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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惩罚与狠话
    菜刀在空中划出死亡弧线的瞬间,傻柱所有的咒骂、怨恨和癫狂,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死死掐住!

    他脸上的肌肉因极致的恐惧而僵硬,那双原本赤红、充满恶毒的眼睛瞪得滚圆。

    “呃——!!!”

    傻柱想求饶,但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所有的狠话和威胁,在这一刻被纯粹的死亡恐怖碾得粉碎!

    他想躲闪,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动作。

    眼睁睁看着那死亡的锋刃朝着自己的脖颈劈落,傻柱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刻,什么秦淮茹,什么报复,什么未来,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剩下的只有绝望!

    菜刀仿佛带着凄厉呼啸的风声,撕裂了四合院凝滞的空气。

    映着正午刺目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却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中院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一个个僵在原地。

    几个胆小的妇女已经用手捂住了嘴。

    没人能想到这今天第一天嫁进院子的新媳妇会如此狠辣果决,甚至比郑文山更疯狂,更敢拼命,更无所顾忌。

    毕竟郑文山之前为了防止院里一些人对他妹妹小朵动手,也只是放放狠话,平时身上带着把菜刀而已。

    而这位新媳妇,一句狠话也没说,直接就取人性命!

    就在众人吓得呼吸都快停滞的刹那;

    就在那泛着寒光的刀刃即将触及傻柱后脖颈皮肤之时。

    一只大手如闪电般探出,铁钳般死死握住了赵青禾纤细却决绝的手腕!

    刀锋在距离傻柱脖颈仅剩一厘米不到的地方骤然停滞。

    刀尖传来的寒意让傻柱后颈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整个人瘫软在地,裤裆间颜色迅速加重,骚臭的气味弥漫开来。

    见到傻柱头没掉,围观者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有几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刚才那刀是砍向他们。

    同时也对赵青禾产生了惊惧和一丝敬畏。

    郑文山对自己这媳妇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她在这个禽兽遍地的四合院里绝不可能吃亏。

    但他也没料到赵青禾骨子里竟藏着如此果决的性子!

    为了保护他和这个家,她竟能毫不犹豫地选择挥刀杀人。

    甚至已经做好了独自背负所有罪责,赴死的准备!

    这份狠劲,这份决绝,这份将他置于一切之上、甚至超越自身性命的深情,像一道滚烫的热流,瞬间将郑文山整个包围。

    在这一刻,郑文山不仅想好了未来孩子的名字,更是下定决心,哪怕与整个世界为敌(虽然以他的能力根本无需如此),也必须要将这个爱自己到骨子里的女人牢牢护在羽翼之下,保她一世周全,予她一生幸福。

    “青禾!”郑文山没等赵青禾从震惊和果绝就义的悲壮中回过神来,已经将刀夺下,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他的手臂箍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声音里除了温柔,还带着严肃的命令口吻:“谁准你这么做的?!”

    众人看着这一幕,听着郑文山那看似责备实则呵护的话语,一种被强行塞了满嘴又酸又涩又呛人东西的感觉涌了上来。

    这哪是生死搏杀,这分明是……

    这俩人在差点死人的事态里,居然变着法地秀恩爱?

    简直不可理喻!

    赵青禾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此时没有一丝被大庭广众之下抱在怀里的害羞。

    她挣扎着仰起脸,眼中还有泪光:“文山,你放开我!必须解决他们!趁他病,要他命,绝不能留后患……”

    郑文山此时可没空跟她慢慢讲道理,他低沉的声音砸进赵青禾的心底:

    “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就算要脏手,那也是我的手!以后再敢乱来,你看我不……家法伺候!!”

    赵青禾看着他眼中从未有过的严厉和那深处翻涌的爱意,一直强撑着的决然瞬间崩溃。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身体微微发抖:“可是…可是他那样说…他要那样对你……我不能让任何可能伤害到你的事情发生……”

    “还敢顶嘴!”郑文山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赵青禾那丰润挺翘的臀上,带着一丝惩戒的意味。

    响声不大,但却让赵青禾浑身一僵,彻底懵了。

    “你……”

    火辣辣的感觉腾地升起,方才那提刀杀人的决绝煞气彻底消散无踪。

    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羞得她立马把脸埋进郑文山怀里。

    “嘶——这俩人太过分,居然还打情骂俏起来了!”有人低声嘀咕。

    不等她从羞窘中回神,郑文山已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轻松地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揽入怀中。

    不远处,瘫在地上的傻柱刚才确实被赵青禾那不管不顾的一刀吓丢了魂。

    但在郑文山出手阻拦并与赵青禾说话时,求生本能催动着他用手向后爬了一段距离。

    此刻他停下来看着郑文山两人,不是因为脱力或不再恐惧。

    而是听到了郑文山的话,他认定了郑文山不敢真下杀手,刚才不过是那疯女人的一时冲动。

    眼见郑文山抱着人朝自己走来,裤裆的冰凉感让他必须放两句狠话来掩盖自己的狼狈。

    傻柱色厉内荏地嘶吼道:

    “郑文山!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来啊!怎么不敢了?!”

    “哼!演得挺像那么回事,真当柱爷我是吓大的?不过就是吓唬人的玩意儿!告诉你,等你柱爷缓过这劲儿,你们俩……都给老子等着!”

    “今天的账,柱爷必定替秦姐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众人都不是瞎子,傻柱的狠话引来不少人鄙夷。

    郑文山本意是先将怀里这个胆大包天的媳妇捉回家去,好好“教育”一番,让她深刻明白这种豁出性命的冲动行为绝不可再有。

    听到傻柱这番不知死活的叫嚣,他脚步顿住,眼底掠过一丝冷嘲。

    正好,得给这废物“鼓鼓劲”,可不能真把他吓破胆当了缩头乌龟,他要不敢动手了,那后续的手段还怎么上演?

    郑文山嗤笑一声,带着鄙夷:“傻柱,一把菜刀就让你原形毕露,尿骚味隔老远都闻得见,也配在这学人放狠话?”

    “我琢磨着,你妈要是早知道你是个外强中干的废物软蛋,当年怕是直接就把你摁尿桶里淹死了!”

    “或者,你不是何大清的种?是你妈偷人生的你?不然怎么跟何大清一点不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