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离去的众人,嘴角微微上扬。
    他没有跟着去医院,而是骑上自行车朝治安所而去。
    他要趁热打铁,将棒梗企图纵火的罪过坐实。
    ……
    医院里,医生摇着头对秦淮茹说:"全身达到百分六、七十的烧伤。
    特别面部烧伤严重,毁容严重,需要长期治疗,最怕的还是伤口感染等并发症......"
    秦淮茹瘫坐在医生对面,眼神空洞。
    她想不通,为什么儿子半夜会出现在院子里,又为什么会突然起火。
    而此时,何雨柱正带着几名治安员回到四合院。
    闫埠贵和刘海中已经发现了地上的酒精痕迹,正低声讨论着。
    "同志,就是这里。"何雨柱指着自家门口。
    "我怀疑有人想放火烧我家,结果自己不小心引火烧身。"
    治安员仔细勘察现场,很快发现了棒梗遗落的铁丝、老虎钳以及酒精瓶和火柴盒。
    "看样子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犯罪。"治安队长严肃地说。
    "这是典型的纵火未遂,结果害了自己。"
    何雨柱适时地露出"震惊"和"后怕"的表情:"我真没想到棒梗会做这种事......"
    夜深了,四合院重归寂静。
    只有那烧焦的地面,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焦糊味,提醒着这个不平凡的夜晚发生的一切。
    何雨柱回到屋内,锁好门,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啜饮着,享受着复仇的快感。
    "棒梗啊棒梗,上辈子与这辈子的仇一起一趟报了……"他对着空气举杯:"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
    一夜无话,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悄悄爬上了四合院的屋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爬上四合院的灰瓦屋檐,秦淮茹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推开了院门。
    她双眼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上的蓝布棉袄沾满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一整夜守在儿子病床前,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刚踏进院子,她就看见何雨柱正锁门准备出去。
    秦淮茹的眼睛顿时燃起一团怒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直接开口要求赔偿儿子棒梗的烧伤医疗费用:“傻柱!你个天杀的!
    都是你这黑了心肝的玩意害的!我们家棒梗都被烧毁容了!
    你赶紧掏钱赔我们医药费!还有毁容的钱!”
    何雨柱愤怒反驳:“秦淮茹,你脑子没病吧!?棒梗这是要烧死我们全家啊!
    要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给点燃了,就他这样把我们家门窗封死!
    又泼了酒精,他这是不给我们一家留活路!你往这瞧!铁丝还在上头绑着!!”
    他指出棒梗是企图纵火烧他家时意外自伤,并展示窗户上捆扎铁丝作为证据。
    情绪失控下,何雨柱扇了秦淮茹两巴掌。
    秦淮茹再次扑向何雨柱:"傻柱!都是你害的!到现在你还要冤枉我们家棒梗儿!"
    秦淮茹的声音嘶哑而尖锐,指甲几乎要掐进何雨柱的肉里:
    "都是因为你!我们家棒梗这才被烧的这么严重,你得赔钱!"
    他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里装的温婉的女人,此刻面目狰狞的样子。
    "撒手!"何雨柱用力一甩胳膊,挣脱了秦淮茹的钳制:"秦淮茹,你疯了吧?"
    秦淮茹被甩得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又扑了上来:"我家棒梗现在躺在医院里。
    全身都是烧伤,医生说他可能会毁容!他才二十四岁啊!
    这以后还怎么娶媳妇?你还有没有良心?赔钱!你得赔我们家五千块钱!"
    在她看来有了这笔钱,到时候从乡下找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娃子。
    大不了多给点儿彩礼。
    何雨柱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自家窗户:"你还有脸说?你看看我家窗户上扎的铁丝!
    你们家的好大儿这是想烧死我们一家!怎么?难道是我让他烧死我全家?"
    院里的邻居们被争吵声吸引,纷纷探出头来。
    二大妈端着痰盂正要倒夜壶,见状赶紧放下家伙什儿凑了过来;
    前院的张婶手里还拿着擀面杖,面粉扑簌簌地往下掉;
    就连平时不爱管闲事的李大爷也披着棉袄站在了自家门口。
    秦淮茹顺着何雨柱的手指看去,只见何雨柱家的窗户外面确实缠着一圈铁丝。
    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她心头一颤,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
    "你胡说!我家棒梗最乖了,再说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秦淮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好啊傻柱!一定是你设的陷阱害他!"
    何雨柱冷笑一声:"我害他?秦淮茹,要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给点了。
    我这会可能就没办法站在这跟你说话了。喔对了,咱们四合院的房屋可都连在一起的。
    这要是烧起来,呵呵!全院人估计都得一起下地狱!!"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冷硬:"我还告诉你了,想让我赔钱门儿都没有!
    昨夜我已经报了警,估摸着一会儿蜀黍该去医院抓人了吧!"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插进了秦淮茹的心口。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她瞬间贾张氏上身,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哎…呦…喂!天杀的傻柱欺负人咯!
    你这是要把我们母子往绝路上逼啊!"
    她的哭声凄厉刺耳,在清晨的四合院里格外响亮。
    几个邻居面面相觑,有人露出不忍的神色。
    "我家棒梗都烧成什么样儿了,你非但不赔偿还要叫蜀黍抓人!"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傻柱,要是我家棒梗儿有个三长两短!
    我……我我非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何雨柱被她这泼妇般的行径气得浑身发抖,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他上前两步,又是"啪啪"就是两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
    秦淮茹被打懵了,脸上立刻浮现出两个红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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