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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新婚胡闹
    他躺着不动,伸手过来拉她,“怎么了吗,我们是夫妻不是很正常吗?”

    她伸出手过来推他,“正常什么了,青天白日的,家里人知道了不知该怎么笑话我们呢……”

    他反驳,“有什么好笑话的,但凡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你放心丫鬟他们不会进来。”

    见他靠近,她往后退,“你别,昨晚才……现在也还是白天,我不跟你胡闹,我也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还没睡好?”他追着过来道,“我瞧着你也不累吧,又没让你动,只是躺着,也累吗?”

    见他越说越不成样子,她索性闭上眼,将被子拉过头顶,,他却低笑着也跟着进来,抱住她,在她耳边道,“怎么了,你自己不是也很舒服吗?”

    她又往里躲,可是已经没有空间了,“赵琰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就想着这事呢?”

    他道,“这真是冤枉,朝廷都给我放假了,都知道体恤新婚夫妻,你怎么还不准我亲近。以前说没有成亲,不行,现在都成亲了,还是不行,你怎么老是不依我?”

    他又伸手过来,低声道,“再说,你就不怕我憋坏吗?”

    她想伸手去打他,这人越说越不成样子,他却拉住也不松开,低头就吻了过来,没多久就开始扯衣服了。

    她又怕又惊,总觉得等下有人过来该怎么办,到后面,她都出了一身薄汗。

    他拥着她爱怜地为她擦拭,“我在呢,他们不会进来的……”

    都这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最后又跟着他继续。

    到了后面,她闭上了双眼,午后的日光透进房间,也许是白日的原因这次他没折腾太久。

    到了后面,她也不再拒绝,只是无助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等两人再次起身,天已经完全黑了。

    …………

    婚后第五天,赵琰带着她们离开了京城。

    一行人,紧赶慢赶过了半个月就走了一半的路程。

    这一路睡得都是驿官,因为堂嫂他们也在,刚开始他还算老实,等到了南边有些驿官干净,或者打算在酒楼住时,他就没个消停。

    不是说他这般年纪了,还不能让他如愿;就是说,已经是夫妻了还对他这般冷淡。

    她是没想到他还能这般说,到最后,也没少答应他,他逮住机会就不放过她,有时折腾的太晚,两人白日都在马车里补觉。

    最后到了泉州府时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离开福州府两个多月,赵琰公务堆成山,自然是不能再跟她回泉州府。

    俞画棠就带着堂嫂他们回去,等过了两日她在商铺清点货物。

    小禄过来了说是有东西。

    她接过,商铺的伙计和掌柜的都看了过来,有人说,俞老板才回来几天,赵大人就写信来了,显然就是前脚刚走,后脚就写信了。

    俞画棠有些不好意思,将信收好,等到午休时,她坐在房间里看,信很厚,她仔细拆开,拿了出来,发现是一本图册。

    她好奇他干嘛送这个,打开看了两页她就无言以对了,这些画册是正经的,可是内容都不是正经东西,不是新婚夫妻如何恩爱,就是情人之间如何相处。

    偏偏言语露骨,甚至还细细写了女子的体会。

    她不明所以,赵琰居然送她这个,他这是想说,他很用功,让她更加满足?!

    随意翻了几页后,她便不忍直视,真是什么话都有,直教人脸红心热!

    半响她回忆起以前的他,那般冷傲,像是天边的明月。

    如今成了婚,就变了样了吗?

    她想了一会,给他回了信,‘不要乱寄东西。’

    很快他回了信,信上说,他冤枉,他只是有些想她,而且这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然后还嗔怪她,浪费了他的心意。

    她从来没见过谁是这般表达心意的。

    等到下月,赵琰回来了,俞画棠正在缝补衣裳,见了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日吗?”

    “想你了,就先回来了。”他直直地看着她,让她平白无故地想起他寄的东西。

    她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坐着,可他却等不急了,过来就亲,缓了好一会,他道,“我去沐浴,等我……”

    等他洗好后,俞画棠总觉得两人有些怪,每次话还没说几句,他就附身上来了。

    他说得委屈,她就软了心,自是任他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有些累了,他又哄着来了一次,第二日,肯定是不能去商铺了,她告了假,躺在床上补眠。

    他也不去哪里,跟着在床上胡闹,到了下午,他又开始不老实,还玩了新花样,俞画棠看着外面的阳光,又看着露在外面的手臂,总觉得十分羞人,可他不这么想,反而更加来劲。

    第三日,他自然又回去了。

    到了五月,他攒了一下假,一回来就说要带她去看龙舟,她也同意,龙舟赛比较热闹,两人又打赌,说会赢,后来又是俞画棠输。

    她问,“怎么你每次赢?”

    他笑,“运气好而已。”

    过了两天他又要走,走时刚好下雨,她出来送他,叮嘱他路上慢点,也不要着急,他却不以为然,只拉着她的手笑,“过两日你就要来月事了吧,昨晚还好尽兴了。”

    她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以后不要给我写乱七八糟的信,也不要寄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吻着她的手笑道,“怎么。你不喜欢?”

    她稍微捏了一下他,“这事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吗,你害不害臊?”

    “有什么害臊的,又没人知道。”之后他又认真道,“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嗯,我知道的。”

    随后他进了马车,雨天阴沉,她在后面看着马车消失,徒然间觉得有些伤感和惆怅,她有些舍不得他,也有些担忧。

    过了几日,俞画棠发现没来月事,心中隐隐有了想法。

    小荷也问是不是有了,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她也没说。

    又过了一个月,她逐渐有些犯困有时中午睡过去没有一个时辰醒不过来。

    她心下确定,去了药铺,大夫跟她说,一个月了,目前胎像很稳,好好养着就是。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