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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栽赃
    “胡说八道什么?真要是有夫之妇,女同志就不会尖叫,宋远志肯定对人动强了……”

    “那、那不就是强女干吗?天呐!”

    “……区上有这么一个作风不正的副局,可真是丢死人了!”

    “可不是,这样的人就应该引咎辞职!”

    “难不成他那条腿是偷人的时候被人丈夫打断的?”

    一时间,说什么话的都有,唯独没有帮宋远志说话的。

    李半夏脸色难看,宋远志笑着劝她,“什么地方都有拿这种桃色新闻拉人下水拽人下马的,这不会是我职业生涯里的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别生气,不值当的。”

    李半夏侧眸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胸膛上,不由想起昨天看到的衬衣,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那边,等所有人聚集到房间门口,看到床上男女的脸时,纷纷惊呼出声。

    “怎么是你们俩?”

    “宋远志呢?”

    “是啊,怎么回事,不是宋远志,他怎么进去的?”

    “邵敏,快说,宋远志哪去了?你怎么跟姓赵的睡一块儿了!”

    女人捂着脸崩溃大哭,“我不知道,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发现……”

    一群人面面相觑。

    “诸位是在找我吗?”

    宋远志适时出现在众人背后,离他近的几人像是听到了鬼叫,吓的一蹦三尺高,指着宋远志结巴道,“你、你、你怎么从我们后面出来了?不是把你送到这间房间了吗?”

    其他人对视一眼,应和道,“对啊,你还非拉着邵敏跟你一起进去……”

    这话一出,目的不言而喻。

    那些人发现事情被拆穿也不装了。

    “宋远志,你以为你换个房间,把事情栽赃给别人,就能洗脱你的罪名了?”

    “对!我们昨天可都亲眼看到了的,邵敏,你说,宋远志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女人愤愤看了宋远志一眼,大声道,“有!他装喝多了,拉着我进屋,我要走他就把门锁死,说我叫破喉咙都没有用,还、还脱了我的衣服,说我只要跟他睡一晚,他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是明晃晃的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苏老三一口唾沫啐过去,气的想揍人,被苏老二一把按住,“急什么,没看到他们已经狗急跳墙了吗?”

    宋远志似笑非笑的睨了女人一眼。

    道,“你说是就是吗?证据呢?”

    “对,证据呢?”

    苏老三撸了撸袖子,“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看老子不撕烂你那张嘴!”

    “我有证据!”

    女人大叫,“我有证据,我有录音!我怕事后宋远志不承认,特意把房间里的录音机打开了,录下了宋远志对我做的事,你们可以去听……”

    其他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一看就是知道有录音机这号东西存在的。

    “曹!这帮狗东西,谁家酒店会在房间里准备录音机,他们是有预谋的!”苏老三气的鼻子都歪了,要不是苏老二按着他,他真想去撕烂那女人的嘴。

    宋远志看他一眼,安抚道,“稍安勿躁。”

    又看女人,“拿出来。”

    女人发现他一点都不慌张,心里头隐约有些不安,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眼看听到动静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她得速战速决。

    可恶,这么多人围着,她根本没办法下床捡衣服穿!

    “……在那。”

    没办法,她只能拿手指了指录音机所在的地方,有人探头瞧了眼,果然在大衣柜上面,看到了一个录音机。

    众人看宋远志的眼神都透着幸灾乐祸。

    宋远志叫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录音机拿下来,在走廊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里头,空空如也。

    不少人倒吸凉气。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女人抱着被子不敢置信的坐直身子看着空荡荡的录音机,摇头道,“不对,不可能,磁带是我放进去的,我按的开始,怎么可能没有!”

    不少等着打脸宋远志的人也都傻眼了。

    有人瞪大眼,说,“我亲眼看着她把磁带放进去……”

    “肯定是宋远志发现了,提前把磁带拿走了。”

    “除了是他还能是谁?好深的心机……”

    “诸位说话真是好笑极了。”

    宋远志抬手拍了三下,笑看众人,只是那笑意未到达眼底,看上去有些森然,“……所以,你们是串通好了,在我酒里下药把我灌醉,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往我身上泼脏水,让我这刚上任不久的副局因为作风不良被撸下去?”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

    “让我猜猜谁是得利者……”

    宋远志微眯了下眼,视线在场上众人身上扫了一圈,笑,“对方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为他这般冲锋陷阵的?”

    “他能这样害我小舅,他日也能换着花样害你们,与虎谋皮,你们真是嫌弃自己的政治生涯太长了!”苏老二在一旁也嘲讽一笑。

    一群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有人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啐道,“宋副局好手段,三两句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你如果作风没问题,为什么不让男同志扶你,偏让一个女同志扶你,还拉着她进屋,说那些威胁的话?”

    宋远志看着他。

    道,“要不把服务员叫来,让他们帮你们回忆一下当时的真相,我是谁扶的?那个酒又是怎么回事?借庆功之名在酒里下药,给副局下套,你们背后那人打的什么算盘,交代不清楚,你们几个轻则被开除党籍除职,重则子孙三代的仕途都会毁在你们手里。”

    有人面露害怕,慢慢往后退。

    有人还死鸭子嘴硬,说,“你别吓唬我们,酒里什么都没有,是你自己借着醉酒对女同志行不轨之事,还说什么有心爱之人,我看这话八成是为了脱罪提前想好的说辞,睡了人就说一句我把你看成了我的心爱之人……”

    宋远志嗤笑。

    看着那人,道,“你脑洞挺大的,就这么想把我跟这男女之事扯上关系?我有心爱之人,永远不可能认错!”

    那人不信,让他把名字说出来,说不出来就是瞎编的。

    宋远志目光森然,罕见的动了怒,“你算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动我可以,敢动她,我不介意与你们鱼死网破!”

    “民安,去报警!有人恶意下药害我,妄图借男女之事拉我下马,其心可恶!这件事我会如实向上面汇报,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