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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有人潜入工厂
    我不敢相信那天下午她离开时正下着雨。

    这么多年,每逢风雨交加,我的心就像被揪住般难受,只能独自蜷缩在角落里。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软弱,但你们不曾经历过,无法理解那种感受。

    相框碎了我不责怪你,只是不愿触碰那些回忆。

    无数次我都想撕毁这张照片,却又缺乏勇气。

    害怕一旦撕了,连最后的思念都会消散。

    我不想忘记她,却又不得不向前看,总得开始新生活,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

    秦淮茹被林凡这段悲伤的往事触动,眼眶湿润。

    他们有着相同的遭遇,当初接到丈夫在工厂遇险的消息时,她也曾彻底崩溃。

    他不清楚如何开始这个新生活,家里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年迈的婆婆,最小的孩子才满月,孩子的父亲却已离他而去。

    这种无助感曾深深笼罩着他,而林凡今天讲述的经历正是他曾经的写照,所以能够深切体会。

    京茹藏在被子里 ** 外面的对话,他轻轻掀开被角一条缝,将林凡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

    他对林凡为自由奋斗十年的勇气表示钦佩。

    这次提到林凡的往事,是因为京茹不小心打碎了相框。

    他不想让姐姐独自承担这误会。

    “林凡,对不起,相册是我打破的。

    我只是好奇看看你的房间布置,顺手拿了柜子上的相册,不小心弄坏了。"

    林凡眼眶微红,用低沉的声音回答:“别放在心上,破了就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想忘掉那些事。

    以后我会换新的相框装好。

    别太自责了,你是病人,我也不会和你计较这点小事。"

    “林凡,不用你买新的,等我有空会自己去买,你别担心。

    我信守之前的承诺,这件事真的抱歉,又勾起了你不愉快的回忆。"

    “别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其实也没那么难过,只是那段日子太艰难。

    如今熬过来了,就不想再提及。

    这个女人,是我永远难忘的人,旁边那位是院长,那女孩是小雨,院长的侄女,也是大领导的女儿。

    现在你们该明白我的处境了。

    今天告诉你们这些,我心里轻松多了,你们姐妹是我首次分享这段往事的人。"

    雪花纷飞,林凡提着衣服出门。

    刚踏上雪地,寒风裹挟着冰冷扑面而来。

    短短几步路,他的头发已被染成白色。

    十年来,他第一次如此释然。

    原本压在心头的沉重,在此刻消散。

    天色渐暗,距离工厂只剩五六十米时,他看见两个高大的身影 ** 而入。

    他们并未从正门进入,而是选择从围墙攀爬而过。

    林凡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何意图,但工厂早已无人值守,仅剩几个负责巡逻的老工人。

    若真有人意图不轨,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要做什么?站住!" 林凡大声喊道,试图阻止这两人的行动。

    林凡尾随两人,从正门进入工厂后便迷失了方向,他仔细搜寻四周,却始终不见那两人的踪迹。

    若是来工厂行窃,即便物品得手,也难觅销赃之地。

    因此,林凡推测二人目标并非财物,或许是对公司账目或公章有所企图。

    不过这只是猜测,他随即想到办公室可能藏匿线索。

    此时,看门的老大爷守在工厂入口,一岗双人值守。

    此刻厂内除林凡外,仅余那两名不明身份者。

    他不敢贸然行动,毕竟对方两人,即使能胜,自身也会损耗严重;明处对暗处,处境不利。

    也许那二人正监视着他,这让他每一步都格外小心。

    绝不能给对方机会,一旦工厂受损,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林凡继续悄然搜寻,但又不能叫来老大爷帮忙,即便召集,他们也可能成累赘。

    老年人行动不便,若遇突 ** 况,难以预料结果。

    林凡并非畏惧,而是不愿看到工厂蒙受损失。

    身为副厂长,若发生意外,他难辞其咎,何况近期他又常驻厂内,难免招致闲言碎语。

    刚入住便遭遇此事,他总觉得并非偶然。

    然而,此刻这些细节已不再重要。

    关键在于查明二人潜入工厂的真实意图。

    林凡抵达办公室门前,依旧未见异常迹象。

    这愈发令人费解,那两人究竟去了哪里?全厂已悄然搜遍,却毫无所获,他预感事态不妙。

    手持一根铁棒,牢牢握于掌心,继续搜寻那两人的踪迹。

    他忽然想起厂长室有个保险柜。

    二人或许是为了保险柜中的物品而来?此柜仅林凡与厂长知晓密码,他人皆无法开启。

    且柜身材质特殊,普通锁匠难以 ** 。

    需专业人士方能打开,“零九三”柜内文件看似无关紧要。

    多数账目亦存于其中,若账本被盗,便无计可施,意义不大。

    他不解二人潜入所为何意。

    然眼下首要之务乃寻获二人。

    他小心翼翼,缓缓朝厂长室进发。

    抵达后,果然见到两道身影,皆戴帽,面貌难辨,帽沿低垂。

    但见其体态,林凡倍感熟悉,似曾相识,却无法确指。

    此时林凡全无惧色,稳步上前欲制伏一人。

    面对二人,他谨慎行事,未敢贸然行动。

    脱下鞋袜,悄然靠近保险柜,而二人仍在低声商议。

    “他说让我们撬开柜子,但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也不清楚该拿什么。"

    “先砸开再说,把里面的东西全拿走,让他自己挑选。

    我们也不知具体拿哪样,要是搞错,尾款怕是拿不到。"

    从二人的对话中,林凡得知,他们并非偶然闯入行窃,而是早有预谋,背后更有主使之人。

    他心中已有对策:先击倒一人并捆绑,再对付另一人,最后逼问幕后主使身份。

    趁二人专注之时,林凡挥棒猛击其中一人腿部,站立者瞬间倒地,抱着伤腿痛呼不已。

    林凡用力一蹬,正中另一名蹲伏者面门,那人应声倒地,瑟缩不起。

    林凡这一脚,力道十足。

    两人身高皆在一米八上下,脚穿四十二码鞋,分量不轻。

    加之当时毫无防备,竟未察觉林凡尾随其后。

    虽惧林凡气势,二人仍振作反击。

    单论体格,各难敌林凡;联手或可制衡,然林凡武艺精湛,应付二人亦游刃有余。

    较高者抱住林凡腰部,矮者趁势踢向其腹部,殊不知林凡动作灵敏。

    他迅速扭住后者,回手将之摔翻于地,高个脚尖恰巧击中小个额头,二人齐齐倒下。

    小个不服,抓起林凡先前弃置的铁棍,狠敲其腿部,林凡顿时单膝跪地。

    察觉局势危急,林凡奋力起身,一把提起小个砸向高个,两人皆伤得不轻。

    此时,二人深知挣扎无益,甘拜下风。

    本欲行窃,反遭重创,自知理亏。

    未曾想,短短两分钟内便败给林凡。

    因夜色深沉,未料对方紧随身后。

    林凡腿部亦遭重创,铁棍所击之处早已麻木,却不敢停歇。

    一旦停下,后果将不堪设想,那二人必乘隙报复。

    故此,他强忍疼痛,直至撂倒对手,自身却摇摇晃晃,勉强站立。

    随即,林凡撕下腰带,捆住一人,心中默念厂长室方位,熟知何处藏有绳索。

    又发现一根绳索系在另一人身上,他将二人捆绑在一起,随后点亮灯火,任由两人奋力挣扎。

    其中一人试图起身,却被林凡一脚踢回地面。

    制服两人后,林凡坐倒在地,腿伤让他无力起身,只能勉强倚靠椅子支撑身体。

    天色昏暗,室内无光,窗外亦无月华入室,他咬牙勉力走到墙边开启照明。

    刚亮灯不到三分钟,门外四个身影中的一个便进入视线。

    较年轻的那位因见厂长室灯光尚明,推测屋内有人,遂持手电入内。

    发现林凡摇晃不稳时,立刻上前搀扶。

    平日厂中,几位长辈与林凡交情甚笃,他也将对方视作家人般对待,从未有过欺凌之举。

    因此,长辈们直呼其名无需多余礼节,皆因自幼便熟悉彼此。

    故林凡不喜他人称其副厂长之职,觉得过于疏离。

    “林凡,你怎么了?不是说住在这儿吗?这两人莫非是冲你来的?怎会在厂里行此恶举?快来坐下。"

    张大爷扶林凡至椅旁,他摇头表示自己无恙。

    “张叔不必挂心,我尚好。

    你过去瞧瞧这两人的样貌。"

    实在不解何人胆大妄为,深夜潜入工厂行窃,简直是不要命了吗?这里可不是随意可闯之地啊。"

    话毕,林凡走向电话机,张大爷亦随之靠近,但他并未动手揭下那二人的帽檐查看身份。

    张大爷随手拿起刚才丢下的铁棍,将两顶帽子敲落在地,却发现面前的两人素不相识。

    张大爷转向林凡,而林凡同样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林凡,你认不认识这两人?还是你先联系治安部门处理吧,这种事交给他们更合适,咱们是受害者,自行解决可能会引发麻烦。"

    “不认识,从没见过,我这就打电话。"

    林凡一边说话一边拨号,在通话中向对方描述了情况并催促尽快到场。

    厂里多年未遇如此大事,这两人竟敢潜入行窃,且目标竟是保险柜内的文件,显然背后有不简单的人物撑腰。

    林凡挂断电话后缓步靠近两人。

    “你们是谁?深更半夜闯入厂区意欲何为?围着保险柜转悠又有何企图?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稍后会汇报清楚,这应该不是你们的真正目的吧?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林凡连续发问,但两人似乎早有默契,表现得异常镇定,仿佛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不会提及具体问题,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默默无言。

    从对话推测,他们似乎受雇于某人,但雇主身份不明,这只有林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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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二人沉默不语,林凡试图动之以情。

    “咱们年纪相仿,想必也都成家了吧,不像我,至今单身。

    有家庭、孩子多好,那种幸福感我从未体验。

    你们的孩子多大了?乖不乖?做这种事时,可曾想过家人感受?哪怕不顾妻儿,父母养育之恩总该顾及吧?作为男人如此行事,岂非自私?不负责任?既已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理应担起责任。"

    然而,无论林凡如何劝说,二人始终缄默,闭目养神,似在静候治安科到来。

    显然,他们为钱铤而走险,对后果毫不在意,面对林凡的追问也坚决不开口。

    林凡意识到再问也是徒劳,索性坐下,静待自然科人员到场。

    由于自然科距离工厂不远,很快便抵达。

    三位守门的大爷对此颇为困惑,夜深人静,治安科为何找上门?

    表明来意后,大爷们允许其进入。

    他们跟随入内,发现赵大爷正与林凡及两名男子交谈。

    其他三位大爷分守不同入口,张大爷负责厂长办公室方向,故注意到办公室灯光亮起,随即赶来。

    因厂长办公室窗户无法直视,众人只能等治安科到场后才看清情况。

    他们这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见林凡将裤子拉起,露出受伤的腿,立刻围了过去。

    不管这两人是做什么的,既然治安科来了,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

    他们并不急着追问详情,因与二人关系不错,此刻首先关心的是林凡。

    “你的腿伤得怎样?后面已渗出血迹,似乎伤及骨头,得赶紧送医院看看,这样拖延不是办法。"

    “老张,这两人用何物将林凡打得这般模样,看来他的腿伤得不轻啊。"

    “他们拿铁棍打的,我当时不在场,进去时林凡已将他们制服,只因灯亮了我才进来看看。

    进来时林凡就成这样了,先别动他,等自然科处理完,把这两人带走后,我们立即送他就医。"

    治安科进来很有礼节地向林凡问候,并询问了些基本情况。

    “你好,林凡,这两人何时进来的?当时你在何处,与他们争斗的经过告诉我,我好记下,回去再深入调查。"

    林凡详细叙述了从工厂门口见到两人进入,跟踪至厂长办公室,以及目睹撬保险柜的过程。

    听闻二人方才对话提及背后另有隐情,林凡皆如实告知治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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