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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否认下毒
    林臻当真是佩服她将黑说成白的能力。

    只是将部分事实改变一点,就能瞬间从加害者变成受害者。

    当年当真是秦贺强迫了林清婉吗,怕不是林清婉主动勾引吧。

    不过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无论他们到底谁你勾引谁,明确的是,这件事和她无关,她是清白的。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会跟我商量吗?非得陷害林臻吗?”林凛质问。

    柳如婳察觉到他的语气已经软了几分,扒着他的衣角,“我这不是一时太慌乱了吗?我太害怕清婉出事了。”

    林凛为难看着林臻,脸上带着哀求,颇有几分让她息事宁人的意思。

    林臻没理会他,“柳如婳,你下毒威胁晓荷这一事又怎么说?”

    “我没有下毒!”柳如婳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指着晓荷信心满满说:“要是我真的下毒了,晓荷怎么可能还活生生在这里。”

    林臻笑出声。

    让雪梅将一盆水端上来,“晓梅,将你脸上的妆容擦点。”

    “晓荷”走进,在众人面前擦去了眼角和鼻子上的脂粉。

    众人才发现,眼前这人面容虽然长得和晓荷相似,但是眉眼却是不一样那个的。

    晓荷的眉眼紧促刚毅,而晓梅的眉眼平顺柔和。

    “这是晓荷的妹妹晓梅,晓荷早就在三年前就中毒死了。”林臻冷冷说着。

    柳如婳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晓荷死了就死了,怎么能赖到我的身上,我没有给她下毒。”

    柳如婳知道自己是绝不能认下下毒这件事,不然就林臻层层的算计来看,指不定今晚还会挖出更多的东西。

    “是你下的!”

    林臻忽然逼近,直视着她的眼,“晓荷死去时的症状和我母亲几乎是一样的,你是不是也同样给我母亲下毒了。”

    柳如婳当即哭嚎,“老爷,你得替我做主啊。当年为了保护清婉陷害她的事情,我可以认罪,可是也不能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安吧。”

    林凛也觉得下毒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了。

    于是开口,“蕴璋的病当时找了几个大夫都没人说有下毒的迹象,你就是再恨你柳姨,也不能这么冤枉她。”

    “我冤枉她?”林臻气笑了,“虞都的大夫自然是找不到,这是她从晋国带来的毒药。”

    听都晋国的时候,柳如婳的身体一僵。

    林臻看见了,林凛并没有看见。

    “我看你是越说越离谱了,如婳十六岁和我在一起后,再也没有离开过虞都,又如何能拿到晋国的毒药。”

    林臻只恨自己一直没找到柳如婳私藏毒药的证据,以至于如今无法将她定罪。

    “晓荷之死又该如何?”

    话题再次回答晓荷的死亡上面。

    柳如婳依旧是否认,陷入僵局。

    林凛最后出来打圆场,“我知道你这三年受苦了,你恨如婳和清婉是在所难免的,我一定会给她们责罚。”

    “什么责罚,罚跪佛堂吗还是抄抄经书?”

    林臻说得有几分讽刺。

    清白这事对于女子而言,本就不好证明。

    当年她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定的罪,臭名传遍虞都。

    如今就算她出去嚷嚷她是被陷害的,可是谁会相信呢,谁又会在乎呢?

    她这三年受的冷眼和嘲笑算得了什么。

    林臻知道自己应该往前看的,而不是一直陷在过去。

    可是她真的无法面对当初委屈的自己。

    她现在的原谅是对过去自己的背叛。

    “那你想如何?”

    “向皇上求旨,以当年十八王爷强占林清婉清白为理由,让十八王爷娶了林清婉。”

    林臻如此说着。

    她本意是想通过这件事,让朝廷的人知道当年的事情并不是她,而是林清婉。

    至于皇上或者说秦贺答不答应,她并不关心。

    可不料这个想法正中林清婉的下怀。

    “父亲,我愿意。”林清婉拉着林凛的手臂,高兴地接受了这个惩罚。

    “你柳姨呢,你打算如何?”

    “日后都关在佛堂罚跪,父亲你觉得如何?”

    这是变相的软禁。

    柳如婳自己也知晓,拉着林凛的袖子晃悠,“老爷,我不要。”

    “当真要如此?”

    “父亲,若是不答应,我就上报皇上,让皇上来判定一下,这是该如何处理。”

    林凛有些颓败,他这个父亲当得实在是太窝囊了。

    “老爷——”

    柳如婳哭着面容模糊,一直在求饶着。

    “父亲,娘亲身体受不了,妹妹还小,不能离了母亲。”

    林清婉也加入求情的行列。

    林臻看她们低头的模样,心里却并没有觉得很爽。

    只觉得是滔天的恨意。

    母亲若是没有中毒,此时也应该伴在她的身边,替她遮风挡雨。

    而不是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得她一个人支撑。

    不对,她现在有傅景桓。

    以后的人生,她们会互相支撑走下去。

    林凛很为难。

    一边是对柳如婳的怜惜,一边是对皇上的惧怕。

    把这些家事拿去让皇上判定,未免过于荒唐。

    可是他偏偏又知道,林臻说的是真话。

    要是今天没有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她是一定不会罢休的。

    闭上了眼,不在看柳如婳母女,“就按林臻的说吧,以后如婳日日都要去佛堂罚跪,为当年做的事情忏悔。”

    柳如婳拉着他的手脱力,跌坐在地上。

    豆大的眼泪滑落,脸上是空茫茫的表情。

    这就是她找的丈夫吗?

    让女儿踩在头上欺负的丈夫!

    “林凛,你说会护着我的,其实都是骗我的,是吗?”她轻声说着。

    林凛压根不敢和她对视,安抚着:“我没有骗你,等你进了佛堂,我日日都会抱着孩子去看你的。”

    柳如婳笑出来声来,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一双恨意布满的眸子转向林臻,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肚。

    对此,林臻的反应是回以冷笑。

    “咋们走着瞧!”她用口语说着,依旧是不甘心的模样。

    林臻移开了眼神,手下败将而已。

    叫嚣得再厉害又如何,她会一点点将这些年失去的都夺回来。

    之后,柳如婳日日都要去佛堂跪着,林臻特意找了一个婢女去守着。

    只要她敢偷懒不跪,就是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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