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拍房伴伴的手,
    “常来玩,下次给你做美容丸。”
    房伴伴连连点头,抱着礼物高兴地走了。
    一路上逢人就想说“这是老同学给我的”,但想起承诺,只好硬生生忍住。
    而钱朵朵往回走时,正好遇到下班回来的任卫国。
    老任看了眼房伴伴远去的背影,挑眉问:
    “这是老朋友?”
    钱朵朵挽住丈夫的胳膊,笑着说:
    “嗯,以前的老同学~”
    小脸又假装发起愁,
    “对了,伴伴说李香花最近不太安分...”
    任卫国冷哼出声:
    “她敢找你麻烦试试!我会派人注意些。”
    钱朵朵心里暖暖的,高兴的谢着老任:
    “老任最好了,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钱朵朵心里也疯狂的想:
    “李香花啊李香花,你要真敢作妖,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天,钱朵朵穿了件淡青色的连衣裙。
    这条连衣裙穿在钱朵朵身上,剪裁得体,很显气质。
    任卫国围着媳妇转了三圈,满意地点头:
    “这件正好!”
    钱朵朵对着镜子照了照,叹了口气:
    “可是这样,就不够惊艳了啊...”
    老任眼眸幽深警觉:
    “要什么惊艳!朴素最好!”
    钱朵朵偷笑,心想:
    “老任,我知道你心里所想啊!”
    而可怜的李香花,还在家里绞尽脑汁想办法找钱朵朵的麻烦。
    她想到了举报,但随即打了个寒颤。
    革委会的那个老男人仇熊奇,以前可是追钱朵朵最凶的一个,也是最护着钱朵朵的一个。
    那老男人除了对钱朵朵心软点,就没把其他女人当女人。
    她要是敢举报,没准仇熊奇能把自己抓进去。
    “真是气死人了!”
    李香花把茶缸摔在地上,
    “凭什么所有男人都向着她!”
    与此同时,钱朵朵正跟着任卫国参加一个聚会。
    她穿了件淡青色连衣裙,外搭白色针织开衫,既端庄又不失时尚。
    当她挽着任卫国的手臂走进会场时,瞬间成为了全场焦点。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同志好奇地问,“老任,这位是?”。
    任卫国得意地介绍:
    “这是我夫人,钱沁沁,海城人。”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赞叹:
    “任夫人真年轻啊!”
    “老任好福气!”
    “郎才女貌,般配般配!”
    钱朵朵得体地微笑着,心里却在打鼓,“她已经看到三个熟人了!”
    第一个是革委会的仇熊奇。
    这个曾经追她追得最凶的男人,如今虽然头发花白。
    但那双鹰一般的眼睛依然锐利。
    此时,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钱朵朵,好像要将她看穿。
    第二个是供销社的田未来。
    他今天穿了身笔挺的中山装,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但钱朵朵知道,这人的供销社工作只是表面身份。
    田未来的目光更加直接,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和好奇。
    最让钱朵朵心惊的是第三个,外交部的司柏风。
    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此刻正靠在角落的柱子上,嘴角挂着抹疯狂的笑。
    他既不上前打招呼,也不移开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让人毛骨悚然。
    任卫国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三道灼热的视线,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紧紧握住钱朵朵的手,在宣示主权。
    这时,仇熊奇率先走了过来。
    他无视任卫国,直接对钱朵朵说:
    “这位同志很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钱朵朵心里翻白眼,绿茶脸上笑得无懈可击:
    “这位同志说笑了,我们是第一次见。”
    田未来也凑了过来,惊讶道:
    “钱沁沁同志?真是巧啊!前几天在供销社见过面,今天又遇上了!”
    说着对任卫国笑道,
    “任首长,你夫人可真会买东西,把我们供销社的好东西都扫荡空了!”
    任卫国皮笑肉不笑:
    “我儿子结婚,她给儿媳妇儿买点结婚用的东西。”
    司柏风对着钱朵朵的方向看去,嘴角发出诡异的笑,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
    “好久不见,朵朵。”
    钱朵朵的心跳漏了半拍,但假装没看见。
    整个晚上,这三个男人就像约好了一样,轮番找机会接近钱朵朵。
    仇熊奇问东问西,试图套话;
    田未来则各种暗示,明里暗里表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司柏风,他就那么远远地看着,却让人感觉无所遁形。
    钱朵朵应对得滴水不漏,对谁都说自己叫钱沁沁,不认识什么钱朵朵。
    但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任卫国的脸色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拉着朵朵:
    “不好意思,我夫人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失陪了。”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司柏风突然走了过来。
    他无视任卫国,直接对钱朵朵说:
    “钱同志,你和我一位故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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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朵朵优雅的笑着:
    “谢谢,长的像的人很多,但我不是你的故人。”
    司柏风笑了,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是吗?那真不一定。”
    他凑近钱朵朵,
    “你知道吗?我那故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任卫国一把将钱朵朵拉到身后,冷冷地说:
    “司部长,你喝多了。”
    司柏风也不纠缠,优雅地道:
    “或许吧。祝二位晚安。”
    说着转身离去。
    回去的车上,任卫国一直沉默着。
    直到快到家时,任卫国才开口,低沉道:
    “除了司柏风,另外两个人...你认识?”
    他幽深的目光如炬,好像能看穿钱朵朵的心。
    钱朵朵绿茶眼转了转,小手拉住任卫国的大手,撒娇的道:
    “嗯,以前老同学!”
    她挽住丈夫的手臂,仰起娇媚的小脸看着他,放出一道光:
    “怎么?吃醋了?”
    这模样又娇又媚。
    任卫国深深看了她几眼,眸子幽深黑沉。
    他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以后离他们远点。”
    钱朵朵乖巧点头,心里翻江倒海,这必须给老任解释好。
    回到家,警卫员识趣地退下。
    钱朵朵拉着,任卫国直接回了卧室,关上门就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卫国哥~”
    她把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
    “你别生气嘛~”
    任卫国被这个猜到的拥抱安慰到了,心软了几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