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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爱妃,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贾东旭刚一推门进来,秦淮茹就知道了。

    她其实一直没睡踏实。

    “东旭,你去干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秦淮茹低声音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和疑虑。

    “有事耽搁了。”

    贾东旭没多说,他麻利的脱衣服上炕。

    这炕虽大,可也架不住人多。

    一家五口睡在同一张炕上,为了图个遮掩,他们在炕中间拉了一块破旧的布帘子。

    贾张氏带着棒梗睡一边,他和秦淮茹以及一岁多的小当睡一边。

    贾东旭一上来,就开始在秦淮茹身上摸索。

    他心里头正兴奋着,怎么可能安稳躺下?

    今天是他人生中的转折点,也是高光时刻。

    跟王二麻子分开后,他就在幻想着以后的好日子。

    郑文山那狗东西这段时间三天两头地炖鸡吃肉,把棒梗羡慕的不行,天天闹腾。

    他贾东旭一天晚上赚三十多块,贾家以后要天天吃肉,比郑文山还要厉害。

    以前是靠着易中海那个死绝户在院子里当太子。

    以后他贾东旭要靠着他自己当皇帝。

    光是想着,他就觉得心头火热,满脑子都是大鱼大肉。

    以后还用担心没钱花吗?

    还用在乎给自己老妈的那三块养老钱吗?

    别说是三块了,哪怕是三十块,那也……肯定还是在乎的。

    不过以后肯定是要挺起腰杆做人了。

    昨天晚上秦淮茹想,他因为没心情也没体力,只当没看懂。

    可今晚不行!今晚虽说也没吃什么东西,但他精神粮食吃的多呀!

    他必须得重振雄风,让秦淮茹看看他贾东旭的能力!

    而此刻的秦淮茹却迷迷糊糊的,睡意正浓。身子一动不动,任由他摸索着,也没啥反应。

    贾东旭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我又不是独角兽,你让我唱独角戏?

    他手一探,从床头堆放着的衣服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

    嘴角一勾,眼中透出一抹得意,随手把钱塞进秦淮茹秋衣的领口。

    低声催促道:“爱妃,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起来给朕服务一下,不然小心朕将你打入冷宫!”

    秦淮茹迷迷糊糊不假,但钱塞进来,她要感觉不到,那她就白叫秦淮——茹这个名字了。

    用手把钱掏出来,随便一摸就知道是十块。

    十块钱呀,贾东旭以前从来没有给过她这么多钱。

    并且听这个语气,这还不是给自己让当做家用的,而是……打赏?

    本来迷糊的她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东旭,这哪来的?”

    贾东旭能随手掏出十块钱,就说明他口袋里还有更多,早上走的时候还在为家里要断顿头疼。

    晚上出去了几个小时,突然就有了这么多钱,她不得不担心。

    “你别管了,不想要还给我!赶紧的,朕今天兴致高,你别扫兴!”

    秦淮茹还能说什么?

    不要就是傻子。

    ……

    今晚的秦淮茹服务的特别卖力,有些招式不仅是杨翠兰会,秦淮茹同样会。

    贾东旭躺在那里,他精神亢奋是不假,但身体还是累的。

    一分钟后,秦淮茹开始玩骑马游戏。

    一分钟后,秦淮茹趴在贾东旭怀里。

    “淮茹,怎么样,我厉害吧?”贾东旭喘着粗气问道。

    “厉害……”

    ……

    等秦淮茹再想继续去问贾东旭那钱是哪来的时,他已经睡着了。

    清晨,天边刚泛出一丝鱼肚白。

    前院阎家。

    杨瑞华第一个醒来。

    出于多年操持家务的本能,她轻手轻脚地起床,准备做早饭。

    可她刚下床,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衣柜旁边的地上,一块地砖明显不对劲。

    她记得很清楚,前天赔给郑文山钱之后,她把藏钱的地方复原的很好,甚至每天晚上,她都会注意一下那个位置。

    可现在,那块地砖明显被动过了。

    像是有人深夜匆忙搬动后没能复原好。

    杨瑞华脸色一变,心头紧张。

    连忙蹲下身检查。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撬开地砖,伸手探向藏钱的暗格,脸色瞬间煞白。

    里面空空如也!

    “老阎!老阎!快起来!咱们的钱……钱没了!”杨瑞华声音颤抖,已经带着了哭腔。

    阎埠贵原本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听到这话如遭雷击,猛地坐起,睡意全无。

    猛地翻身下床,连棉袄都没来得及穿,低头一看,眼前瞬间发黑,“怎么……怎么可能?昨晚睡觉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杨瑞华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哽咽:“老阎,这可是咱们全部家当啊!300块钱,28根……”

    “嘘!”阎埠贵连忙制止了她的声音。

    此时才感觉身上冷的厉害,连忙一边穿棉袄棉裤一边道:“你先去看看房门和窗户,注意有没有开着的地方,别破坏了痕迹。”

    阎埠贵穿好衣服后也去检查了一遍。

    门锁完好,窗户也都从里边插着,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

    两人对视一眼,阎埠贵脸沉如水,低声咬牙道:“家贼!”说这话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杨瑞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你是说……咱们自家人?老阎,你怀疑谁?”

    “还能有谁?这两天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我觉得一定是解放干的!”

    杨瑞华双手绞在一起,喃喃道:“可解放他……他再混账,也不至于偷家里的钱吧?再说,他哪知道咱们藏东西的地方?”

    “谁知道呢!之前郑文山那王八蛋说咱们家有十个888的财力!这小子八成是听进去了,起了贼心!”

    隔壁房间,阎解放被父母的争吵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枕头底下硬邦邦的,高低不平。

    他皱着眉头伸手一摸,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

    虽然没数,但一两百块是肯定有的,至于具体的,他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他心跳加速,瞌睡瞬间消失,赶紧把钱塞进衣服里。

    为什么钱会到他枕头底下?他搞不懂。

    还没想明白,他们三兄弟睡觉的房间布帘子被掀开。

    阎埠贵和杨瑞华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解放!你老实说,家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阎埠贵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直直盯着阎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