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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丞相公子的小书童6
    楚星焕掰开他手指,飞奔向寝院。

    程砚舟的枕下果然藏着个拇指大的瓷瓶,旁边还压着张字条。

    "高热时服三粒——庄。"

    回程时路过厨房,楚星焕顺手抄了坛烧酒。

    推开书房门,程砚舟已经滑到地上,额头抵着案角,竟把自己磕出块淤青。

    楚星焕慌忙将人扶到屏风后的矮榻上,倒出三粒碧色药丸。

    "公子,服药了。"

    程砚舟牙关紧咬,药丸根本喂不进去。

    楚星焕急得额头冒汗,只能含了口水,俯身贴上程砚舟的唇。

    公子干燥的唇瓣被水润湿,他趁机用舌尖将药丸顶进去。

    程砚舟喉结滚动,无意识吞咽,牙齿磕破了楚星焕的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楚星焕刚要退开,后脑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扣住。

    程砚舟在昏沉中加深了这个喂药过程,舌尖扫过他唇上的伤口,像在品尝最甜的蜜。

    楚星焕心跳如鼓,挣扎着起身时带翻了烧酒坛子。

    琥珀色的液体浸透程砚舟的素纱中衣,半透明的布料贴在腰腹,勾勒出分明的肌肉线条。

    他咬了咬牙,索性解开公子衣带,用烧酒擦拭那具发烫的身体。

    楚星焕的指尖划过少年公子紧绷的腹肌,在肚脐处打了个转。

    程砚舟突然闷哼一声,胯|间微微|隆起。

    楚星焕眉心一跳,不顾他耳根烧得厉害,急忙用湿帕子盖住那处。

    却听见公子在昏沉中呢喃:"星焕......"

    "我在。"他应道,手上动作不停。

    程砚舟突然抓住他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别走......"

    窗外惊雷炸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

    楚星焕任他抓着,另一只手继续擦拭。

    等冰凉的帕子滑到胸口时,程砚舟整个人一颤,竟睁开了眼。

    那双总是清明的眸子此刻雾蒙蒙的,倒映着楚星焕慌张的脸。

    "你......"公子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楚星焕急中生智,将帕子往他额头一按:"公子高热不退,庄先生给的药......"

    程砚舟又昏睡过去,但手仍死死攥着他腕子。

    楚星焕挣了挣没挣脱,索性靠在榻边。

    雨声渐密,他的目光流连在程砚舟脸上。

    公子生得真好,眉如墨画,鼻若悬胆,连因高热泛红的眼尾都像抹了胭脂。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在那滚烫的额头上轻啄一下。

    "你们在做什么?!"

    尖利的嗓音吓得楚星焕差点栽倒。

    程夫人身边的李嬷嬷站在门口,油纸伞滴着水,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慌忙起身,却被程砚舟的手拽了个趔趄。

    "公子发热了。"楚星焕亮出腕上的红痕,"抓着我不放。"

    李嬷嬷将信将疑地摸了摸程砚舟额头,立刻变了脸色。

    "快去请府医!秋闱在即,这还了得!"

    直到府医来诊脉的时候,程砚舟才终于松了手。

    楚星焕揉着发红的手腕退到角落,听见"风寒入体忧思过甚"几个词飘过来。

    程夫人闻讯赶来,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脏了地毯的猫。

    "你,今晚守着砚舟。"

    她尖利的护甲点着楚星焕胸口,"若明日退不了热......"

    "儿子不去秋闱了。"

    沙哑的声音从榻上传来。

    程砚舟不知何时醒了,正挣扎着要起身。

    程夫人大惊失色,扑过去按他肩膀。

    "胡闹!三年苦读......"

    "三年苦读,不如一夜安眠。"程砚舟目光越过母亲肩头,直直看向楚星焕。

    "你们都出去,留他一人即可。"

    这话比烧酒还烈,烫得楚星焕心尖发颤。

    待众人退去,程砚舟拍了拍榻边:"过来。"

    公子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楚星焕刚坐下,就被拉着手按在胸口。

    程砚舟的心跳透过单薄衣料传来,又快又重,像匹脱缰的野马。

    "听见了吗?"程砚舟闭着眼,"它认得你。"

    雨声渐急。

    楚星焕任他握着手,另一只手拧了帕子搭在他额头。

    程砚舟的睫毛被水汽打湿,黑得像用墨描过。

    他睡相极不安稳,时常惊悸,每次都要楚星焕贴着耳根轻哄才肯安静。

    三更时分,程砚舟烧得更厉害了。

    府医留下的药汤热了又凉,楚星焕试了各种法子都喂不进去。

    最后他只能又按老办法,含了一口药,捏着程砚舟鼻子俯身。

    公子在窒息感中张嘴,药汁顺利渡了过去,却引来一阵呛咳。

    "混账......"程砚舟咳得眼角泛泪,"苦......"

    楚星焕赶紧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程砚舟含着糖,突然咬住他指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楚星焕呼吸一滞,抽手时带出一缕银丝。

    "公子装睡?"他耳根发烫。

    程砚舟却已又陷入昏沉,只是眉头皱得更紧。

    楚星焕叹了口气,继续用烧酒为他擦身。

    擦到腰腹时,公子突然弓起身子,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楚星焕手一抖,帕子掉在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你......"程砚舟半睁着眼,眸光水润,"故意的?"

    楚星焕慌里慌张去捡帕子,手腕却被扣住。

    程砚舟带着他的手往下按,滚烫的吐息喷在他耳畔。

    "既是书童,就该......好好伺候......"

    话音未落,人又昏了过去。

    楚星焕看着掌心隆起的轮廓,羞得都红了。

    他轻轻挣开,继续用烧酒擦拭。

    这次刻意避开敏感部位,却在擦拭大腿内侧时,听见程砚舟发出一声极轻的喘息。

    天光微亮时,高热终于退了。

    楚星焕累得眼皮打架,趴在榻边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抚摸他发顶,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他勉强睁眼,看见程砚舟倚在床头,正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

    公子脸色仍苍白,眼神却清明如初。

    见楚星焕醒了,他迅速缩回手,变回那个端方自持的相府公子。

    "秋闱......"楚星焕嗓子哑得厉害。

    程砚舟摇头:"不去了。"

    见楚星焕要劝,他忽然俯身逼近,"昨夜你趁我病重,做了什么?"

    楚星焕心头一跳。

    程砚舟的目光太锐利,像能穿透所有伪装。

    他佯装镇定地整理药碗:"公子烧糊涂了,小人只是......"

    "只是偷亲我?"程砚舟挑眉,"还摸遍我全身?"

    hai