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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个谎言 春假结束
    那天之后,谢之昭开始更加深入的调查席柔景。

    但是那些调查都被从各个方向阻挡。

    即使是对他来说还没掌权的小辈,数量一多,也能给他造成不小麻烦,谢家还不能在多家联合封锁消息的时候查到些什么。

    尤其是,其中还有与他同等级的人存在。

    “母亲,谢谢你没有阻止我。”

    季淮月在电话里感谢着她。

    此时的柳夫人正在做按摩spa放松身心,季淮月的声音从身旁工作人员拿着的手机里传来,被房间里的两位都听到。

    “不用感谢我,是我喜欢她,所以才会帮她。”

    柳夫人慵懒回答,和他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旁边的景英坐着闭目享受热气在脸上蒸腾,突然在此时开口:“你喜欢她?”

    “你不喜欢?”柳夫人反问。

    虽然没有说这个她是谁,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小辈的事,我不想插手。”

    “是吗?我看池景珩很迷她,以你的手段,精心培养的儿子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在手里,那个人早就被你物理清理掉了吧。”

    对此,景英只是扬了扬唇角。

    她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一开始她的确打算做些什么。

    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下手。

    是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她没有要将财团传承下去的执念,也不像那些老古板重视什么血脉。

    能者居之,西元私立的教育还是能培养出一些人才的。

    所以,有些人,还是不要在毕业以前就陨落为好。

    小辈的事,就让小辈自己来,大人插手像什么话?

    “根据我对那个谢之昭的了解,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我会去查一下的,这么久以来,我可没见过他这样不理智的时候。”

    “机会难得,那个项目,我们两家一起吃下,如何?”

    “嗯。”

    掌权者的商谈以及合作就在这样短暂的对话当中定下。

    而现在的席柔景,正按照原计划趁着放假把自己的所有行程都给挤满。

    除了不停参加高含金量的商业酒会放出投资以外,日常的学习,她通常都是和谢挽还有黎槿一起,不过有个小不点总跟着他们,美其名曰保护她。

    更加专业的课程,江迟意偶尔会抽空来帮她,但是更多的还是季淮月。

    学长对她不是很需要他这件事有些耿耿于怀,可惜他对枪械这方面不如宋予精通,否则他会全数包揽她所有的理论课程。

    宋予依旧在插科打诨和认真之间教她,之前在家门口的对话还有宋予落荒而逃的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提。

    事实是就算提了,某个人都会啊啊大叫着要来捂住她的嘴或者直接过来亲她,让她再也没办法提那件事。

    席重山总催促她和江煦相处,她也照做,只不过不是因为他的催促,而是自己想罢了。

    和他相处就像是和自己待在一块,他了解她,比他自己还要了解。

    江煦对她简直付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精力,让席柔景全方面深刻体会到他在西元私立报的那些家庭主夫课程是真的有好好在学,而且非常非常出色。

    这也让席柔景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如果娶他的话,似乎日子会过得很好。

    虽然她不会那样做。

    春假终究还是短暂,因此很快就过去了,未知的危机依旧在催促着席柔景要快一点拿到六榜第一。

    祁闻筝是其中最需要跨越的阻碍。

    没有任何商谈或是握手言和的可能,因为对方对完美的在意刻进骨子里,这个六榜第一,两个人都需要,所以都会不择手段要拿到它。

    春假结束的前一晚,躺在床上的席柔景抱着枕头看手机,玻璃一般的剔透眼瞳倒映着上次考完试的排名。

    此刻显示停留在官方排名页面的人有1000+。

    这些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会是以后掌控这个世界未来的精英,或是高官之子、或是检察官后代。然而被外界认为一出生就已经获得一切的这些人,也依旧被优绩主义所裹挟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排名重逾生命。

    “第一名,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祁闻筝喃喃。

    她放下手机,又恢复了平静从容的优等生模样。

    但是此刻,她的内心却并不平静,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收紧,等待着自己即将要受到的训斥。

    失去榜一、对谢家那件事处理的不妥当、还有老生常谈的……“完美”。

    老宅书房里,因为拍桌,桌上茶水的水面晃动。

    双手交握低头等候在外的下属们神色更加肃穆,对这场景早已习惯。

    “你又不是像池景珩一样,同级有江迟意那样的人物在,我原本还对你有期望,即使是江迟意又怎样,咱们祁家的人也不怕他们江家,第一名谁不能争一争。”

    “但是,你连个A级生都比不过吗?那个A级生算什么?!”

    “祁闻筝,你最好赶紧夺回来你的第一名,否则这个位置,我会另找人选!我们还能活很久,姓祁的不止你一个。”

    ……

    面无表情走出房间的祁闻筝低头鞠躬,把门关上。

    垂落的发丝下,她的表情阴郁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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