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趟,收获可真是不小啊!
    没想到李怀德一出手还真挺会来事的,比杨厂长会来事多了。
    看来又得给李怀德那家伙送点好处了,毕竟他在厂里还是有绝对的话语权。
    特别是抱上他的大腿,往后等风起之际,自己安全便不在话下。
    也不用怕那些“有为青年”来捣乱。
    他心里美滋滋的,乐呵着回到了第三食堂。
    然而,他刚回到食堂没多久,就看到胖子一脸愁苦地走了进来。
    胖子一见到何雨柱,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哭丧着脸:“师傅!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啊!他们说要把我给开除了!”
    何雨柱见状,连忙摆手道:“别别别!你才是我师傅!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啊!赶紧起来!”
    胖子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继续哀求道:
    “师傅,您就看在我跟您这么久的份上,帮帮我吧!我真的不能被开除!”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他瞪了胖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起来!麻溜的!
    再让我看到你这副熊样,我非得揍你丫的不可!”
    胖子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恼火了。
    他觉得何雨柱根本就不是个好师傅,平日里手艺那是一点儿也不教。
    现在虽然愿意教授了,可却教马华那个二愣子,对自己却是不闻不问。
    现在遇到点事,求到他了,他竟然也是这样一副冷漠的态度。
    反正这轧钢厂食堂自己是待不下去了,胖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你个死绝户!你……你你你不得好死!!!……”
    他越骂越起劲,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像火山爆发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对着胖子就是一拳,紧接着又是一脚。
    这一拳一脚打得胖子措手不及。
    他惨叫一声,像个沙袋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骂!来来来,接着骂啊!”何雨柱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对着眼前的胖子吼道。
    胖子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师……师傅,我……我不敢了……”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然而,何雨柱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胖子的求饶而平息,他反而更加愤怒了,作势又要动手打人。
    胖子见状,吓得魂飞魄散。
    屁滚尿流地转身就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逃出了第三食堂。
    何雨柱看着胖子狼狈逃窜的背影,心中的怒气稍稍得到了一些宣泄。
    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下午食堂里没什么事情,帮厨们收拾完后,便都提前下班了。
    明天就是周末,大家都心情愉悦,脸上洋溢着笑容。
    何雨柱安排好一切后,也离开了第三食堂。
    他慢悠悠地溜达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保卫科。
    陈金山一看到何雨柱来了,连忙起身迎接,满脸笑容地说道:“哟,柱子,你咋来啦?”
    何雨柱笑着和陈金山打了个招呼,然后两人闲聊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想起了一件事,便开口问道:“陈老哥,明天烧饭的事儿都安排好了吧?”
    陈金山连忙点头道:“都安排好啦,你放心吧!”
    何雨柱接着问道:“具体是咋个情况呢?”
    陈金山解释道:“其实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我小舅子他那老丈人,是从川省到四九城来工作的。
    这都来了得有十几年,平时也吃不到正宗的川菜,这不一直就念叨着老家那口菜。
    只可惜,一直没能吃到正宗的川菜,这事正好我知道了,我一到你做川菜那叫一绝。
    这不就直接给应了下来,转头就来麻烦你了。”
    “嘿~多大点事儿!没事……”
    了解了具体的情况,何雨柱与陈金山聊了一会,约好明天出发的时间,他便告辞离去。
    回去还是特意绕道去了一趟菜市场。
    临近年关,菜场周围的人明显多了起来,其中有不少是从乡下来的老乡。
    他们背着各种各样的物资到城里来卖。
    何雨柱在菜场上闲逛着,看到有合适的东西就会买一些。
    对腊肉、山货、鸡、鸭、兔子等都很感兴趣,只要价格合适,就会毫不犹豫地买下。
    不一会儿,就买了不少东西。
    反正现在他手里有钱,而且身上还有空间,多备一些年货总是没错的。
    买完东西后,何雨柱特意拎了一些在手上,然后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一进前院,就和闫埠贵四目相对。
    闫埠贵一看到何雨柱,立刻像饿虎扑食一样朝他围了过来。
    一看四周没有别人,闫埠贵直接开口索要:“傻柱,你昨儿个答应我的东西呢?
    怎么没看到你给带回来啊?”他一脸急切地问道。
    何雨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满脸不屑的瞪了闫埠贵一眼:“我没听错吧,三大爷!
    你怎么好意思朝我开口要东西呢?就你昨儿个说的那些话,你把我当猴耍呢!”
    被何雨柱这么一怼,闫埠贵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显然没有料到傻柱会如此生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闫埠贵毕竟是个老油条。
    尤其是在算计别人的时候,他那张脸可就厚得像城墙一样了。
    “傻柱,难道我昨天没替你说话吗?”他满脸的不服气,语气中充满了质问的意味。
    “呵呵……”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说三大爷、闫老师!
    您可是个文化人,可您自己说的这话,您自己信吗?”
    被何雨柱如此毫不留情地怼了一句,他顿时有些尴尬,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的确,昨晚的全院大会上,自己只顾着和稀泥。
    对于傻柱的事情,并没有真正站他那一边说话,现在被傻柱当面揭穿,他也不禁感到有些羞愧。
    只见他梗着脖子,朝着何雨柱投去一个鄙夷的神色,似乎想要挽回一些面子。
    “哼~就知道你傻柱不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还好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你会履职诺言!”他愤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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