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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素贞死了
    “啊!”

    “啥?”褚清宁和褚安锦惊呼!

    “......什么时候的事?”褚清宁忐忑的问。

    素贞明明被她偷走了,她娘怎么说素贞死了呀!

    褚秋月在堂屋坐下,惋惜的说道:“今早上的事。”

    一大早,生哥阿奶起床后。

    想到昨晚生哥阿爷做的事情,心里还是窝着火。

    灶台上还燃着火,老太太便去了素贞的房间,想在骂她出出气。

    没想到,进门后,床上哪里还有素贞的影子。

    问了生哥阿爷,他说不知道没看见。

    老太太家里家外都找了,还找了两个门里人,去后山上寻了寻。

    也没有看到素贞的影子,老太太便对村里人放话。

    素贞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自己到山上,找个没人地方自行了断了。

    “就这样,他们家的人便不寻了?”褚清宁问。

    “不寻了,还寻啥?素贞的身体,村里人都知道,她除了去死还能干啥?”

    听到此处,姐弟俩视线对撞,心里都松下了一口气。

    褚秋月又说着,晌午时候,生哥的阿奶便把素贞的衣物、被褥之类的东西,都拿到院子里烧了。

    把素贞生前住的屋子,打扫了出来。

    褚清宁不得不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呀!

    素贞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呀,突然这么没了。

    连一个惦念的人都没有,早上人不见了,晌午就把衣褥给烧了!

    这怕素贞,外出转悠一圈再回来呀!

    生哥阿奶,那点小心思,褚清宁还是看的出来。

    素贞的事情告一段落,褚清宁轻松了不少。

    最近褚孟两家都很忙,褚家是鱼庄铺子里的事情,孟家则是建房子。

    孟狸被她娘接走了,虎子被褚清宁安排到鱼庄做工。

    每个月能赚到银子钱,虎子开心的不得了。

    褚秋月每天在家,忙着做饭。

    孟林的饭食,都在褚秋月家吃。

    虽然,褚清宁和孟林还没有成亲。

    两家已经合成一家了。

    很多事情,要想人过的舒服,便不能被世俗左右。

    褚根生的媳妇花秀。

    终于,在刘氏的喋喋不休,和小两口努力下,怀上了孩子。

    褚根生借口,要在家照顾媳妇,鱼庄学做鱼他是彻底不来了。

    至于,在鱼庄学到了多少,只能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花秀怀孕的事,让刘氏高兴了不少。

    满村子见人便说,她家儿媳妇怀上了。

    她按着日子算,应该是个男丁。

    村里人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反倒是,问起刘氏二儿子褚冬生,学院今年春考,考的如何,能当上秀才不。

    刘氏,只能思绪纠缠,无言以对。

    她视为明珠真龙的儿子,今年春考别说秀才了,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

    举着全家之力,供养的儿子,没有给刘氏长脸。

    反倒,落榜的褚冬生回到石溪村,整天无所事事,吃饭都要刘氏给送到屋里去。

    和三房分家了,大儿媳又有了身子,闫老太年纪大了。

    老宅所有的家务活,一下子都落在了刘氏一人身上。

    每天把她累的呀,在院子里总是指桑骂槐。

    指着家里的公鸡骂:“老东西,连个鸡蛋都不下,把你杀了肉都咬不动。你整天吃那么多粮食干啥?”

    指着母鸡又是另一种说法:“别家母鸡抱窝,你也抱窝。别家鸡一窝几十个鸡仔,都带出去寻食吃,不吃家里的粮。你到好,孵出来五只小鸡仔,还天天窝在家里。”

    王翠翠有时在隔壁院里听着,真觉得是老天给她的报应。

    瞧着,褚清宁送给她的珠花,和孩子们的蝴蝶银钗。

    怕刘氏人看到会惦记,王翠翠还没有舍得戴。

    褚栀意和褚星荷,吵着要带。

    王翠翠实在拗不过,才让她们在院子里待一小会。

    便收了起来。

    王翠翠是个聪明的,在刘氏手底下这些年。

    她知道不能露富,免得被人惦记。

    她们两口子,还打算攒着银子,建房子呢。

    这天傍晚,孟林浑身是泥,从山脚下回来。

    褚清宁在院门口,给黑妞正努力的梳着狗毛。

    天气热了,黑妞到河里去洗了澡,一身的长狗毛,必须梳理通顺。

    孟林从褚清宁身边经过。

    “你这.....跟人打架了?”褚清宁疑问出声。

    “怎会!我帮着建我们的新房来着。”孟林有点得意,等着褚清宁夸奖。

    “哦。”褚清宁淡淡的,继续梳理着狗毛。

    孟林在褚清宁身边蹲下,擦了擦手上的泥,摸了摸躺在地上一脸享受的黑妞。

    感觉黑妞争了他的宠。

    “天气热了,黑妞的毛太长了,等我有空帮它修剪一下。”

    “汪汪.....”

    “汪汪汪......”

    躺在地上的黑妞,忽地站了起来。

    对着孟林翻着白眼,就是一阵狗叫。

    显然,黑妞对孟林的提议,持反对意见。

    一身的狗毛,是黑妞的骄傲,它不同意剪掉。

    “咋地了?”在灶房做晚饭的褚秋月,听到黑妞在叫,手上拿着大勺子便出来查看。

    “娘,没事.....没事,孟林不小心踩到黑妞的尾巴了。”褚清宁大声的胡说八道着。

    孟林瞅着褚清宁,在望一眼岳母娘,眼中带着被冤枉的委屈。

    褚秋月说着:“黑妞是个丫头,最喜欢它的尾巴了,没事总在那里舔,跟个猫似的。”

    “我知道了,我下次走路小心点。”孟林态度诚恳的说道。

    褚秋月回厨房了,褚清宁才敢笑出声来。

    “哈哈......”

    欣赏着褚清宁,发自内心的开心。

    孟林突然觉得,刚才他还可以被冤枉的更大些,心中的委屈荡然无存。

    闻着灶房里飘出的饭香,孟林肚子在“咕咕”叫。

    “清宁,我先回家洗洗,换身衣裳在过来吃饭。”

    “嗯。”褚清宁收敛笑。

    摆着手,让黑妞过来,再继续梳毛。

    黑妞刚才紧张的情绪,似是被褚秋月的话安慰到。

    好在家里有一个懂它的,也不枉黑妞整天看护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