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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极光小组35
    中午时,段延培来了一通电话,说要陪总部的人,不能回来吃午饭了。

    陈嘉不冷不淡的嗯嗯两声,表示知道了,电话那端的人一愣,小心的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没生气呀,你想多了,正看书呢,没事就挂了吧。”说完,爽利的撂了电话。

    不一刻,电话又响起,陈嘉接起来,对面还是问她怎么了。

    挂上,再打过来,挂上,又再打过来,陈嘉恼了:“你能不能别跟个跟屁虫一样粘人,要给彼此私人空间懂吗,我说了没生气,正在看书,你能不能别烦。”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只听得到参差不齐的呼吸声,过了许久才道:“……好,知道了。”

    挂上电话,没再打来,终于消停了。

    到了下午,他抽空赶回来,陈嘉正趴在大床上睡觉,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坐在床边凝望纯洁无瑕的睡颜,直到催促的电话响起。

    匆匆的来,匆匆的走,陈嘉没有丝毫察觉。

    冲个澡,站在衣柜前,手指一溜烟划过平平无奇的洋装和旗袍,停留在精致的小礼服上。

    挑挑拣拣,中规中矩的不要,裙尾太宽的不要,裙摆太蓬的不要,拖地太长的不要……果然女人的橱柜永远少一件衣服。

    尤其是即将与情敌会晤的关键时刻,不,陈嘉拒绝承认对方是她的情敌,重申一次,她不是去比美的,是去找茬的。

    其实穿什么也无所谓的,对方五官明艳大气,美她太多,不是一件漂亮衣服能够扭转乾坤的。

    最终,手指停留在一件宝石红中袖收腰连衣裙,剪裁得当的四方领,略展露些许风光,收腰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同色蝴蝶结,增添一抹俏皮,微泡的公主袖,减龄又可爱,长度刚好遮住膝盖,露出细嫩小腿。

    她不擅长化妆,只烫了下睫毛,轻刷睫毛膏,根根分明,又卷又翘,脸上没有涂抹胭脂粉,白净着一张脸,用手指沾了少许蜜丝佛陀的口红,均匀的铺在脸颊上,很清很淡的粉红,顺便给嘴唇也涂了一层。

    因为脸颊够白,眼珠够黑,皮肤够嫩,稍微收拾一下,纯白的脸骤然多了几许清丽。

    穿上公主裙小礼服,自然也要配上公主头,她是细软发,好在发量超多,抓出蓬松的公主头披肩发不算太难。

    登上一双红底裸色五公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随便走了两步,勉强可以接受。

    到了金茂大酒店,推门进入美容大会的现场,满眼的金光闪闪,陈嘉突然意识到,自己只带了遮脸的圆扇,忘记戴首饰啦!

    手腕上光秃秃,脖颈处光溜溜,呔!百密一疏,欲哭无泪。

    这就是爱情么,会叫人失张失智,明明胜券在握,也一样会感到患得患失。

    二三楼都被上海站包下了,没有请柬连楼梯都上不去。

    请柬,她自然是没有的,八点整在楼梯口晃悠了两圈,成功被其中一个便衣认出,靠刷脸上了二楼。

    宴会厅极大,参加宴会的人大多是保密局、司令部和政府官员,男的清一色军装、中山装,女的大多穿着洋装,偶尔有一两个穿着大深V晚礼服的漂亮姑娘穿梭在舞会上,看打扮应该是专门请来活跃气氛的交际花。

    举起手,用圆扇半掩面,穿梭在人潮中,忍着脚痛一点点搜寻,哎……美丽真不是谁都能扮演的,光一个高跟鞋就够受得了。

    走走停停,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的胳膊,转过头去,一张陌生的圆脸,粗眉大眼,高头大马,虎背熊腰,正一脸鬼祟的看着她。

    陈嘉暗使巧劲抽回胳膊,眼含戒备:“你干什么?”

    猥琐目光在她脸上和胸脯前来回扫视,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我叫于佑霖,父亲是国防部次长于肃,母亲是……请问你叫什么,能不能请你跳支舞?”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敢情是来搭讪的,“对不起,不会。”说完,她转身便走。

    “哎,你别走呀!”于佑霖不依不舍的跟了上去。

    陈嘉穿着高跟鞋,走不快,走去哪儿都绕不开这个纨绔。

    “我就想请你跳支舞,没别的意思……”于佑霖眼巴巴的跟着,打这个女人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白,真白!不仅白,还嫩,上手一摸,触感滑腻丰软。

    一袭红裙,黑发如瀑,肤如凝脂,丰腴饱满,又明艳又清纯,黑白分明的眼珠,雾蒙蒙迷茫的四处寻找什么,又媚又欲,特别勾人。

    这不,他被勾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走一步跟一步,时不时猛地凑近,闻一闻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馨香,不是香水,不是香皂,而是体香。

    “别跟着我。”大庭广众之下,陈嘉忍住动手的冲动,转过头瞪他。

    他眼里冒着绿光,直愣愣又猥琐的紧盯着她,陈嘉恶心坏了,眼珠一转,瞄到一个绝佳的好去处。

    抬脚过去,侧身进去略黑的角落里,于佑霖跟过去,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这女人,想干嘛?他只想先跳支舞认识认识,还没到那一步呢,对方这么直接,待会儿他是含蓄一点还是干脆一点呢?

    等到了地方,于佑霖顾不得思考,把人抱在怀里就要亲香,眼瞅着就要亲到香软红唇,突然银光一闪,脖颈蓦地一痛,吓得赶紧松开女人,手一摸,是血。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他吓得僵在原地,心道自己大意了,女人手缝里不知何时夹了刀片,正冷冷的看着他,“滚开。”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这就滚,这就滚!”于佑霖连滚带爬跑的飞快。

    方才他在暗处打量此女,发现这袭红裙虽然考究,但一件首饰没戴,想来是个面子光的,看气质不像交际花或舞女,以为是个想攀高枝的政府小文员,没想到是个女杀手,太可怕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