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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南宫飞鸿
    这样的殊死拼搏战斗比之跟南宫海棠那时更加激烈和强悍。

    要不是这些日子的修为再次晋升,此刻早已落在下风。

    但是,现在能够在对决中进行反击,不管如何偷袭那一指造成的血洞还是大有效果,至少影响女人左臂的正常发挥。

    呯呯呯的肉搏声音传来,震得方圆200多米积雪飞扬吹散,水泥地面传来龟裂声。

    两人殊死对决了半个多小时,女人毫不力竭,毫不示弱,慢慢地反而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占据上风。

    卢漫若也是越战越勇,忙里偷闲还现学现用,以己之道还治彼身,女人诧异。

    立马变招,嗯?

    尼玛,这不是南宫家的绝学吗?

    咱也会,反手也使出来南宫绝学,女人更加诧异,发现卢漫若学的正宗南宫绝学精髓,深的真传,但是却不够精纯。

    女人会的卢漫若也会,女人不会的卢漫若也会。

    卢漫若不会的,啧啧,女人却会。

    激战将近一个小时,倒是对卢漫若的提升很明显,实战经验明显提高不少,又学了些新的武技。

    女人因为左肩受伤,不能完全发挥出来,所以,勉强打了个平局。

    忽然,卢漫若一个后跃直奔包裹,女人追上来。

    卢漫若一个‘停’,说道“累了,先吃点东西再战。”

    女人压制着愤怒地谨慎地看着卢漫若,问道“为何不是继续?

    难道你知道自己将要亡于我手?”

    卢漫若摇头说道“非也,看在你是南宫家族的份上,暂停一下。”

    “哼,就凭你会南宫家绝学?”

    女人活动着左肩阴着脸哼声说道“有且说一说,你如何会南宫家的绝学?

    看得出来是新学未久,跟谁学的?”

    “一位故人知心之人。”

    “哦,女子?”

    卢漫若点头承认道“然也。”

    “是谁?”

    “有缘得知,无缘未知。”

    卢漫若将两粒药丸和药贴丢给女人说道“白色的瓶子是外用,红色的瓶子是内服,药贴会用吧。

    贴好后拉一下两侧的小绳子即可。信则用不信则丢。

    现在不如罢战,有缘再战,告辞。”

    女人看着卢漫若一路走去,又盯着手里的两个瓶子,疑神疑鬼,不确定真假。

    但是,看着卢漫若已经走远的身影,看着几百里无人烟的地方,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出现问题,后果很严重。

    银牙一咬,决定尝试,内服一股清香之气,很是舒服,外用之药药性极浓烈微麻感觉,小绳子一拉伤口严丝合缝。

    做完这一切,看向卢漫若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一丝人影。

    天空中飘来雪花,又是一个下雪天,不一会积雪已经将脚印覆盖。

    女人将带着的厚衣服全部穿在身上,提着包裹向着卢漫若行进的方向追去。

    哼,有仇不报非女人,还没完结,竟敢偷袭老娘,老娘睚眦必报,来而不往非礼也。

    别以为偷袭伤了我又给了药就无事,这个场子不找回来就不是我南宫飞鸿的个性。

    话说这小子应当是武当的核心弟子,传说中的绝学惊鸿一指叫什么来着?

    哼,这小子偷师的本领倒是很强,居然在打斗中就能学会,还能现学现卖,堪为天人。

    此子必为心腹大患,顶多约莫不到18岁就有此成就,再要是过些年更将会如何?

    不愧是几千年的道统,果然人才济济不是我们这些武门世家可比。

    更加可恶的是这小子善于隐忍和伪装,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强的可怕。

    不服输的乖张性格怎么能让南宫飞鸿轻易认输和妥协?

    老娘此生唯一吃亏在你这里,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子反噬。

    不找回场子如何面对天下。。。不对,面对南宫飞鸿?

    。。。。。。。。。。。

    立马展开飞奔术追随而去,直到傍晚夜色降临,白雪照耀大地时分在路边一处类同于驿站的小站看到卢漫若正在院子中煮着羊肉。

    毡布围着的简易棚子作为小站夏季的厨房,灶台连着屋内的火炕。

    这里煮饭里面的火炕就能暖和和地,干巴的牛粪饼子和煤炭塞在灶台里面作为燃料,生铁铸铁锅微开着盖子。

    看到卢漫若坐在那里在沉思,火光照在脸上一闪一闪,英俊漂亮的面孔着实让人生不起气来。

    开心时的微笑是那么地令人着迷,沉思的安静是那么地令人心疼。

    哼,一个祸害,天生的女人杀手。

    南宫飞鸿一屁股坐在卢漫若对面的板凳上,将不知道是不是假装沉思的卢漫若惊醒。

    只见他微微一笑说道“你来了。”

    南宫飞鸿心里有气有心不想搭理,但是嘴里不由地嘟噜出来一句

    “哼,小弟弟你倒好跑得很快嘛。”

    卢漫若灿烂地微微一笑,说道“哈哈,一般一般,这不是着急为姐姐煮手抓羊肉吗?

    且慢等,先行进去洗漱一下就好。”

    小站只有五间房,一对夫妇用着两间,另外的出租当做旅店,屋内非常暖和,炕上放着卢漫若的行李。

    生气地提着包到了另外一间,炕上冰冷没有加热,逐又回到卢漫若的房屋。

    将开水瓶里的水倒在脸盆脱下头套趁热洗了起来,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往日的容颜今日受到了伤害,一天的寒风将眼眶周边吹得干裂。

    哼,都是这个小王八蛋害的。

    洗漱过后,南宫飞鸿生气地脱掉靴子坐在炕头(最热的地方称为炕头)。

    炕桌上两只灰暗的电石灯一闪一闪,一盘瓜子一盘花生,几十个水糖果。

    一边一个放着两个大瓷缸喝水喝茶,旁边放着有红糖和白糖。

    阴沉着细想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应对这个小王八蛋。

    不一会,卢漫若端着铁锅进来放在炕桌边缘,一股美食扑面而来,饥饿感满满。

    又端进一笼馒头和大饼,房屋的门一关严,南宫飞鸿有一丝莫名怪异的情绪。

    卢漫若给两人拿了开水煮过的碗,树枝新磨的筷子。

    卢漫若给盛上两碗羊汤,里面有粉丝和豆腐、白菜,大块的羊排和前腿肉放在盘中。

    吸溜一口羊汤,满身舒坦,拿起羊肉大口咀嚼起来,两日未进点滴食物,都有些饥饿,没有对白,只有呼哧声,一锅肉汤全部消灭。

    收拾了一番又丢给南宫飞鸿一粒外用药丸和药贴,然后倒头和衣而睡,羽绒服盖在身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