停的劝说地上的老婆子,也害怕被讹上,也不敢上前。

    何雨柱拉过前面的几个,其中一个还身穿轧钢厂工作服。

    “老几位,这是咋的了?”

    一个轧钢厂里的工人师傅,扭头看到何雨柱,话匣子立马就打开了。

    “哟!何主任,您也来看热闹!”

    “嗯!抽烟,这到底是咋滴了,这吵闹得声儿有点儿乱啊!”

    “嗨!还不是这老婆子不当人,大儿子刚走,这就惦记着把大儿子留下来的工位给小儿子,可怜的孤儿寡母的,还要被赶到乡下,那回去还有活路?这遭瘟的老太婆,丧良心啊!”

    “那街道办就不管?”

    “街道办怎么不管,可是她这一次又一次的,这都第三次了,街道办也不能总看(kan一声)着吧?这会儿街道办还没有上班呢!”

    “那让家里的人直接去接班不就行了吗?何必要现在这样拖着,难道她们还能找到厂里闹去?”

    “唉!谁说不是呢!可这就是问题就出在这里。这家里女人有病在身,一直用药养着,大女儿才十六岁,身子骨弱得哪里能经得起车间里的重活儿,他爹就是轧钢厂里的轧钢工,接班也是那个岗位!”

    “那厂里也不管?”

    “这就不清楚了!”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若有所思,支起自行车,挤进人群里。

    “我说这是要干嘛呀?这么多人欺负这孤儿寡母的,咱四九城里的老爷们儿都死光了,就没有人站出来吗?”

    无赖汉子猛然被何雨柱吓了一跳,立马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

    “哪里来的瘪三,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啊?你不会是这丧门星的相好吧?你…啊!”

    何雨柱听到这污言秽语,他这个大老爷们儿不在乎,可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怎么可能让这孙子给人家泼脏水,一脚就踹了过去。

    “哎哟,我草!你敢打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