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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真爱,互表心意
    让我们把视线转回甘肃,外面风波并没影响到屋内二人的动作。

    刘丧揽着乌衯的腰,两人紧紧相拥,靠在彼此的肩上喘息。

    乌衯眼睫颤动,平时淡漠的双眼此刻水光潋滟,一向浅粉苍白的唇色染上殷红,好一派粉面桃花含情模样。

    刘丧闭目微喘,一下下轻柔的抚着乌衯微颤的脊背,安抚的意味浓厚。

    他吐出一口气,侧脸将头埋入乌衯的颈窝,甜香的味道变得熟稔,呼吸激起了那处皮肤的鸡皮疙瘩。

    乌衯不适应的抬手推了推,距离拉远,刘丧重新抬起头。

    眼睑微红,眼神带着迷离的望向乌衯,面庞如染上极佳胭脂的白瓷,脆弱又带着清纯的艳丽。

    乌衯呼吸一滞,她感觉很奇妙,这感觉有点上瘾。

    身体内部又传来一阵叫嚣,乌衯扶着刘丧的肩,他们衣衫已经皱皱巴巴的互相交缠,她大拇指被刘丧的发丝扫过。

    “圆圆,你长发一定很好看!”

    一开口,声音微哑,乌衯自己都愣了,这……哇塞!

    刘丧扬起笑,微微摇头,目光真挚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渴望,声音暗哑,很有磁性,听得乌衯耳朵都抖了下。

    “那五五……你想看吗?想看我就蓄发。”

    “想。”

    居高临下的看着眼下微微泛红的肌肤,乌衯深呼吸,撇过头平复心跳。但和刘丧交握的手感觉到了收紧的力道,她回头,二人目光再次对视。

    许是氛围正好,乌衯忍不住带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态度,再次俯身而下。

    学习能力很强,这次,她是主导。

    “……”

    ……

    “抱歉……”

    刘丧将乌衯推开三个拳头的距离,头依旧埋在她怀里,耳朵红的滴血,死活不抬头看乌衯。

    他听见头顶传来轻笑,随后就是乌衯安抚的拍着他的脊背。

    麻嗖嗖的,刺激!!

    手下的身躯微微颤抖,乌衯觉得很爽,与此同时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不满足,但她不知道怎么表达。

    总之,此刻乌衯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一个老牛吃嫩草的变态。

    她搂着刘丧,等他平复心绪的同时,也在慢慢整理自己脑海里的思绪,虽然感觉头胀胀的,应该是要长脑子了。

    但软玉温香的佳人在怀,乌衯表示:这就是她早就应该过上的生活啊!

    哥,妹先你一步哦~

    正思索着呢,肩膀处感受到一阵濡湿,乌衯低头看去,下巴就被温热的掌心给推了回去。

    “对…对不起,不要…不要看我,我…我有点糟糕…我是不是很差劲…抱歉…”

    刘丧委屈巴巴,声音带着哭腔,他感觉好羞耻,自己怎么能这样,明明说好的不要趁人之危,他真该死啊!!

    脑子传来轻柔的力道,刘丧怕力道大伤到乌衯,便顺势抬头,那双眼也带着歉意和自我埋怨的望向乌衯。

    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十八岁的少年哭的楚楚动人。

    饶是乌衯恢复记忆,此刻已经缓过神。

    但还是被刘丧美了一脸,脑海里王之缘的面庞再次和面前的刘丧重叠……

    “……嘶~”

    乌衯可耻的心头一颤,目光一下子就慌了,嗓子也在不自觉发紧。

    她刚整理完的思绪被抛之脑后,只有之前看过的剪辑,是关于胖哥对无邪说的话。具体内容记不太清,但现在脑子里不断回荡胖哥音色的一句话:

    【你反省了吗?孽畜。】

    “……”

    乌衯沉默,耳畔是刘丧努力压制泪意的啜泣声。

    刘丧瘪着嘴,只觉得自己没出息,乌衯肯定是嫌弃他了,他不矜持!!

    所以就算眼泪哗哗流,刘丧也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乌衯的手将泪水擦掉,毕竟,下次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被捧着脸了!

    命苦啊…丧,这就是没把持住的下场…

    但乌衯根本没注意,她身体僵硬非常不自在,偏偏脑子还思绪飘忽,所以没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刘丧怀里,手甚至还捧着人家的脸。

    笑死,她现在根本不敢直视刘丧。

    胖哥,你说的果然没错,我还真他大爷是个孽畜,居然嚯嚯了一个“小朋友”!

    天杀的,他们兄妹俩绝对是被人做局了!!

    乌衯痛苦闭眼,不自觉舔了下嘴唇,牙齿也咬了咬腮帮子,但这一闭眼吧又想到前边自己干了什么,就又僵住了。

    网速过快的脑子又给此情此景配上了一首BGM:

    【我服儿了~彻底服儿了(×2)~服服服儿了~(间奏)~彻底服儿了~】

    内心绵延着尴尬的绝望,衣摆被拉了下,乌衯睁开眼看着刘丧,露出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不…不…好意思啊……这,你,我,额……就是,嗯……”

    在刘丧委屈的眼神下,乌衯越说越没底气。

    怎么办,禽兽的是失忆的她,收拾烂摊子的怎么就是恢复记忆的自己呢?

    此刻乌衯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张启灵进入青铜门,无邪去了墨脱的后续是怎么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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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觉得难办。

    也没人告诉她自己失忆后是这样的色中饿鬼样,不能啊?大爷的前边禁欲二十来年也没这样婶儿过呐!

    头秃,但面上她仍然保持着和蔼的微笑,没理会身体里莫名其妙的渴求。

    乌衯咳了下,眼神都不敢直视刘丧,只能看着他红的好像要滴血的耳垂,强行用冷静的…不对……

    碍于前边的咳咳……乌衯觉得要改变一下,于是她强行用温和的口吻道。

    “那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

    乌衯发誓自己说的很认真,但面前的刘丧der的一下失去光彩,整个人一下子就黯淡了。

    他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对乌衯摆手,很明显的言不由衷,心神恍惚。

    “…没关系的,五五姐,意外…我懂。”

    乌衯瞪着眼,你懂个der啊!你懂。你是不是懂错了?!哦,老天,你能不能当个爷,对我这个孙子好一点?

    看着刘丧强撑着笑,示意乌衯从自己身上挪开一点的模样,很脆弱很破碎很氛围。

    乌衯感受心脏在隐约作痛,但她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良心发现,约摸还是汪家对自己的影响……

    嗯,绝对是!!

    于是乌衯咽了咽口水,快速确认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便强硬的捧着刘丧的头看向自己。

    “?”

    刘丧有一点懵,但没反抗,不知怎地,他居然在乌衯身上看出来了一股视死如归和自我唾弃,随后甘之如饴的复杂情绪。

    唇齿一疼,嗅到了一点血腥气。

    刘丧同学再次瞪大眼睛,圆鼓鼓的,面上纯不可思议、不可置信、不知所措。

    乌衯一双不同于传统的内双凤眼微眯,视线看着刘丧瞳孔震颤,再次溢出一声轻笑,动作轻柔了点。

    但她内心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首歌:

    【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警惕一切可疑的声音。】

    噗,好可爱,虽然这么说有点伦理,但失忆的自己确实有眼光。

    “……松……松开!!”

    刘丧捂着嘴后退,眼里潋滟,面上带着难过和包容,很矛盾的情绪。

    乌衯配合的撒开,她退到了一个彼此都安全的地方,但看着刘丧一副被糟蹋过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牙疼。

    天杀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昏黄的灯光柔和的笼罩在上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火花炸开的声音。

    乌衯余光看去,是刘丧书桌上的香薰蜡烛,原本就剩一个食指指节大小的剩余此刻已经全部燃尽,刚刚的声响是它最后的绝唱。

    收回视线看向刘丧,她摘下眼镜重新戴好,将头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手摸了摸,嗯,很完美,捂嘴咳了下,正色道。

    “刘…那什么,圆圆,我是认真的。”

    乌衯跪着往前挪了两步,刘丧就坐在她不到半米的地方。

    他面色绯红,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正垂眸不看乌衯。头发也是凌乱毛躁,一看就是她的手笔;居家服的腰侧也被揪出来褶皱凸起的布料,一看,还是她的手笔。

    哦,王·圣母玛利亚·胖哥,救救她,Help me!!

    他才十八岁啊,能是他的错吗?真不是人啊乌衯,你真是天杀的啊张五五,人品在哪里!道德在哪里!其实还挺好qin…

    …啊!真完了……

    乌衯对自己的活跃的思绪表示很无语,但现在很明显不是走神的好时机,不过气氛尬住了,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开口比较好。

    “没事的,乌衯,你开心就好。”

    “……啊?”

    半天才听见刘丧一句话的乌衯,脑子卡机了,她缓了下,表情带了点不知所措。

    “刘丧,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

    “没事,你不用强迫你自己。”

    刘丧故作坚强的开口,撑着沙发起身丧气的往房间走,背影那叫一个破碎可怜。

    乌衯一下子就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怎么可能会强迫自己,人生字典里就没这俩字儿,她明明很享受……

    不儿……很有责任心的好不好?

    于是乌衯跟着起身,一下子拉住刘丧的手,力道之大一下就把刘丧的长袖家居服给拉成斜肩。

    “……”

    “……”

    乌衯扯着嘴角,看着白的晃眼的肩,愣了,这力道真的是她这武力值上限最高85的菜狗可以使出来的吗?

    果然是九门名师补习,汪家金牌辅导,效果真的名不虚传。

    刘丧眼泪又是欲掉不掉,虽然说是和杨好说自己可以当一个合格的消遣品,可是这消遣会不会来的有点快?

    他心理防线才建了一半,抵不住啊……

    (′ . .? . `)

    “你等我一下!!”

    乌衯脑子清醒,快速拥抱了一下刘丧,然后夺门而出。

    门被大力推开,不堪其扰的发出嘎吱声,冷风倒灌入堂屋,刘丧心哇凉哇凉的,果然,他还是被讨厌了……

    十八岁,正是憋不住情绪的年纪。

    更别提他们上一秒还如胶似漆,结果下一秒就冷淡至极的极致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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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丧只觉得世界突然好安静,到处都在回荡聆听他心碎的声音。老天,我真不会叫你爷了,你这剧本太破,我要投诉。

    ……

    乌衯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就见刘丧已经换了身衣服,沮丧的坐在沙发上,刚刚的凌乱已经被他收拾好。

    即将迈入堂屋时她发出了一点动静,刘丧抬眼看过来,非常小心翼翼的眼神。

    乌衯看得心软软,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她慢吞吞的挪到刘丧旁边。

    二人眼神对视一瞬又同时朝旁瞥开,风铃又被夜风吹响,隔壁的隔壁灯光早就灭了。

    整个村子寂静,蛙鸣声也已停息。

    就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这里亮着一盏柔和的昏黄光晕;只有他们这里,呼吸交织,好像整个世界只有彼此。

    少年小心翼翼,少女话语踌躇。

    最终,乌衯垂着眼眸,刘丧侧着脸。彼此的双手同时朝对方伸去,是植物触碰皮肤的触感。

    二人猛的抬眼正望,眼神带着羞涩和惊诧。

    只见乌衯举着一束新鲜的还带着水珠的桂花,虽然时间紧迫,不过上面依旧缠着鹅黄的丝带,花枝也错落有致,带着青涩的技艺和真挚的心意摆在刘丧眼前。

    而刘丧举着一束保存完好的永生桂花花束,造型精致,香味馥郁。

    上面每一朵花儿都保存完整,一看就是仔细呵护过的模样。下摆同样缠着鹅黄的丝带,还在手握着的上方,镶嵌了一颗光彩夺目的宝石。

    乌衯目光很错愕,吸了吸鼻子,她在这捧花束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是北京、杭州、巴乃还有西藏的桂花枝,这颗宝石是我出委托时偶然遇见的,我想你会喜欢,是我…我专门去登门拜访采摘的。”

    刘丧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他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

    “我找你了你很久,但每次都差一点点,努力这么久,也就和你阴差阳错见了三面。现在不考虑喜欢……

    单论这束花,你会接受吗?”

    他的目光带着渴求,像最忠实的信徒,只想让他的神明接收最真挚的爱意;但明月高悬,他不想神明踏入凡尘。

    刘丧没有摘月之心,但今日,明月却会向他奔赴而来。

    “刘丧,我不是一时兴起。

    可能你都不知道,冥冥之中,你还救了我一次。我们俩就像初遇你说的名字那样,一面之缘,永记不忘。

    刚刚,我也不是冲动,我真喜欢你。

    或许你觉得时间很短,但我觉得,喜欢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我喜欢把握当下。

    就说现在,如果你不考虑的话……

    那么,你也会愿意接下我这束比较拙劣的花束吗?”

    乌衯眼神亮晶晶的,手上还有棕绿的树干枝叶,指腹也有一些红痕,一花一叶都是她想给刘丧展现的心意。

    一点都不拙劣,是她明目张胆的喜欢。

    乌衯的话没说错,如果不是刘丧不经意间对她埋下的宛如钢筋一样的姻缘线。

    那么凭借青铜门强大的阻隔力,假设只剩一根亲缘线的她和张启灵消散在人海也是早晚的事。

    更别提遇见真爱恢复记忆这种概率性的问题了。

    所以乌衯目光灼灼的等着刘丧的回答,他俩就这样傻傻的举着手,谁都没放下。

    刘丧感觉鼻子一酸,急忙接过乌衯的花束,让她歇歇手,自己的却还牢牢握在手里举着,他弱弱的开口。

    “……乌衯,我很不好的,我私底下查你的资料,还年纪小不懂事,还趁人之危,还…

    还一开始就骗你……现在太晚了……我们,我们明天……明天白天想想好吗?”

    晚上感性占据高地,任何决定都是冲动大于思考,刘丧不想第二天一早起来,他们陷入尴尬的环境,更不想乌衯为此纠结。

    所以,他恳求乌衯再想想。

    “……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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