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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你要和我赌什么?
    太子见到卞萱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由得挑了挑眉。

    “怎么了,被狼给撵了?”

    卞萱本来就觉得尴尬,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太子,再想到这人以后也会跟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原地跺了跺脚,转身又跑了。

    太子无奈摇头,“这家伙,真是风风火火的!”

    “红隼!”

    “属下在!”

    红隼听见召唤立刻出现在太子跟前。

    太子从自己腰间的荷包中抽出几张银票,“暗中跟着萱萱,保护好她,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你就提头来见!”

    红隼快速接过太子递过来的银票,“主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躲在暗处的暗五和暗六最近因为季舒禾接到的探秘岚州任务,已经好久没有瓜可以拿回去汇报了。

    不过,现在看来。

    他们提笔刷刷刷的在纸上写,【太子与准太子妃感情和睦,好事将近!】

    写完,两个人还暗戳戳的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对于自己这聪明才智的肯定。

    季舒禾看着一溜烟跑走的卞萱,挠挠脑袋,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江予礼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些清淡的饭食。

    江予礼把饭菜放在桌上,又替季舒禾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带着她去洗了手,这才坐在桌边。

    一点点的将饭菜布好,一勺一勺的喂给季舒禾,像是养了个宝宝。

    季舒禾有气无力的靠在江予礼身上,语气幽怨。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累,明明出力的是你,为什么累的是我?”

    季舒禾问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内心已经在怒吼,【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江予礼默默的掏了掏耳朵,温柔的伸手拍拍季舒禾的后背,帮她顺气,以免她太过激动,呛到自己。

    季舒禾最后面对江予礼,再一次无比认真的询问,“为什么呢?”

    江予礼:“或许是天赋使然。”

    季舒禾:……

    于是,一顿饭下来,季舒禾都没有和江予礼说一句话,在生闷气。

    江予礼却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因为季舒禾心里还是非常活跃的,她就像不停蹦跶的愤怒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

    江予礼默默的听着,当什么都没听见。

    在心里碎碎念半天,季舒禾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直到一顿饭吃完,季舒禾才终于想明白,石头始终没回话。

    【石头,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说话?】

    石头:【宿主,请尽快完成任务!】

    【我还没完成任务?魏泽天和朱冠宇都已经落网了!】季舒禾抓着抓着江予礼的袖子把玩着。

    石头:【是的,当前任务进度80%!】

    季舒禾挠挠脑袋,【也就是说,我还有不知道的事情,这岚州还有秘密!】

    石头:【是的,宿主!】

    原本就不开心的季舒禾更加不开心了,趴在江予礼的肩膀上,开始冥思苦想。

    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想一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

    本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季舒禾站起身来,去找卞萱。

    正好江予礼也要去找太子,两人一起出发。

    季舒禾和卞萱两人站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把心中旁的心思抛在脑后,专心逛街。

    于是,大街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在前面走着,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提着大包小包在后面跟着。

    季舒禾与卞萱有说有笑,江牧和红隼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欲哭无泪。

    呜呜呜,他们的命好苦啊!

    前天大战都没这累得慌。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逛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琼花巷。

    季舒禾和卞萱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去了旁边的成衣铺子。

    季舒禾这时候也想起来,那天晚上见到的小男孩儿,他或许就是那最后的20%。

    一柱香后,两个翩翩公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进了琼花巷。

    现在时间还早,青楼自是没有开门,赌场却人声鼎沸。

    推开雕花木门,热浪裹挟着鼎沸人声汹涌而来。

    赌坊内千百张面孔在烛火下晃动,赤膊大汉攥着铜板的粗粝手掌高高举起,腕间银镯与铜钱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华服公子们摇着折扇,玉冠上的明珠随着激烈的吆喝微微颤动。

    更有衣着艳丽的妇人,鬓边金步摇随着身体前倾剧烈摇晃,指甲深深掐进红木桌面。

    不过最多的,还是穿着普通衣裙的人。

    “开大开大——”

    中央骰宝桌前,红衣庄家扯着嗓子的喊声被众人的嘶吼吞没。

    三五个汉子跳上长凳,粗布裤脚扫过旁人头顶,他们涨红着脸跺脚呐喊,唾沫星子飞溅在同押大注的陌生赌徒肩头。

    穿短打的伙计在人缝间穿梭如鱼,托着的铜盘堆满银锭,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手臂青筋暴起。

    牌九区忽然炸开哄笑,有人输红了眼,扯着对手衣领咆哮,发冠散落、长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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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家却被人群高高抛起,貂裘大氅下摆扫落烛台上的火苗。

    外围看客们推搡着往前挤,孩童顺着大人的腿缝钻来钻去,捡到滚落的散碎银子便尖叫着跑开,惊得老鸨的金镶玉耳坠子晃个不停。

    远处角落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个醉醺醺的赌徒扭打作一团,打翻的酒壶泼在旁人绸缎衣裳上。

    瞬间骂声四起,二十余人卷入混战,发髻散乱的歌姬们尖叫着躲进屏风,发间珠翠纷纷坠落,在满地狼藉中泛着冷光。

    这方平息,那处又爆发出欢呼声浪,仿佛整个赌坊都是煮沸的油锅,沸腾的欲望永不停歇。

    卞萱和季舒禾两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她们虽是大胆之人,却不喜这种环境。

    很快,便有小二模样的人上前,“二位客官可是第一次来,可需要我为二位介绍介绍?”

    季舒禾手中的折扇一扇,下巴一扬,高冷范儿十足,“嗯!”

    小二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折扇“唰”地展开指着中央圆桌:“客官您瞧好!这‘一掷千金’最是痛快——骰子罐里三枚骨碌,摇出全六点您便赢走满桌彩头,翻十倍!

    若现三个一,庄家通吃。

    其余点数皆算平局,彩金原样退回。”

    他手腕翻转,骰子在罐中哗啦作响,“就这么简单!

    押注不限多少,铜板、银票、玉佩随便使!

    来的都盼着一掷定乾坤,昨儿城东李员外连摇三把六点,扛走整整两箱金锭!

    您押大押小,是搏运气还是图个痛快?”

    卞萱微微惊讶的张大嘴,小声在季舒禾耳边嘀咕,“真有这么大的输赢,那要是输了,不得倾家荡产?”

    季舒禾点头,“那当然!”

    卞萱叹了口气,看看周围的亡命赌徒,也是无奈摇头!

    季舒禾却转头看向旁边一桌,“小二,那边玩的什么?”

    小二满脸堆笑,引着季舒禾两人朝那边走。

    “这位客官,要说最爽快的,还得数咱们这‘比大小’!

    三个骰子一盅摇,点数相加,4到10为小,11到17为大,12点平。

    押大押小全凭您心意,押中了,赔率一比一,当场兑银!

    要是摇出三个一样的豹子,不管大小,直接翻三倍!

    简单利落,来钱最快!

    前儿个西街王掌柜,连押三把大,赢走百两纹银!

    客官,您是押大显豪气,还是押小求稳妥?”

    季舒禾顺手从腰间解下钱袋子,“压大!”

    小二打开一看,里面是明晃晃的金子,顿时两眼放光,“客官请随我来!”

    季舒禾被小二引着去了桌前,“这局马上开始!”

    季舒禾点头,“嗯,你去忙吧!”

    卞萱跟在季舒禾身后,悄悄拉了拉她,“舒舒,你玩儿真的?”

    季舒禾点头,“这个能赚钱呀!”

    卞萱:……我竟无言以对!

    半个时辰后,季舒禾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小的金山,只见她毫不费力的将整座金山压在桌上,“压大!”

    摇骰子的人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脚上的机关都快踩烂了,结果依旧毫无作用。

    明明应该是小,结果出来的确实大。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发现跟着季舒禾压能赢,纷纷跟上节奏。

    只是一个时辰的时间,赌场再也拿不出银子进行赔付,也成功惊动了赌场的老大。

    楼上,掌柜的快步跑上楼,“老板,今天那小子邪门儿的很,咱们的手段在他面前都不够用,厂里已经没钱了。”

    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眸,“是吗,那就去会会他!”

    季舒禾看着一脸菜色的小二,耸耸肩,“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说着,季舒禾抱着自己的大金山转身要走。

    却被赌场的人纷纷拦住,“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何不再玩儿两局,说不定能赚的更多!”

    季舒禾摇头,“不玩儿了,不玩儿了,你们都没钱了,难不成你们还能变出金子来?”

    “不如咱们赌场大的?”

    遇到温柔的女声响起,季舒禾抬眸便看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子,缓缓从楼上下来。

    “赌仙来了!”

    “我去,赌仙!”

    “见到真人了,赌仙!”

    “真的是赌仙?”

    “赌仙!”

    “赌仙!”

    “赌仙!”

    “……”

    季舒禾掏掏耳朵,被耳边的叫喊声吵到,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你要和我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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