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有人大喊了一声“着…着火了,好像是宗庙的方向!”
萧寒铮猛的抬头望去,就见不远处火光冲天,而那个方向正是南疆皇室宗庙所在。
君澜尽见时机已到,他对着众人道“走!”
萧寒铮反应过来一声令下“拦住他们。”
侍卫倾巢出动拦住了君澜尽等人的去路。
君澜尽等人逃出来后就回了客栈。
留在客栈照顾的穆西的阿卿依,见他们负伤而归不由的吃了一惊。
她匆忙搭了把手,扶着阿凌依坐下问道“这是怎么弄得,怎么摄政王和三妹妹都受伤了?”
兰云谦猛的一拍桌子,咬着牙道“我们中计了,大祭司早就知道了我们的目得,在宫中设了埋伏。”
阿卿依瞪大眼睛“大祭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阿凌依道“三妹妹,你不是给他下了毒吗?”
阿凌依沉默着不语,她呆呆的坐在原地好像丢了魂一样。
阿卿依一脸狐疑的盯着兰云谦,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兰云谦寒着一张脸道“她和大祭司交手,重伤了大祭司,自己也受了伤。”
阿卿依一脸的不可置信“三妹妹的武功可是大祭司教的,她竟然能伤得了大祭司?”
君澜尽见阿凌依的伤还在流血,便对着阿卿依道“你先带你三妹妹下去疗伤,等会收拾好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阿卿依应了一声,然后扶着阿凌依去了隔壁的房间。
兰云谦取了药箱来,给君澜尽处理伤口,他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君澜尽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不醒的穆西道“大祭司说娇娇被女皇带走了,她被带去了哪里,如今也只有穆西知道,要想办法救醒穆西,查出娇娇的下落。”
兰云谦点了点头,又道“大祭司被阿凌依重伤,没准他那里有疗伤的药,要不要我带人去大祭司府搜寻?”
君澜尽道“这么做太危险了,你也看见了大祭司那个人深不可测,他的武功明明在三公主之上,却能被三公主重伤,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兰云谦拧着眉猜测道“难道是他对三公主余情未了,不舍得下重手?”
君澜尽自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他心中还有疑惑“他对三公主真有情的话又为何要布局来抓我们?”
兰云谦被他给问住了,如果连君澜尽都想不通的问题,那他就更想不通了。
他看了看君澜尽,胡乱猜测道“该不会他是故意受伤,想引我们去偷药吧?”
君澜尽闭了闭眼睛,理着有些混乱的思绪,半响后他才道“不管怎样,现在我们不适合和大祭司硬碰硬,先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之处再说。”
兰云谦也同意他的话,今日他们擅闯皇宫还烧了南疆皇室的宗庙,如今女皇是不在京都,她如果回来肯定掘地三尺也会把他们给挖出来的。
不过说回来,君澜尽的确擅长算计,他怕行动失败所以故意留了后手,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有些佩服的问道“你是怎么想到去烧人家宗庙的?”
君澜尽眯了眯眼睛,眼底透着一抹狠戾之色“我不仅要烧了她的宗庙,还要让她成为南疆的罪人。”
兰云谦知道,君澜尽嘴里的她自然就是南疆女皇了,他相信君澜尽说的出,一定也做的到。
敢得罪君澜尽,这女皇就等着国破家亡吧。
*
昏睡中的容锦瑟从痛苦中醒了过来,她皱着眉头道“痛,好痛我的脸好痛啊。”
卫念满是讶异的,看着容锦瑟的脸一点点的变化,好端端的一张脸最后变成疤痕交错,丑陋不堪的样子。
女皇也着实有些震惊,她将蛊王还给了卫念道“好生照顾。”
卫念回过神来,她捧着盒子回了密室。
不多时,容锦瑟挨过了痛苦,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有些虚弱的声音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女皇望着她那张面目全非的脸问道“你这脸是怎么弄的?”
容锦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就感受到了脸上交错的疤痕,她回过神来,神色一惊“你解了我的焕颜?”
女皇点了点头“不止是焕颜还有你体内的同心蛊,蛊王的血能解所有的蛊,如今你体内一只蛊虫也没有,以后也不会再中任何蛊。”
容锦瑟拧着眉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皇笑了笑道“我方才收到信息,阿凌依在大祭司那里拿到了可以牵制你性命的同心蛊,你说我这个女儿不惜以色相为诱,盗取同心蛊所为何人?”
容锦瑟愣了一下“阿凌依回来了?”
女皇叹息“我这个女儿啊,心肠最是软也最是坚硬,她做事向来很有原则,你是因为她才暴露了自己圣女之后的身份,她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她盗同心蛊自然是想帮摄政王解了他体内的绝情蛊,不过我猜他不会立即解蛊。”
“因为今夜是救你的良机,但如果错过今夜,他的绝情蛊便不可能解了,因为同心蛊已死!”
容锦瑟瞪大眼睛,她明白了女皇的意思,也就是女皇给她服的蛊王之血化解了她体内所有的蛊虫,连带着同心蛊也死了。
而她体内的同心蛊死了,君澜尽的那只也会死,而那只是解绝情蛊的解药,如果君澜尽没有及时服下,那么这解药也就没用了。
她明白了女皇的意图,顿时愠怒“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皇眉梢一挑道“自然是想让摄政王死心,让你也死心。”
说着,她拿起一面铜镜递给容锦瑟道“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现在的自己,还能配得上南流那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吗?”
容锦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交错的伤痕早已看不出本来面貌。
方才听女皇的意思,君澜尽已经来到了南疆,也就是说她给他下的忘忧蛊没有用,他还是来了。
可如今的她,就算被君澜尽救出去又如何能配得上他?
容锦瑟情绪有些崩溃,她一把挥开了面前的铜镜,哭着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皇叹了一声“容锦瑟已经死了,你该以另外的身份活下去,南疆才是你的家。”
容锦瑟泪眼朦胧的看着女皇,就听耳边传来一道清悦的铃声,伴随着蛊惑的声音“忘了吧,忘了你是谁,忘了你的过去。”
四面八方传来的都是那个声音“忘了吧,忘了你是谁,忘了你的过去。”
容锦瑟的记忆一点点的变得苍白,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封印住了一样,她睁着眼睛,但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光聚。
直到那声音伴随着铃声再次的响起“睡吧,醒来后你就会忘记一切!”
容锦瑟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
君澜尽等人离开客栈后便潜入了阿卿依的府邸,自从阿卿依被追杀后,她的府邸就空了,倒是最适合潜藏。
君澜尽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草药医治穆西,问出娇娇的下落,这府邸有密道直通城外,我去找找看,是否有能用的草药。”
阿凌依却道“找草药的事情让你手下的人去做就行了,我倒是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解你身上的绝情蛊,不然你每担心容姑娘一分,就会受绝情蛊之痛,这样有损你身体。”
兰云谦举着手道“我赞同三公主的话,早日解了绝情蛊,你才能心无旁骛的去寻找容姑娘。”
阿卿依也道“你就听我三妹妹的吧,这绝情蛊的痛苦非常人能忍受的,早日解了也好。”
君澜尽见状也不在多言,更何况他也想知道他和娇娇的过去是怎样的?
他将身上的竹筒取了出来,递给了阿凌依“就按你说的做吧。”
阿凌依接过那竹筒打开,将里面的同心蛊倒了出来,可是那蛊虫在她手心里却是一动也不动。
阿卿依看着这一幕,吓了一跳结巴道“同心蛊死…死了?”
兰云谦一愣,他顿时打了个激灵道“不是说这同心蛊的性命已经和容姑娘连在了一起吗?”
君澜尽闻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一把抓住了阿凌依的胳膊问道“怎么回事?”
阿凌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同心蛊她给君澜尽的时候还好好的,如今突然没了反应,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看着君澜尽道“同心蛊死了,容姑娘她可能出事了!”
“不,不可能!”
君澜尽脚下一个踉跄,他扶着桌子勉强站稳,摇着头道“娇娇她不会,不会出事的,她还在等我去救她。对,她还在等我去救她,我要去救她!”
兰云谦匆忙拦住了他“君澜尽,你冷静一点,如今外面都是追兵,你出去就是送死?”
君澜尽一把挥开他的手,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救娇娇。
这并非夸张,楚毅拿出了精准的仪器测量,得出的结果让他吃惊。
两人听的很仔细,听王胜讲完,铁老没说话,目光转向了钱老这边。
楚毅端坐在九曲黄河前方,神眸涌动,他自然不会去招惹别人,可万神乡和西天殿的人,却是无缘无故追杀他。
周围六大巨头都知道他在突破,并未打扰,各自释放自身符箓之力,与祭祀神威融合。
有了这个发现,他对待会儿要做的重复试验,已经没有了丝毫期待。
“走吧,我们去天道祭坛!”秦云笑道,然后和月香韵一起出去。
看了几人一眼,萧然微笑道“走吧,带你们干活去!”说着,当先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李谷雨和曹建华的脸上,为二人的感情平添了几分暧昧。
恐怖的雷霆震耳欲聋,让所有生灵胆战心惊,就是连外界的仙尊,都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不然?你看我像是掌握了一切的人么?”萧玄溟目光从壁画之上转了过来看着我微笑道,一边的胡夫不解的看着萧玄溟这个态度,这个家伙为什么还不动手。
提刑按察使司又叫臬司,承宣布政使司又叫藩司,都是简称。前者乃是驻扎地方监察当地官员,掌刑名按劾之事。后者则是专管一省的民政要务,与专管刑名的按察使并称两司。
叶楚心想,聂云谦是接受新式教育的人,对包办婚姻自然是拒绝的。他像许多青年那样有着远大的理想。
一听到叶楚的名字,陈息远就变了脸色,禁不住回想起在相亲时被人嘲讽的难堪。
饰演一个心理医生需要时长穿着正装,戴着眼镜,十分具有反差的形象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人气,并且他的演技饰演这个角色也是完全合格的。
——这种情况下,他大半夜地拉着方宪,非要找谢茂吃宵夜,谢茂能不来吗?
发髻拆散了,乌鸦鸦的长发披散满床,她半拢着被子,一只手举在枕边,另一只手搭在被子上。她眉心微蹙,似乎有什么心事,眼眶下隐隐有些泛青,看得出是没睡好的缘故。
这个时候是上班时间,电梯倒是空闲着,夏思婉没有等多久,电梯门就开了。
当然,区别于魔族的那些高手的惊恐,人族的诸位高手却兴奋到了极点,甚至差点儿一高蹦了起来。
阿鲁导演见他真的不怪罪,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又不住给谢茂敬酒。
一问之下,果然是王记花坊的货,自是皆大欢喜,买花人省了跑路,卖花人也赚了银钱。
孟管家闻言一愣,显然没想到靖远宣旨是为了见风雪。随即想到风雪一直住在府上,也只能来这里了。总不能明知风雪不在风王府却跑到风王府去,白跑一趟吧。
“有什么好说的?上次两个巴掌还没有打醒你么?你还要继续这么无耻下去么?”离美嘉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就是何淑沫的,可是她居然还在这个时候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