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信递过来的黄金,阿萝疑惑地抬头看了看韩信。
    “张屠夫不是良配,拿着这些钱,找个好看的上门夫婿,好好过日子吧!”
    这话让阿萝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直接大大方方地伸手接住了韩信手里的黄金。
    她看着韩信歪头轻笑,露出好看的梨涡:
    “养好看的上门夫婿可是很费钱的哦,这些钱财可不够!”
    听到这话,韩信猛地一噎,看着对面笑得甜美的女孩。
    反应过来后,他又赶紧把手伸到袋子里,又拿出来一个黄金递给对方。
    阿萝戏谑一笑,伸手拦住了韩信递过来的黄金。
    “等韩大人飞黄腾达以后,再多给阿萝一些钱财,好好资助我养好看的上门夫婿也不迟。”
    听到这话,韩信一怔,随即抬头和阿萝相视一笑:
    “好”
    听到韩信的回答,阿萝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突然韩信开口道:
    “阿萝,我该走了,保重……”
    “保重……”
    看着韩信远去的背影,阿萝依在门口会心一笑。
    幸亏这家伙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阿萝张屠夫你不嫁,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阿萝爹忍不住担忧地问道。
    “当然是找个好看的上门夫婿,嚣张跋扈地生活啊!哈哈……”
    阿萝舒心的笑声飘荡在风里……
    韩信离开阿萝家以后,也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以后的道路,注定给不了她喜欢的安稳生活……
    这样也很好。
    随后韩信走过了一家又一家。
    凡是以前给过他帮助的人。
    韩信多多少少都留下来一些钱财作为报答……
    离开淮阴的时候,韩信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就目光坚定地打马离去……
    此一去定然是,横刀立马战八方,饮尽敌血又何妨。
    只为那个男人……
    ……
    刘邦被尿憋醒的时候,嘟嘟囔囔地爬了起来。
    然后用脚踢了踢旁靠着大树休息的樊哙。
    樊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是刘邦踢的。
    嘟囔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睡。
    “走走……起来上茅房去。”
    刘季轻声喊道。
    “不去……不想……”
    “不……你想……”
    樊哙无奈睁开眼睛,和刘邦一路来到一处,离众人休息比较远的隐蔽处。
    就在两人解决个人问题,准备回去的时候。
    突然前方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窣响动。
    二人面容一喜,对视了一眼。
    随后樊哙单膝微屈压低身形,小心翼翼地往响动的地方摸了过去。
    “握草……不是野鸡,这应该是一条白蛇吧?真特么大……”
    听到樊哙的惊呼声,刘季也赶紧几步上前伸着脖子看了看。
    只见一条婴儿手臂粗的白蛇,慵懒地躺在草丛中。
    “还真是一条白蛇,还别说这玩意还真不多见。”
    刘邦忍不住嘀咕道。
    突然他眼睛一亮,他拉了拉樊哙。
    “你说我们把这玩意抓了送给始皇帝,他会不会一高兴,给个大官给我们当当。”
    “始皇帝又不傻,他怎么可能稀罕这玩意,要不我看咱们还是吃了吧!”
    樊哙看着白蛇流着口水开口道。
    “出息,你看这白蛇很少见吧,咱们就把它当成祥瑞,献给始皇帝不就行了!”
    “行”
    听到刘季这样说,樊哙无奈答应了一声。
    躲藏在暗中观察的白袍老者和灰袍老者。
    听到刘季两人的对话,恨不得冲出来给他们一个大嘴巴。
    就在这时他们就听见刘季喊道:
    “樊哙上,抓住它,抓七寸……”
    “知道了……”
    随后樊哙一个猛扑,一把按住了白蛇七寸。
    “抓住了……哈哈……抓住了……还挺肥。”
    樊哙一脸开心提着白蛇向刘季显摆。
    随后樊哙又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大哥,这白蛇不会是个病蛇吧?我抓它,它都没有挣扎……”
    “是吗?”
    听到樊哙的话,刘季也好奇地看了看樊哙手里的白蛇。
    “是哈……是有些精神头不足,这样吧,要是路上它病死了,咱们就直接吃了……”
    暗处的人看到这一切,恨的牙痒痒的。
    这是特意给刘季准备的白蛇。
    已经提前给白蛇喂了防困的药,就是为了方便刘季杀。
    可他不仅没有杀,竟然还让樊哙抓,动手都懒的动。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懒啊!
    这人咋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白袍老者深吸一口气。
    哎……再挽救一下吧。
    然后他脱掉自己身上的白袍,露出里面一套灰褐色的衣服。
    接着又拿出一个灰布,包住满头的白发。
    随后他身形一塌,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了。
    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老者哀嚎一声就冲出去扑向了刘季:
    “哎呦!我的天啊……赤帝之子竟然抓了白帝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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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握草……什么鬼?”
    这一嗓子,顿时把刘季和樊哙吓的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两人站定身形以后一看,只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盯着樊哙手里的白蛇在哀嚎。
    看到这一幕,刘季和樊哙对视一眼。
    这是遇见黑吃黑了?
    “跑”
    刘季话音未落,抬脚就冲了出去。
    可是一抬头,就看见樊哙已经拉着白蛇跑出去很远了。
    这小子不地道啊……
    随后刘季撩起衣袍,卯足了劲踩着草鞋追了上去。
    而还在哀嚎的老者,顿时被两人的操作都搞懵逼了。
    看了看已经跑出去很远的两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TM……”
    “哎……黄石公别骂了!”
    就在这时灰袍老者走了出来。
    叫黄石公的老者直起了背。
    看着刘季他们两人跑远的背影也是叹了一口气:
    “南山翁,你说为啥一切本来都进行很顺利,怎么突然就失控了呢?”
    南山无奈地摇摇头开口道:
    “好像从始皇帝长生以后,一切都变了。”
    “要是阴阳家的黑老怪,早点把那始皇帝整死,那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全乱套了……”
    黄石公赞同地点点头:
    “也是那始皇帝运气好,本来按照计划,他应该死在上次东巡的回程中。”
    “可是没想到会出现徐福这样一个傻蛋……”
    说到这里黄石公看了看南山翁,好奇地问道:
    “你说那家伙哪里来的长生不老药?”
    “不知道。”
    南山翁摇摇头。
    随后他看了看远方的山峰,幽幽地开口道:
    “也不知道黑老怪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要是完不成仙使交代的任务……我们怕是很难交代啊!”
    听到这话,黄石公也是脸色难看地叹了一口气:
    “出了这么大的意外,我们有些把握不住了,可是也联系不上仙使。”
    听见黄石公的话,南山翁无奈叹了一口气:
    “走吧,这边是不行了。我们去黑老怪那里看看吧。好像他手下的阴阳家也出现问题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